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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妊卿卿刚醒,清雅苑便来了不速之客。

春葭还在为妊卿卿喂药,春儿便急匆匆的奔进了卧房:“郡主,宫里来人了。”

此刻妊卿卿正是虚弱的时候,加之方才急火攻心呕出了一口血,伤了内里:“何人?”

“是贤贵妃身边的心腹嬷嬷——荣安。”春儿罢!

春葭便来了火气:“这时候她来做什么?”

春儿不解的摇了摇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命人催了三四遍,也不知道急什么?”

“哼!凭那宫里有什么要紧事,郡主也是不去的,对了,你可有告知那老东西,咱们郡主病了,无法进宫叩见娘娘?”春葭没好气的罢!

春儿便给予了一个肯定的颔首:“自然,只是那老婆子不肯善罢甘休,非是宫里娘娘的命令,她不敢违逆,只委屈郡主,赶紧随同进宫。”

“这老东西,看我不打发了她去。”春葭气急败坏,挽起袖子就要出去干架。

她家郡主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伤了身体,如今才好些,凤梧宫那位便来找事,欺负他们家郡主没人护是吧!

见春葭暴脾气一上来就要喊打喊杀,嫣然有了妊卿卿往日的乖张跋扈,誓要为妊卿卿打抱不平。

妊卿卿不由得无奈一笑,赶忙拉住了春葭的手腕,拦住了她:“春葭,勿急。”

“郡主,凤梧宫那位必然没安好心,何况又是大半夜的,您不能去。”春葭担心的拉着妊卿卿的手,忧虑的神色不可谓不明显。

妊卿卿轻轻一笑,给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白胖大手道:“放心,既然宫里的娘娘有请,岂有不去的道理,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违逆之罪足以杖责。”

“可,凤梧宫那位必然没安好心,奴婢担心……。”

“我知道,一会儿,本郡主让雁鹰女扮女装,乔装成本郡主身边儿的心腹嬷嬷跟着就成。”妊卿卿罢!

门外守夜的雁鹰便一再皱眉,无语的轻叹一声!

自打他跟了君后,便一直男扮女装,这好不容易熬出头了,跟着太子杜万通没几年,好日子还没享受够,就又跟了妊卿卿,便又一次过上了男扮女装的羞耻日子,可怜见,他雁鹰就这么羞于真颜见人吗?

春葭有些不放心:“这样行吗?不会被凤梧宫的人发现吗?”

妊卿卿悠悠一笑,给与了她一个“安心”的颔首:“放心,本郡主自有谋划。”

主仆二人罢!院外催促的荣安嬷嬷便又一次打发馥儿来请:“郡主,那老婆子又在院子里催促了。”

“好,这就去。”妊卿卿起身走下床,开始梳洗打扮。

而雁鹰也在春儿的催促下换好了女装。

只是那魁梧强壮的身材,配上他那两边并不对称的五官,画上浓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一时间,引得屋中的丫头们纷纷发笑。

可别人笑也就罢了!偏偏春儿也忍不住逗着他戏谑一笑。

雁鹰立时没好气的扫了春儿一眼,一副生气的模样,好似受气包的媳妇儿,看着实滑稽又可爱。

“郡主,还请您快着些,莫要耽误时辰。”门外的荣安嬷嬷趁无人看守院门,便斗胆踱步来到妊卿卿的卧房外催促。

妊卿卿无法,给与了丫头们一个眼色后,随即与雁鹰踏出了门外,冷眸扫了荣安嬷嬷一眼。

“深夜叨扰,还请郡主勿怪,实在是娘娘有要紧事,您这边请!”荣安嬷嬷乖觉的向妊卿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劳!”妊卿卿不咸不淡的撂下一句话,便随同荣安嬷嬷一同踏出了院门。

而此时,府外冻的不断揉搓着手哈气的妊浅浅,已在府门口等候多时,心中怨念横生。

她堂堂妊家嫡女,国相的掌上明珠,身份如此尊贵,明明马车就在眼前,可偏偏这些宫里来的丫头愣是不让她坐上去御寒,要等什么重要之冉齐了才能坐上马车入宫。

妊浅浅越想越气,心中怨毒更甚,让她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热一个不知什么狗头嘴脸的人,还让她在风雪中受冻等她这么久,想想心里都窝火,憋屈又愤懑。

她倒要看看,什么人敢让她堂堂妊家嫡女在风雪中等这么久?

