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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小说网 > N次元 > 退婚后,不小心怀了权臣的崽 > 第168章 记住,天塌下来有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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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记住,天塌下来有人扛

明蕴:……

听着还挺激动的。

可她不忘声明:“我嫁给你,身子清白,你应该有数。”

她很认真:“他没得逞。”

戚清徽眸色静而深:“为何这些?”

明蕴温声:“这世道容不得贞洁受损的女子,总要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明蕴想,男人都应该在意这种事。

戚清徽却淡声道:“世道容不得贞洁受损的女子,是世道错了。错的是那些把女子清白当秤砣,去称她们性命轻重的规矩。”

明蕴意外。

戚清徽:“再了,那夜白绢上的落红,是我亲手收的。”

明蕴诧异拧眉:“你给收哪里去了?”

“书房。”

戚清徽睨她一眼。

“密室。”

“你不是知道吗?”

哦,明蕴知道。

戚家姑给戚清徽做的虎头靴,他就放在了密室里头。

一切他觉得要珍藏的,都在密室。而库房那些真金白银,全部像烂白菜一样在地上堆着

明蕴:???

“不是,这种不烧了扔了,你还藏起来?”

怎么着,还打算以后时不时拿出来观瞻?

戚清徽:“你懂什么?”

他淡淡:“纪念我的第一次。”

明蕴:……

她被堵的不上话来。

可……

戚清徽真的事多。

成亲这些时日,明蕴还能不知?戚清徽看着好商量,可吃的用的穿的,哪个不讲究。

便是夜里用的蜡烛,都要最好的。

可戚清徽若不将就,也不至于喝的茶,来历、水质、火候精细到近乎苛刻。

起茶。

讲究……也挺好的。

明蕴夸:“夫君真的……好有仪式福”

“可……”

很快,她言归正传,迟疑。

“冬猎事务由公爹主理,二皇子出了差池,不知会否连累公爹。”

她是真的头疼,毕竟这种烂摊子只能交给戚清徽。

戚清徽:“我会处理。”

明蕴无奈:“是怀昱冲动了,若不是他……”

戚清徽温声:“其中也有锦姝煽风点火。”

“不必忧心,一切交给我。”

明蕴:“有什么要我做的?”

戚清徽:“樱”

明蕴刚要竖起耳朵听。

戚清徽:“好好反思。”

明蕴:“嗯嗯,我会拉着他们一起……”

“是你反思。”

明蕴:?

她有点……不服。

可她沉稳!她不!

戚清徽似乎猜到她不服。

也不在意。

他淡声:“反思你怎么到现在还觉得,嫁了个需要你事事冲在前头的窝囊废。”

明蕴:?

戚清徽起身,替她拢了拢鬓边散下的发丝,指尖温热。

“我们是先有允安才成的亲不错,与寻常夫妻顺序是不同。”

他们都在磨合期。夫妻间,总有做的不到位的。

戚清徽声音不高,却在炭火噼啪的寂静里,一个字一个字好似能凿进明蕴心坎里。

“可你记着。你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摆在祠堂冷冰冰的牌位。塌下来,有人扛。”

最后一句,几乎贴着她耳侧落下。

“明蕴,你嫁的是狼,不是羊。”

明蕴眼颤了颤。

她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

这话太简单,也太重。

重得让她心头猛地一撞,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狠狠烫了一下。

————

帝王营帐。

黑白子错落玉枰,落子声清脆。

静妃陪永庆帝对弈。

随驾冬猎的后妃不多,除了窦后,便只有她。

下了约莫三四盘,静妃将手中捻着的黑子轻轻放回棋罐,站起身。

“臣妾乏了,精神不济,要回去歇着了。”

这是大不敬。

可她脾气向来如此。

永庆帝也不恼:“歇朕这里。”

静妃似笑非笑:“臣妾可不敢。”

这一听就不对劲。

静妃:“皇后素来见不得臣妾得宠,心眼比针尖还。这几日都是臣妾伴驾,她难免泛酸,特意敲打让我莫要总缠着圣上。”

着,她行礼就要出去。

“父皇!”

谢斯南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夜色,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惶与急切,由远及近。

“父皇!”

“出事了!出……出大事了!”

他人还没冲到御帐前,那高亢慌乱的声音已先一步炸开,在寂静的营地上空回荡,瞬间打破了冬夜的静。

周围不少已经歇下的臣子营帐,纷纷亮起灯火。

德高望重的朝太傅闻声,眉头紧皱,快步走出帐篷,迎着正跌跌撞撞跑来的谢斯南,沉声拦道。

“七皇子!何事如此惊慌?夜已深了,这般高声喧哗,惊扰圣驾,成何体统!”

“若无十万火急、关乎社稷安危的要事,不如暂且压下,待到明日明,再行禀奏不迟!您身为皇子,当知规矩,更应稳重!”

“有!”

谢斯南跳脚:“就是十万火急。”

“父皇!”

“父皇!”

永庆帝已被惊动,沉着脸从御帐内走出。

他倒要听听,这个平日里只知道走马章台,斗鸡走狗的纨绔儿子,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急事。

“!”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沉沉的威压。

谢斯南脸上露出极其为难,甚至有些羞惭的神色。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却又故意让周围几个人能隐约听见:“父皇……这……这事儿……不好在这儿吧?毕竟……毕竟有辱皇室声誉啊!”

这般作态。

永庆帝的脸色更沉:“吞吞吐吐,成何样子!到底何事!”

谢斯南:“这……这……是二皇兄。”

他结结巴巴:“二皇兄和那个江南巡抚程阳衢……有奸情啊!!”

众臣:……

散了,散了。

定是七皇子闲得发慌,又来编排这种耸人听闻、毫无根据的混账话来抹黑兄长,哗众取宠了。

这种事,七皇子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只是这次……格外离谱,格外不堪入耳罢了。

没人信。

永庆帝也不信。

脸色已黑沉如锅底。

“闭嘴!”

永庆帝厉声喝道。

“你是越发不成体统!无法无了!这等污言秽语,也敢当着朕和众卿的面胡吣?!简直……简直混账透顶!”

“来人!把这个口无遮拦,污蔑兄长的混账给朕拖下去!重打三十廷杖!关入帐中反省,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一步!”

谢斯南像是急了,被逼得无法,猛地一跺脚。

“儿臣亲眼所见!看得真真切切!绝无半句虚言!”

他手胡乱指向营地外的黑暗山林。

“就在那边的林子里!父皇去查就是!”

“还别,那程阳衢别看年纪大了,可真是……老当益壮!!”

“父皇!你不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痛心疾首:“二皇兄……二皇兄他是在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