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食品工厂,花婶几人眼看着一箱一箱的泥膜被搬上大卡车,然后运走,整个人都惊呆了。
又从陆文芳那里知道,这些货都是要越国外的,花婶几人更惊讶了。
意就是厉害,货都卖到国外了。一想到外国人也在用跟自己一样的产品,花婶几人对泥膜更有自信了。
怪不得之前卖一百二十块钱一大罐都有那么多人买,可见真的很好用了。
二牛看了看旁边的翠,甚至下定决心,回村里后要给翠也买一罐泥膜用用。
现在他们村里也开始生产份装的了,一份五十五块钱,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咬咬牙也买得起。
几人在京市一共待了半个月,这才回村里,等到村里的时候,看到村子里的电话和电灯,又惊喜了一番,只是没有村里其他人那么惊喜罢了。
一个是他们离开前,村里已经开始安装这些了,另一个就是他们在京市的时候,家里人也时常打电话过来。
大家虽然觉得电话费贵,但是还是会简单的两句。
回到村里,几人立马开始像在京市学的那样开始制作泥膜,地点就在之前的知青点。
随着知青们考上大学和回城,知青点早已经空置下来。
花婶就把这里作为泥膜的生产点。由于他们制作泥膜的时候十分的规范并且有规章制度,刘村长和其他村里人也来看过。
后来花婶觉得这样不行,干脆把知青点的大门栓上,这样那些人也只能隔着篱笆墙看。
直到花婶那边步入正轨,盛意也就放心了。
忙活了一段时间,盛意总算是能有时间歇歇。她回家的时候,家里并没有人。等到下午,郑淑才回来,手上提着饭盒,应该是刚在食堂打的饭。
一回来,郑淑就跟她了一件事。
“你大伯母私自给彩虹订了亲,你大伯气坏了,怒斥她连人都没让彩虹见,就这样盲婚哑嫁。”
盛意一听就知道,她妈今一不在家,肯定是去处理这事了。毕竟她妈跟吕艳是妯娌,的又是盛彩虹的婚事,这事多少都是要管的。
不过,盛意有个疑问:“大伯母为什么不让彩虹去见对方就把亲订了?”
依她的观察,吕艳不像是不疼女儿的样子,怎么会干出来这种事。
郑淑叹了口气:“你大伯觉得彩虹跟着她妈学歪了,就把彩虹送去了学校,让她平时就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才能回来一。
你大伯母心里挺不高心,觉得彩虹到了亲的年龄,彩虹又一直不在家,思来想去,她就自己去替彩虹相看。
结果啊,那她看上了一个伙子,下午又有另一家人来相看,应该是对两家都挺满意,伙子父母就问你大伯母能不能让他儿子见见彩虹,他们家好做决定,毕竟也没谁家是妈妈替女儿相看的。
可是彩虹还要过两才能从学校回来,你大伯母可能也是太着急了,就当场给人家看了彩虹之前的照片,又忽悠着人家把婚直接给订了。”
盛意听完也是不知道该什么了,真是没见过这么糊涂的人,她光是听着都觉得心累。
“那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盛意好奇的问道。
“这件事啊,还没解决呢,你大伯去人家家里又是道歉又是赔礼的,是商量着,等周末彩虹回来,要是两个孩子见了面,互相都愿意处下去再。”
盛意点零头,其实她也能明白大伯的想法,他应该是想着让盛彩虹多读书,以后考个大学,找个好工作,这样才能更有底气。
两人了一会这事,就聊别的去了。
过了两,到了周末,盛彩虹放学的日子。
学校里管的严,盛彩虹本身基础又差,这段时间心累的不得了,她就想回家好好休息一。
然而刚到家,她妈就跟她了一个重磅消息。
“彩虹,妈帮你订了一门亲事,一会你打扮的漂亮点,去见见那个伙子。”
这话一出,盛彩虹感觉都塌了。
青春期的女孩总是会有一些很美好的幻想,盛彩虹也还在这个年纪。她没有谈过对象,心里却对这种事情很憧憬。
不过她憧憬的不是这种盲婚哑嫁,而是十分浪漫的自由恋爱。她读的是高中,很多女同学都会把自己以后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描述出来,这让盛彩虹十分期待,以为自己以后也能这样。
可是刚刚她听了她妈的话,她心都要死了。
“妈,我不去,我死也不去。”盛彩虹激烈的反抗道。
吕艳没想到盛彩虹这么不情愿,她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我都跟人家约好了,你必须去。”
盛彩虹一听,心里更委屈了。
“我不去,我就是不去,我要是这样会被同学们嘲笑的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了,现在都开始讲究自由恋爱。”
自由恋爱,那是什么,吕艳并不清楚。她心里就觉得盛彩虹是在耍孩子脾气,也没再跟她多,反正一会出去的时候带上她就好了。
盛彩虹以为她妈放弃了,心里松了口气,回楼上房间躺着了。
然而等到饭点,她妈又开始喊她打扮,盛彩虹又开始大闹。
盛国昌下班回来,听到家里的动静后,上楼去看。
得知事情的原委,盛国昌好声跟盛彩虹:“彩虹,你就去见一次,跟那个人相看相看,要是合适就先谈对象,观察观察人品,要是不合适就算了。”
盛国昌话的在理,盛彩虹自然是愿意听的,当场就答应了。
没想到,吕艳却觉得伤心了,她自认为自己对女儿掏心掏肺,女儿却不愿意听自己的,盛国昌一个后爸,只是了两句话,女儿却愿意听她的。
于是,一路上,吕艳都没怎么理会盛彩虹。
到了国营饭店,男方一家人早就在等着了。
盛彩虹一进去,看到对面那个长相还可以,但是气质平庸的男同志后,心里那点期待瞬间就消散了,跟沈顾清一比真是差远了。
饭桌上,尽管发生了那种事,两家大人之间的气氛还算融洽,男同志也一直在关心盛彩虹。
盛彩虹却怎么都觉得膈应,根本吃不下去一点东西。
好不容易结束了,盛彩虹以为终于能离开了,结果两边的大人却走了出去,留下她跟那位男同志单独在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