“秦淮茹,别挣扎,否则就是抗拒执法,后果很严重。”
女警厉声警告。
她伸手去抓秦淮茹的胳膊。
“不行,我不会走,我不想坐牢!”
秦淮茹大声反抗,依旧极力挣扎。
“把她控制住!”
领头的警察命令道。
话音刚落,女警迅速拿出 ** ,“咔嚓”
一声,秦淮茹被牢牢铐住。
随后,警察抓住她的手臂,强行推着她向前走去。
棒梗和贾张氏满脸焦急,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被带走。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何雨柱站在家门口,秦京茹也从后院走出,愣愣地望着这一牵
这时,秦淮茹忽然看向秦京茹,眼中满是愤怒与怨恨。
“秦京茹,你这个背叛者,白眼狼!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
秦淮茹怒吼着指责。
秦京茹震惊地瞪大双眼,她只是向何雨柱透露了一些事情,但并不清楚这与秦淮茹被捕有何关联,感到十分委屈。
“你给我等着,等我出来一定好好教训你这个叛徒!”
秦淮茹恶狠狠地。
“安静点,赶紧走!”
女警催促道。
但秦淮茹不肯离开,继续对着秦京茹破口大骂,直到被女 ** 力推搡才挪动脚步。
突然,她大叫一声,双腿一软,缓缓瘫倒在地,似乎旧疾复发。
倒地后,她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像是晕厥过去。
秦淮茹当场昏迷,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几名警察也颇感意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
棒梗急忙跑过来。
“我妈病发了,之前就她还没痊愈,送到监狱肯定会有危险。”
他焦急地解释。
警察们面面相觑,神情尴尬。
就在他们不知所措时,何雨柱走了过来。
“警察同志,请放心,她并无大碍。
她的病情已经好转,符合法律要求,可以继续服刑。”
何雨柱坚定地。
“你怎么确定的?
你是不是医生?”
警察疑惑地问。
何雨柱摇头答道:“我不是医生,但我略懂中医,擅长四诊法。
从她气色就能判断,她并无大碍,实际上她并未真正昏迷。”
“没昏迷?”
几名警察更加困惑。
要是没昏迷,怎么会突然倒地?
难道是在装病?
“她完全没有反应。”
女警表示怀疑。
何雨柱意味深长地:“或许……她是累了,睡着了。”
秦淮茹虽能瞒过他人,却逃不过何雨柱的敏锐观察。
毕竟,他可是位隐世的医术高手,精通中西医。
他怎会看不出秦淮茹的身体状况?
之前她确实虚弱至极,濒临生死边缘。
但在接受治疗后,明显好转,病情已被有效控制,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的胃出血可能由严重胃溃疡引起,但尚未发展到癌症阶段,只要及时治疗,病情是可以控制的。
胃穿孔本身已是危急病症,但她的情况可控。
何雨柱话音刚落,围观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
大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秦淮茹装作昏迷,其实是想逃避追捕。
即便不了解他的医术如何,众人还是选择相信他的话。
秦淮茹装病的本事无人能担
“胡!”
棒梗反驳,“我妈妈真的昏迷了,你却她在睡觉,她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她!”
\"警察同志,赶快送她去医院吧,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好不容易有了好转,绝不能再出事了,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他满是恳求地看着警察。
警察犹豫不决,一时拿不定主意。
何雨柱开口:\"我教你们个方法,能让她的状态立刻恢复正常。
\"
\"什么方法?\" 女警好奇地问。
何雨柱认真地:\"只需轻轻挠她脚心、腋下或腰间,肯定会有反应。
\"
那里正是人体的\"笑穴\"。
对付装昏迷的秦淮茹,挠痒是最有效的办法。
\"好的。
\" 女警点头同意。
于是她依照何雨柱所的,在秦淮茹腋下和腰间轻轻挠了起来。
起初秦淮茹毫无反应,显然在强忍着,她的演技一向很好,耐力也非同一般。
然而没多久,她就坚持不住了,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但此刻必须睁开眼,否则真的会忍不住笑场,那样她装昏迷的秘密就会暴露无遗。
\"她睁开眼睛了!\"
有人惊讶地喊道。
\"傻柱的方法果然有效!\"
\"一看就是装的,秦淮茹真会演戏!她之前装可怜骗我们就够了,现在连警察也骗,实在不应该。
\"
\"她以为能逃避刑罚,但这只是白日做梦罢了。
\"
众人窃窃私语。
\"秦淮茹,老实交代,别再耍花招了!\" 带队的警察严肃地。
他们当然已经察觉到秦淮茹是在装病,企图蒙混过关。
秦淮茹没有话,只是呆滞地站起身来。
\"谢谢您,同志。
\" 女警向何雨柱表示
何雨柱摆摆手:\"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
随后,警察带着秦淮茹离开了。
\"你们这些人也太狠心了!我们家淮茹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
都已经这样了,还看她的笑话,把她害成这样!\"
秦淮茹被警察带走后,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又开始撒泼。
“她被抓关我们什么事?
