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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书不信有人会爱到死在对方手里都没关系,更加笃定月满楼是另有所图,可这半个月来,月满楼除了照顾她陪着她外,真的什么都没做。

对,暗卫她去百里府看了眼,只是远远看着,并未去打招呼。

云锦书也从灵雯她们口中得知,月满楼是百里青霄跟陆明妍认的女儿,这点,同样在官府备份的文书上得到了确认。

十年前的文书,做不得假。

【那本宫跟她的赐婚圣旨呢?炽翎她们几个把书房卧室都翻了,也没找出来。】

其实宫里对下过的圣旨都是有内容记录的,但她去查的话,难免引人怀疑。

想到这里,云锦书眼睛一亮,起身走到床边,她大概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样,跟想哄老婆又拉不下脸主动开口的人一模一样。

带着自己刚想到的“正当理由”,云锦书掩唇轻咳,清了清嗓子。

“你不是自己能找到赐婚圣旨?”

“殿下现在要看?”月满楼动都没动,背对着她回了句。

见对方看都不看自己,云锦书更不爽了,“对,现在,拿不出来就继续回松院住着。”

“唉~”月满楼长叹一声,翻身下床的时候,身形微微晃了一下,云锦书下意识想扶,察觉自己的动作,赶忙背到身后。

月满楼则用手背测了下额头的温度,“我现在身体不比之前,可经不起殿下半夜折腾。”

“你,找不到就找不到,找什么借口。”

“能找到。”月满楼着,把铺的盖的被子全部掀开,又打开第一层隔板,最下面的床板正中,赫然有一个明显不同的方形区域。

“这张床是殿下留我一起住后重新打的,专门设计了这个暗格,要把我们之间的重要回忆藏进去,这样每睡觉都会觉得很幸福。”

“殿下忘了关于我的一切,所以连同这个暗格的事也不记得了吧。”

【本宫居然会这种话。】

云锦书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月满楼亦不可能在她每睡的床上动手脚。

暗格是个保存物品的法器,但没有锁,打开,明黄卷轴格外刺眼,比那个更让云锦书在意的,是旁边红布包裹的方框。

伸手拿起,月满楼凑过来看她打开,语气也有些诧异,“我在雪鸢送殿下的钻石画,殿下是吩咐人提前送回来了吗?”

因为后来她们接连去了乌金跟月织,照理不该出现在这儿。

“本宫,不记得。”

艰难吐出这句,云锦书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钻石画,画上自己惊喜的模样,云锦书可以肯定,自己对镜练习时都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无意识抚上脸颊,刚刚月满楼也亲了这里,可惜她看不见自己的反应。

“殿下还看赐婚圣旨吗?”

声音把云锦书拉回现实,把画包好放回去,伸手接过月满楼递来的明黄卷轴。

其实在看到圣旨的一刻,内容已经不必确认了,云锦书也只是随意扫了眼,就重新收好放了回去。

月满楼笑着看她,又恢复了那副贱兮兮的话方式,“这下殿下没理由反驳了吧,我就是殿下未过门的驸马。”

“那也是十年前,在你没练终虚归焉的时候。”

一句话,又给月满楼整沉默了。

铺好床,默默躺回去,面壁。

“你之前不是很能的吗?”一见面就让她反思自己,现在怎么她一句,一声不吭。

“我还在发低烧,没脑子跟殿下争辩。”声音闷闷的,确实有些像感冒发烧时的腔调。

“风寒没好?本宫让人熬药。”

“不用,是身体的问题,不用喝药。”略一停顿,又补了句,“殿下不想试试三十七度五的暖床效果?”

云锦书不知道这个三十七度五是什么意思,但是暖床她知道,合起来,莫名呼吸一热。

【病了都没个正形。】

犹豫片刻,她还是没去喊人煎药,躺下来,试探着靠近,想确认这个“低烧”到底严重不严重。

但是月满楼先一步发现了她的动作,转过身,“殿下想暖手就暖手,我没那么气,失忆了就不让碰。”

着,抓住云锦书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冻得倒吸一口凉气,“嘶~这才十月中,怎么凉成这样,殿下不会真是冰莲转世吧。”

云锦书咬唇没有话,月满楼的身体真的有点烫,可对她来温暖的刚刚好,忍不住想再靠近一些。

不出意外,又冻得月满楼一激灵。

“脚也是,乖,过来,驸马抱着你睡。”

换做白,这种哄孩子的语气,云锦书想,自己应该会怼回去,但现在是晚上,她又困了,绝不是月满楼的怀抱太温暖,声音太温柔。

要是这人真是自己的驸马,云锦书心里有些难受,【没有变成邪修就好了。】

这一晚的温情似乎没有改变什么,因为接下来几,云锦书发现,月满楼对她变差了。

每晚的宵夜断了不,连她参加完宴席回来,都没醒酒汤喝了。

带着酒意推开房门,看着窝在躺椅上悠闲看话本的人,云锦书没忍住问道:“为什么不做了?”

“做,什么?”

月满楼茫然的表情不似作假,突显得自己好像在胡搅蛮缠。

云锦书咬牙,“不是要努力唤醒本宫的记忆,本宫以前喝完酒回来,你也不管不问?”

“以前,殿下会带我一起,现在,殿下禁止她们对我透露你的行程。”月满楼解释了句,也明白过来这人是在“耍酒疯”。

放下话本,把人拉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温水。

云锦书看了眼,嫌弃道:“本宫不喝这个。”

“哦。”月满楼起身,出去了。

扬起的唇角还没维持多久,人又风风火火的回来了,手里提着个食盒,前后不足一盏茶,一看就不是自己做的。

“醒酒汤,厨房早给殿下备上了。”她甚至都没出院子,就从无双手里接了过来。

见云锦书黑着脸盯着那碗汤,仿佛在看什么仇敌,月满楼不确定的问了句,“殿下想喝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