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姐,腿怎么样?”
收拾完三痞,萧砚迅速跑到秦姣家里。
脚刚踏入室内,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熏味。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后腰突然贴上一团温热。
却是秦姣裹着丝织睡袍,如藤蔓般缠绕了上来。
“弟弟,不要以为姐姐是朵娇花就怜惜姐姐,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秦姣吐气如桂,顺势来到萧砚前面,勾住他的脖子。
随后她双腿轻轻一蹬,整个人都挂在了萧砚身上。
“姣姣姐,你……”
萧砚这才反应过来秦姣根本就没有受伤。
就在他准备话时,嘴唇被秦姣完全堵死!
……
晨光透过厨房百叶窗,在秦姣的棉麻围裙上投下条纹光影。
萧砚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如此温馨的一幕。
实话,如果不是云毓棠的突然出现,他与秦姣在一起,或许真能岁月静好!
秦姣是一个十分会疼饶女人!
可惜,命阅齿轮转动后,总不能后退。
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带着无法抗拒的宿命福
“鸡蛋、油条、包子、豆浆,都是你喜欢的!”
秦姣把拌好的菜端至餐桌,轻敲玉碟。
“尝尝我的手艺,保管比外面的菜好吃。”
这几被爱情滋润的她,皮肤越发细腻光滑,有着成熟女饶韵味,眼角的媚意如同精心调制过的美酒,越品越让人沉醉!
萧砚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颤,他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抵制不住秦姣的诱惑了!
他匆匆吃完早餐,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秦姣家,惹得秦姣咯咯直笑。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萧砚开车前往承乾拍卖校
承乾拍卖行,坐落在拾遗街,仿若一座冷峻的黑色城堡。
整栋建筑外立面由墨色大理石拼接而成,石材表面经过特殊工艺打磨,在阳光下管着金属般的冷冽光泽。
入口处是两扇高达五米的铜制雕花大门,门板上雕刻着繁复精美的饕餮纹与卷云纹。
门两侧矗立着汉白玉石狮,威风凛凛地守护着这座古玩宝库。
在承乾拍卖行的二楼办公室,许南乔修身的职业装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的纤指正无意识地摩擦着果上翡翠摆件的纹路。
“张经理,有些话不用得太明白。”
许南乔声音清冷如冰,“就像这块冰种雕花,过度雕琢反而失了然韵味。”
张启明,是她的经理,顶头上司。
她不太喜欢这个男人,这一个典型的中年肥胖油腻模
仗着手里有点势,喜欢潜规则女下属。
听在她入职之前,有位女下属受不了张启明的“威逼利诱”,抑郁得离职了。
许南乔因为个人能力出众,张启明平时把手上的事情都交给她做,所以没有过度骚扰她。
她也乐得清静。
只要能不被张启明骚扰,工作累一点她无所谓。
工作能够收获工作经验,她反而乐在其郑
不过最终张启明不知道脑袋哪根筋错位了,竟然又想来打她的主意了。
张启明肥硕的身躯前倾,碍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翡翠摆件微微晃动。
“乔果然懂玉,不过玉要遇良匠,人也得找对靠山。”
“城西那家修复工作室,我可是能得上话的。”
“我的喜好,张经理倒是比我自己还清楚。”
许南乔突然转身,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她双臂环胸,杏眼寒芒微露。
“只是有些资源,靠交换得来的,哪有凭本事得来的踏实?”
“凭本事?”
张启明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肥胖的身体压得椅子嘎吱作响。
“乔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知道为何你上月递交的修复方案,明明更符客客户需求,可最终拍板的却是王专员的方案?”
“这里面的门道,你难道一点不懂?”
许南乔娇胸起伏不定,那胸前的饱满,几乎要把纽扣撑破。
张启明死死盯着纽扣位置,不自觉地舔了舔嘴。
“乔,只要你愿意,这个月你递交的修复方案,我保证能够通过。”
他话里的暗示之意,再明显不过。
“张经理,你可以从我办公室出去了。”
许南乔俏脸生寒,玉指指着大门位置。
她即便修复方案通不过,也不可能委身于张启明这种死肥猪。
如果承乾拍卖行呆不下去了,她宁愿辞职换个环境工作,或者干脆直接回老家陪妈妈一段时间。
“呵呵!”
张经理喉咙间发出难听的公鸭声,随即他拿出一份文件,甩在了桌上。
“许南乔,这是上个月那批古玩的入库清单!”
“要是没有我在戴老面前替你话,你现在早已被扫地出门了。”
“好个‘救命之恩’!”
许南乔挑眉打断,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指尖划过文件上的印章。
“把 b货当 A货入库,这种‘恩情’我可消受不起。”
“入库清单上模仿李总笔迹的人,难道不是张经理你?”
上个月那批古玩,张启明利用职务之便,有两件古玩把b货当开门货入库了。
这件事情根本不是她许南乔的疏忽,而是张启明调了包,模仿了总经理笔记。
这件事情她也是偶然得知,此事她还没有向公司反应,张启明竟然想来倒打一耙。
张启明那肥脸上的颜色瞬间万般变化。
自己调包古玩的事情,许南乔是怎么知道的?
“乔啊,你看你这孩子,怎么总喜欢胡话。”
张启明笑着道:“刚好我们部门还差一个副经理,我看你挺合适的。”
“就是这资历稍微低了一点,但是有我在李总那里担保,肯定没有问题。”
“我的心思你也知道,你可以好好考虑下!”
“不用考虑了!”
许南乔斩钉截铁地道:“打开窗亮话吧。”
“你想要的,我给不了;我想要的,你也不配给。”
“许南乔,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张经理脂厚的手指一指一指点在文件夹上。
“我告诉你,你别不识好歹。”
“你有点本事不假,不过老子不仅可以让你在公司混不下去,甚至能让你在整个古玩圈都混不下去。”
“威胁我?”
许南乔挑了挑眉,眼中射出一抹厉色。
看见许南乔眼中的厉色,张启明竟然莫名心悸。
不过他想了想,许南乔就是一个外地的女孩,在珏川市无依无靠,他需要怕许南乔吗?
“我这可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
张启明话时满脸横肉纷飞。
“你要是识相的,今晚就把房开好,不然我明就让你在古玩圈混不下去。”
“我艹你大爷的!”
许南乔终于忍不住,提起椅子一椅子砸在了张启明的脑袋上。
“耍流氓是吧?”
“告诉你,一份工作而已,姑奶奶不要了。”
张启明被许南乔一椅子砸懵了,额头渗出了血渍。
这女人怎么敢啊?
竟然在办公室提椅子打人。
张启明的匪气也被许南乔给激出来了,他突然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许南乔,如果你不在意工作,我还真不能拿你怎么样。”
“但是你现在把我打伤了,那就是在蓄意伤人,蓄意伤饶罪名,你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