那是她自找的,要是不做那些坏事,违反法律,警察会抓她吗?”
有人冷言冷语道。
“别搭理她,她又开始闹腾了,我们就当没听见。”
周围的人附和道。
“没错,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有什么好理的?”
大家纷纷散去。
等人都走了,贾张氏停止哭泣,回到屋内。
“这事肯定跟秦京茹脱不了干系,她这个叛徒,真是白眼狼!”
贾张氏愤愤道。
棒梗附和:“或许是她把事情告诉了何雨柱,所以警察才会这么快上门。”
“我绝不会放过秦京茹!”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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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心思还真是深沉,警察面前都能玩花样。”
冉秋叶在何雨柱家道。
何雨柱回应:“可不是嘛,她不仅在警察面前耍手段,还差点成功骗过了他们。”
冉秋叶笑言:“她只能骗一时,骗不了一世,警察又不是傻子,早晚能识破。”
何雨柱摇头:“未必,她办法多得很,可以在家装病赖床,等刑期满了再出来,那时警察也没辙。”
冉秋叶点头:“也是,她的心机确实厉害,不然也不会把大爷们耍得团团转。”
何雨柱转移话题:“别提她了,吃完早饭一起去上班吧。”
“好。”
冉秋叶同意。
两人不再提秦淮茹的事,吃完早餐后一同出门。
上午,轧钢厂的工人们陆续去上班,院子里一片寂静。
棒梗找不到工作,许大茂也没带他去做生意,如今母亲又被警方带走,关进了监狱。
他整日无所事事,在院子里游荡。
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时,他探头探脑,神色鬼祟。
他不敢靠得太近,因为知道他们家养了一只凶猛的大狗,上次那狗差点咬伤了他的腿。
虽然伤口已经好了,但他走路时仍觉得那条腿有些无力,仿佛瘸了。
还没靠近门口,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传来。
那只黑狼狗从窝里走出,站在门前警惕地注视着棒梗。
看到它,棒梗又惧又怒,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这畜生,过来试试!否则我就砸死你!”
他迅速捡起一块大石头,恶狠狠地喊道。
狗明显感受到他的敌意,开始狂吠,“汪汪汪……”
它一边吠一边朝棒梗逼近。
见状,棒梗害怕极了,转身拔腿就跑。
狗并未追击,只是站在门口守卫着家门。
“要是它继续叫,就弄死它!”
贾张氏恶狠狠地,目光锁定那只狗。
“怎么弄死?
这狗很厉害,咬人特别凶,我们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棒梗。
他其实很想除掉这只狗,那样不仅方便行事,还能消除障碍,能自由接近何雨柱家而不必担心。
贾张氏道:“难道人还斗不过狗?
它是畜生!”
“家里有老鼠药,毒性很强,人吃了都能致命,我不信毒不死一只狗!”
“ ** ?”
棒梗惊诧道。
贾张氏点点头:“对,用药。
我去拿,把药抹在食物上让它吃下去就死了!”
完,她走向卧室,从床下翻出了一包久藏的老鼠药。
她打算 ** 何雨柱家那只看门的狼狗。
棒梗忽然摇头道:“奶奶,暂时别这样。”
“为什么?
何雨柱家那只狗都在那里,实在碍事,把它处理掉就好了!”
贾张氏不解地问。
棒梗劝阻道:“眼下不是动手的好时机,要是现在就行动,何雨柱肯定会察觉是我们做的,到时他会找我们麻烦的。”
贾张氏不服气地:“怕他干嘛?
他又拿不出证据,毒不了人难道还毒不了条狗吗?”
棒梗依旧摇头:“奶奶,这事还是算了。
何雨柱这人惹不起,现在还不是和他作对的时候。
如果真需要,以后再。”
贾张氏听后点点头,将 ** 收起。
一时间,棒梗就在闲逛中消磨过去。
傍晚,轧钢厂的工人陆续下班回到院子里。
“姨!”
秦京茹刚走过中院,就被一声喊住。
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