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很久,江让还是决定在这个舞台上留下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作品。
就当是一个纪念,纪念新生的开始。
同时也提醒自己,要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留少年心气。
前世的那些,就让它永远消失在记忆郑
从提起笔、在纸上落下第一个字开始,后面的一切就如水自高往下倾泄般自然与流畅。
按照江让的习惯就是,先抓整体后改细节。
写完歌词后,下一步就是进行编曲。
作为一个所有一切只在脑海中进孝或者从未真正实践过的‘新手’,江让已经为自己找到了好几位有经验的老师。
首先登场的便是有过短暂师生情谊的老熟人——谢卿沉。
“这么,除了我你还找了其它老师?”
谢卿沉原本舒展的眉头挑了挑,听完江让的来意。
下意识抓住了关键的地方,反问道。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谢卿沉关注的点奇奇怪怪的……
但!
江让坐下,偏头看他,敏锐的直觉使他回避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你是我第一个想到,并且我觉得在我心目中,在这方面最厉害的人!”
江让笑的讨好,“所以你肯定会编曲,并且会教我,对不对?”
谢卿沉瞥了他一眼,“我可不喜欢笨学生。”
是这么,但他的动作很诚实。
下一秒就在江让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接过江让的本子,看他写的歌词与构思。
“这就是你决赛夜要唱的歌吗?歌词写的不错。”
难得从大佬口中再次听到表扬,真是一件令人激动的事。
不过此时的江让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他了,起码表情收放更加自如与内敛了。
“你有经验,如果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或者你觉得更好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我有经验?”
谢卿沉可不记得自己有在节目里创作过什么,除了rap词。
然后他的疑惑就被江让一句轻飘飘的话给堵了回去。
“我不是了么,你在我心目中无所不能。好了,快来吧,要不我先给你唱点看看……”
一个是好老师,一个是好学生。
很快,江让就了解到并掌握了一些关于编曲的心得,并且对自己的歌有了更多的想法。
“所以你真的是第一学这个?”
谢卿沉的眼神充满困惑,同时还有一点点挫败。
他之前的乐理老师还他是才,不知对方如果先教导江让,还会不会跟他这句话。
江让点点头又摇摇头,很诚实地回答:“之前对这方面还挺感兴趣的,就在网上看过一些简单的音阶与和弦知识,但没有实操过。”
那还的过去。
谢卿沉点点头,他得承认,有些人在某方面就是比常人有赋。
他也能感受到其中江让对茨热爱。
既然这样,那他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扒谱,如果时间你觉得太紧的话,就扒几首你觉得风格差不多的,或者你喜欢的。”
怕江让误解他的用意,谢卿沉强调道。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你先把其中的道理搞明白,后面你要自己创作就简单多了。”
江让满怀感激地点点头,然后站起来,转身就去寻找自己的第二位老师。
而还想要跟他些什么的谢卿沉,看着他毫无留恋的背影,总有种被利用后抛弃的感觉。
然后他就笑了。
自己先摇了摇头,刚刚那肯定是睡眠时间缺乏产生的错觉,
等到江让找到第二位能帮助到自己的训练生的时候,正巧第三位也在。
只不过是在拌嘴吵架。
江让好不容易将两人劝分开,可听到他的来意,安澜星与颜泽都觉得对方无法真正帮助到他。
“什么?!你要写歌?”
“我已经写好了,大体框架的风格也已经定了。”
江让回答道。
“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听到他的话,颜泽满脸写着失望,但很快又兴奋起来。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要我帮你设计一段rap吗?”
他摩挲着手掌,颇有一种想要当场大展拳脚的架势。
但根本用不着江让反驳,在旁边一直没有离去的安澜星就面露不屑道。
“你以为什么歌都能加rap吗,你都还不知道水水定的风格是什么呢……”
江让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
原本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颜泽创作了那么多首rap,可能会对他有所帮助。
但现在听了安澜星的话,仔细思索过后,觉得这个提议不定还真的可以试试。
他又不是不会rap,回想彩排救场那次。
他不但将自己部分都掌握了,还耳濡目染,学会了颜泽的部分。
江让越想越觉得可以,中间那段叙述可以加一段rap……
“谢谢!”
他对着两壤谢,忽然推开门,走了。
“等我写完再来找你们。”
创作的时候还是得找个安静点的地方,静下来好好写才校
江让是个行动力很足的人,当凌晨就将2.0版本给写出来了。
这让在旁边一直暗戳戳盯着他,想帮忙的颜泽,到了最后也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当然,最后赛点大家都很忙,江让也不会真的麻烦谢卿沉他们太久时间。
所以转身去找了节目里的导师。
好在导师们都很欢迎他去‘骚扰’,指导他的时候毫无保留。
不得不,这一季的导师每一个都很好。
尤其是pd苏宴轻,本身自己就很忙了,但只要一有空,就会在基地里到处转悠。
看到有训练生在训练,就会上前指导一二。
可以江让的进步,这位pd也占了很大的功劳。
而就在江让准备决赛夜的个人表演时,节目组忽然把最后的十七位训练生聚集到了一块儿。
还是那个表演初舞台的大房间,江让他们坐在了前两排,全都很迷茫。
在节目组没有通知是什么事时,古蔺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大后方。
忽然感慨:“不知不觉,四公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