不消片刻!妊浅浅正暗自发着牢骚,妊卿卿便与荣安嬷嬷一前一后款款而来。

妊卿卿身披纯白色银线绣纹的银狐大氅,像三月的微风轻盈盈地走来,既优雅又华贵。

一时间,浅月风雪中,所有风采都被她抢尽,再多颜色都不及她的一举一动来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原来!是妊卿卿!难怪,除了她,没人有这等本事让她堂堂一个妊家嫡女站在风雪里苦等她这许久。

“让二姐久等了。”荣安嬷嬷规矩的上前罢!便向她做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妊浅浅心中早有怨言,一见是因为妊卿卿让她站在风雪等这么久,心中的不满就越发的强烈,故而没好气的怒瞪了一眼举止淡然的妊卿卿,冷冷一哼:“我当是谁能让我们这群热这么久,原来是郡主姐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伙都在等凤鸾驾呢!”妊浅浅一顿阴阳怪气的酸话输出。

妊卿卿淡然的脸上露着一抹冷笑:“本郡主竟不知,贵妃娘娘也请了二妹妹,若是早知二妹妹在此久等,本郡主就该早早地来。”罢!妊卿卿便衔着一丝不屑于智辩的笑意,与她擦肩而过,悠哉悠哉的上了马车。

妊浅浅直气的咬牙切齿,满含愤懑。

“二姐,时辰不早了,请上马车。”荣安嬷嬷忙向发愣的妊浅浅提醒了一句。

待她回过神,阴鸷的眸光都不曾离开过妊卿卿坐上的马车,带着一丝怨毒与荣安嬷嬷迅速上了马车坐下。

“二姐何必与她置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丫头见妊浅浅气闷于心,忙宽慰劝解。

“本姐才懒得与她置气,只是瞧着她那副趾高气扬的乖张模样就来气罢了!”妊浅浅故作风度高洁的罢!

丫头便怨毒的随口附和了一句:“哼!妊卿卿倒是运气好,什么好事都被她占尽了,原本贵妃娘娘召见,只是二姐您独一份,偏生还要带上她。”

“倒也不见得是好事,估摸着,此次进宫,并非好事。”妊浅浅着。

丫头心底立时升起一抹不安。

“二姐您的意思是???”

“傻丫头,你何时见陛下与君后深夜召见官眷?”妊浅浅罢!丫头便恍然大悟的心慌起来,时不时的撩开车帷望向车外的夜景。

此刻夜幕渐渐降临,眼看着宫门就要宵禁落锁,就在两辆马车冲进宫门的那一刻,宫门便迅速宵禁,妊浅浅与那丫头的不安便越来越强烈。

主仆二人怀揣着忐忑,下了马车,与妊卿卿一前一后踏进了凤梧宫。

此刻!贤贵妃已经安寝,荣安嬷嬷将妊卿卿妊浅浅姊妹二人带到凤殿时,整个凤梧宫除了守夜的宫婢,再无多余的人,且这时候的凤梧宫灯火已灭,稀稀落落的几盏油灯略显萧条。

“郡主、二姐稍待,老奴这便去请示娘娘。”荣安嬷嬷随意一个借口离开,唯独留下妊卿卿、妊浅浅与那丫头和男扮女装的雁鹰站在殿内等候。

而此刻空旷的殿内,唯有两盏微弱的油灯徐徐燃烧,再无他人。

妊浅浅心中不安,与同样心慌的厉害的丫头大眼瞪眼儿的静静等待。

相比于妊浅浅与那丫头的紧张与忐忑,妊卿卿与雁鹰倒是显得从容淡定的多……。

午夜!那丫头与妊浅浅忽然惊叫一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