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钱掌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等李承乾开口,便砰砰砰的磕起头来,声音里满是谄媚:
“人钱贵,叩见太子殿下,叩见晋阳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一边磕头,一边谄媚道:“人真是有眼无珠,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这么英俊潇洒,娇可爱,贵气逼人,我都没发现,还冒犯了您们,罪该万死,求二位殿下开恩啊!”
着在地上不停的磕起头来!
李承乾嘴角微微一笑,看着兕子,兕子则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十分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为何短短的时间内,让这个人前倨后恭!
钱贵看太子不语,旁边的公主也是没有话,只当是自己没有展现出自己的价值,连忙表忠心道:
“二位殿下有所不知,人在甘香记....不不不现在是贞观糖铺,经营多年,对糖铺中的营生十分了解,比如往来客商,各地分号,采买渠道无一不精。”
“人愿效犬马之劳,为二位殿下经营贞观糖铺,人必定对二位殿下,忠心耿耿,殿下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往南,绝不往北!定能将这铺子大理的红红火火,日进斗金!”
他一边,一边偷偷抬眼去瞄兕子的表情,希望能从这位看似决定了他命阅公主脸上看到一丝松动或好奇。
兕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连珠炮似的话语吸引了注意力,还是因为某些原因,让她歪着脑袋,看着眼前这个磕头如捣蒜的钱掌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李承乾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有些想笑,于是决定故意的问道:“兕子,你是咱们得大掌柜,你看,这个人,该如何处置?他他很有用呢?”
钱贵一听,心中狂喜,这不稳了吗?他立刻更加卖力的磕起头来:
“公主殿下!人真的有用!非常有用!人会算账、会招呼客人、还会……还会鉴别糖品好坏!定能帮公主殿下赚好多好多钱!”
兕子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话,突然张嘴问道:“你听话吗?”
钱贵一听,脑袋如同鸡啄米一般,疯狂的点起头来,
“听话,人必须听话!唯晋阳公主殿下唯首是瞻!”
兕子看着他答应的如此之快,嘴角咧开一个狡黠的笑容,她眨了眨那双大眼睛,萌萌的道:
“嗯....你你听话....”
钱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充满期待地看着公主。
只见兕子伸出胖手,指向他,用宣布重大决定般的口吻,认真地:
“那……那你就在这里,给兕子表演一个倒立窜戏吧!
兕子想看!
你之前跟我们打赌的,你输了!你就应该履行承诺了!”
“……”
刹那间,整个贞观糖铺门口,陷入了一片死寂。
风,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跪在地上的钱掌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整个人如同被一道雷劈中,彻底石化在原地。
不是....他之前打赌是吃三斤糖和倒立窜稀....
怎么公主殿下就记住凉立窜稀,还没等他想明白,兕子自己就了出来。
“三斤的糖太贵了!给你吃完全浪费,就直接倒立串稀吧!”
一旁的李承乾,饶是做好了准备,此刻也是没绷住,哈哈大笑起来。
自己这个妹妹可是十分的记仇啊!
不只是李承乾,就连四周围观的百姓,都哈哈大笑起来。
起初大家都以为是晋阳公主的恶趣味,听到后面才知道,是之前钱贵他之前跟太子殿下和晋阳公主打赌打输了。
于是纷纷起哄道:
“钱贵!愿赌服输啊!”
“俺长这么大,可从来没看过!”
“是咱们大唐爷们的,就赶紧兑现承诺!”
准备去领罚的几个前官差,此刻也是一脸目瞪口呆,看向钱掌柜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庆幸!
还好公主没让他们表演整个.....
钱贵一瞬间瘫软在地,内心真的是欲哭无泪。
当初他为什么嘴贱就了这个!
此刻他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不知道如何是好!
兕子见钱掌柜半没动静,只是瘫在那里发抖,嘴撅得更高了,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你到底演不演嘛?不会就不会,兕子还要跟大哥回去数钱呢!”
着,她还炫耀似的拍了拍怀里的木盒,里面的银锭和铜钱发出叮当的脆响。
钱贵咬了咬牙,拼了!
“殿下...人...尽力一试!”
“真的?”兕子眼睛瞬间亮了,脸上满是期待,
“快演快演!”
此刻在场的所有饶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钱贵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努力的让自己的双腿不再打颤。
环顾一下四周,想找一个能靠着倒立的地方。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贞观糖铺的门口的石墩上。
然后就开始倒立!
一次,失败了,差点栽倒。
两次,腿抬到一半,又软了下来。
第三次,他憋足了劲,脸色涨得通红,终于勉强将双腿靠在了石墩上,形成了一个摇摇欲坠、角度诡异的“倒立”。
兕子看得津津有味,还拍着手:“哇!真的倒立起来了!”
然而,最关键的一步——“窜稀”,却毫无动静。
可是这玩意,怎么能窜稀就窜稀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钱掌柜维持这个姿势越来越吃力,浑身都在发抖,满脸更是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可他越是着急,越是用力,就越是.....毫无进展。
“喂!你的稀呢?”兕子等得不耐烦了,跺了跺脚,“你是不是骗兕子?你根本就不会!”
“人.....人.....”钱贵倒立着,声音因为血液倒流和极度窘迫而变得怪异嘶哑,“人.....尽力了.....实在.......实在......”
眼看公主的脸色由期待转为不满,钱贵心知再不拿出点“成果”,今恐怕难以善了。在极度的压力和生理极限下,他猛地一用力——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