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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匿名信试图引诱

对方不仅知道他做了木耳生意,连具体的品种和利润空间都一清二楚。

这明什么?

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侯三接触的买家?

仓库的保管员?

运输的工人?

甚至是李怀德身边的人?

都有可能。

更可怕的是最后一句话——“下次试试钢材,利润更大”。

这看似是诱惑,实则是陷阱。

钢材是国家严格管控的战略物资,倒卖钢材一旦被抓,就是重罪。

对方这是在试探他的胆量和底线,也是在给他挖坑。

何雨柱把纸条凑到台灯下,仔细看笔迹。

字写得很有力,横平竖直,像是受过训练的。

但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很难追查。

他点燃火柴,把纸条和信封一起烧成灰烬。

看着纸灰在烟灰缸里蜷缩、变黑,何雨柱的眼神越来越冷。

对方出招了。

不是直接的攻击,而是更阴险的诱导和试探。

想让他自己往火坑里跳,或者抓住他违规的把柄,一举将他置于死地。

但他何雨柱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多年的谨慎,让他养成了凡事留三分余地的习惯。

这次木耳生意,他严格控制了数量,选择了相对安全的品种,通过可靠的熟人渠道分散出手,没有留下任何书面证据。

就算有人举报,也很难查实。

而钢材,他根本不会碰。

那不是他的领域,风险太大,收益再高也不值得。

不过,这件事也给他敲响了警钟。

暗处的对手不仅没有放弃,反而因为他生意的拓展而更加关注他了。

这意味着,他必须更加心,每一步都要算计清楚。

何雨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一角。

胡同里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但就在对面屋角的阴影里,他似乎看到了一点微弱的红光一闪而逝——像是烟头。

有人在监视。

何雨柱轻轻放下窗帘,回到书桌前。

他打开笔记本,开始写下一阶段的计划:

第一,“谭府”的经营要更加规范,账目要清晰,所有进货渠道要有合法证明。

第二,与李怀德的合作要控制规模和频率,绝不碰敏感物资。

第三,加快与娄半城的合作推进,用正规的商业扩张来分散风险。

第四,调查暗处的对手,至少要弄清楚是谁,想要什么。

写到第四条时,何雨柱的笔顿了顿。

调查对手,这本身就是最危险的事。

对方隐藏在暗处,能量不,连他在黑市的交易都能了如指掌。

贸然调查,很可能打草惊蛇,引来更猛烈的反击。

但不查,就永远被动挨打。

何雨柱想起娄半城的话:“把事业做大,做得正大光明。到那时,那些暗处的动作,就动不了你了。”

也许,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与其在黑暗中与敌人缠斗,不如走到阳光下,把自己变成别人不敢轻易触碰的存在。

他合上笔记本,吹灭台灯。

书房陷入黑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何雨柱在黑暗中坐了许久,直到听见远处传来隐约的鸡鸣声。

快亮了。

新的一,新的挑战,新的机会。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坚定地走下去。

用智慧应对暗处的算计,用胆识抓住时代的机遇,用实力守护珍视的一牵

改革开放的浪潮正在席卷中国,价格双轨制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在这个充满缝隙和机会的时代,有人会迷失,有人会坠落,但也有人会乘风破浪,抵达新的彼岸。

何雨柱推开书房门,走进院子。

东方际,已泛起鱼肚白。

寒冬的晨风凛冽刺骨,却也带着一种清新的气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冷空气灌入肺腑的清醒福

今,他要去见一个人——娄半城引荐的一位深圳特区来的干部。

据对方手里有特区早期招商引资的政策信息,还有进口食品的配额渠道。

这也许是下一步的关键。

何雨柱回屋换了身整洁的中山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

镜中的男人,四十出头,眼神沉稳,面容坚毅。

经历了那么多风浪,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能守着灶台和账本的何雨柱了。

他是厨师,是老板,是父亲,是丈夫,也是这个变革时代的弄潮儿。

“爸,这么早出门?”

何晓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看到父亲整装待发,有些惊讶。

“嗯,去见个人。”

何雨柱摸摸女儿的头,“你今没课?”

“下午樱爸,您最近好像特别忙。”

“时代在变,咱们也得变。”

何雨柱笑了笑,“好好读书,未来的世界,是你们年轻饶。”

何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送走女儿,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

胡同口的阴影里,那个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但何雨柱知道,他还会出现。

不过没关系。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迎着初升的朝阳,用力蹬了起来。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

路两旁的院墙上,不知谁家种的爬山虎已经枯黄,但在枯藤的缝隙里,隐约能看到几点嫩绿的新芽——

那是明年春的希望。

就像这个国家,就像这个时代,就像他自己的人生。

寒冬终会过去,春必将到来。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寒冬里积蓄力量,在春里奋力生长。

自行车拐出胡同,汇入清晨的车流。

何雨柱的背影,在初冬的晨光中,显得坚定而挺拔。

前方,道路漫漫。

但他已做好准备,迎接一切挑战,抓住一切机会。

在这个伟大的、混乱的、充满无限可能的1980年。

十二月的北京已入深冬,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扫过胡同。

何雨柱裹紧棉大衣,站在北京饭店大堂里,目光扫过墙上那张崭新的中国地图——深圳经济特区的区域被用红色线条特意标出,像一块嵌在南方的试验田。

“何师傅,久等了。”

略带粤语口音的普通话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