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可却无能为力,对付这样一个疯子,她已经没有办法了,身和心都是累到了极点。
她在沉默,他在猜测。
难以让她喜欢上他,那就不允许她喜欢别人。
得不到的就更加疯狂,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他就会忍不住杀了望哲。
憎恨的目光突然移开,她撇过头去,不想再看他一眼。那是一种漠视,无视。
不甘心的男人掰正她的脸,“看着我。”
身下人毫无反应,完全当他不存在,见此,他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疯狂占有,像是要把人吃进肚汁…
千万颗雨点融入大地,创造勃勃生机,也是在这时,望诗猛地抬手捶打他的肩头。
“放开我!”
“你给我滚开!!”
她扭动着腰肢试图逃开,可下一秒就被他扣住了双手。
所有谩骂被他吞没,他拉着她不眠不休的折腾。
“滚啊!”
喉咙早已嘶哑,可只要逮到了机会就是谩骂和抵触,她越是反抗排斥,他越是过分。
“畜牲!”
“诗诗,只要你怀孕了我就放你出去。”
“闭嘴,闭嘴我不想听!”
“为什么要反抗,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你不跟我生孩子是想跟谁生?!”
“你哥都能跟那个傻子结婚生孩子,你又在抗拒什么?”
“我就是不要跟你在一起!更不要怀上你的孽种!”
孽种二字让他僵住,“他从你肚子里生出来也是孽种吗?”
“是!”
“你的孩子就是孽种!”
“他不是你的孩子吗?”他质问道。
“不是,不是,我会杀了他,杀了你!”
气急败坏的人捂住她的嘴,不想再听到一个字,被气到烧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让她怀裕
整整两,这间阁楼没有消停过。女孩短暂的怒骂,嘶够,接着就是毫不克制的情事。
在她昏睡的时间里,陆锦州总会让人过来给她检查身体。
为了能让她尽早怀孕,他做足了准备,就连一日三餐都是按照备孕的要求来。
但可惜了,望诗从来不会配合,甚至在结束后醒来,总会想方设法的折腾身体。
阁楼里没有多余的工具,她就盯上了柜子和洗手台,一次次的撞击腹,哪怕疼得冒出冷汗也不肯停下。
又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金铃铛哐当哐当声响持续了许久。
尽管很痛,但望诗仍然在重复撞击。
“咔嚓。”
门锁拧动的声音跟金铃铛碰撞的声响交织,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动作,陆锦州就已经开口,“你在干什么?”
略显惨白的脸,额头上的水珠,以及她捂着腹的动作。
难怪这两能看到她肚子那块淡青色的痕迹,他百思不得其解是怎么来的,明明涂了药却不见好,原来竟是在这。
千防万防,竟然还是被她找到了方法。他要是迟迟没能发现,不定下次开门时就是一摊血水在等着他!
面对他的质问怒火,望诗坦然到没有一丝不安,甚至是不爽,不爽被他发现,更不爽他这个人。
抿着唇,他重重放下手中的餐盘,攥住了她的手腕。
“不许碰我!”
“没事,你能想到方法避孕,我也能想到办法让你早日怀上。”
“你要做什么?!”
将人压在床上,他迅速解开脚链后将她带出了房间。
“你要带我去哪?!”
他轻笑,“我们去医院看看。”
“对了,正好告诉你一件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好消息,等你见过了才能确定。”
莫名的,她下意识猜到他嘴里的不是什么好事。
“滚开!我不去!”
“宝贝,现在可由不得你。”
“而且对方还惦记着你呢,你不该去看一眼吗?”
望诗安静了下来,在脑海里反复猜测他嘴里所的人。
几张人脸在脑海里浮现,无论是哪一个都让她担忧。
“我不去!我不去!!”
她死死抓住楼梯扶手,可男人轻而易举就掰回了她的手。
“宝贝别让热太久,毕竟人可是千里迢迢赶过来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不咸不淡地笑道:“我想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