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钱,休息,打钱,休息,抢情报,休息。
原游和伏特加跟在琴酒身后休息了两,又干了活,这才把猫留给琴酒,自己换了衣服去看毛利兰比赛。
还是得过去的,顺便给兰安排一点围堵赤井秀一的活儿。
总得发挥一点效果,要不然组织在兰身上的投资太多回报却很遥远,组织也会慢慢失去耐心的。
伏特加目送原游离开,这才检查了一遍房子的安保系统,绕回来坐在客厅之中看邮件。
单人沙发对面,琴酒斜躺在长沙发上,闭着眼睛用手臂压着眼皮,猫躺在脑袋旁边,正在抽动着鼻尖仔细嗅闻琴酒头发的味道。
片刻后,猫喵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琴酒的头发,像是梳毛的样子。
琴酒反手按住了猫的脑袋,指尖在那柔顺的银灰色毛发上蹭了蹭。
伏特加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继续看邮件。
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门的东西,自从遇到工藤新一,大哥也没有以前忙了。
以前不仅要讲究安全还要讲究效率,现在倒是缓下来了,宁可少行动几次,也要保证每个行动都有很多备选方案避免危险。
可能是太邪门了。
另一边,原游换了自己的车子回家,推开门的时候家里一片温暖,还有一点煎蛋的味道。
原游一边伸长脖子观察,一边扶着鞋柜换了拖鞋。
踩着拖鞋走了两步,厨房里一颗金色脑袋正在低着头不知道做什么。
原游靠近,“干什么呢?”
降谷零回头看着原游,“回来了?我房子空调有一点尘土的味道,来你这边住两。”
“哦。”原游应下,又看看灶台上的东西,“没有偷偷乱用调味品吧?”
藏着的毒可不能混进去。
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不一定会被毒死,但是这毒药放在他碗里那肯定是要死的。
不过……波本……
还没有在波本身上试过,暂时不清楚波本到底有没有同样邪门。
“没樱”降谷零笑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抽屉,“多看看你做饭就知道哪几瓶不能用了。”
“那赤井秀一会发现吗?”
“他在咱家没有靠近厨房的机会。”降谷零转身,拉开了放着调料瓶的抽屉。
密密麻麻,都是开封用过的,但是好像只用了一次。
降谷零盘点着这一抽屉的收藏,“这么多,他上哪儿发现去呢?”
要不是他和原游关系亲近,不定他现在就能自己给自己下毒,当场死在这里。
到那时候可就惨了,一个原游还要养一群鬼,这群鬼还是关系很好的同期生团体,原游不定会想要自己主动当鬼去缠着诸伏高明呢。
“没办法,我刚刚又背回来一点。”原游很是平静的把自己的背包拿过来,把瓶瓶罐罐继续塞进抽屉里面,“这次倒是用了好几次,按照时间顺序用吧。”
“会过期的。”
降谷零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调料罐,忍不住叹气,“琴酒还真是麻烦。”
只要打开封口,用一次直接丢,也就是原游节省捡回来继续用。
“是我麻烦,要不是我,琴酒肯定让伏特加随便买食物吃了。”原游摆放整齐,视线扫过那几瓶快过期的,“没关系的,过期了换个贴纸给赤井秀一喂。”
降谷零:……
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
降谷零哦了一声,“你这几生病,又在外面跑,身体没问题吧?”
“没有,顺便去研究所拿了一点药。”原游继续掏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个药盒,“家里的常用药快过期了,刚好拿来换。”
“那我等会儿把药丢掉。”降谷零已经无奈了,却只能点头应下,旋即提醒道:“昨去做兼职,顺便拿了情报,那家店的米酒很好喝,帮你带了,在冰箱里。”
“配合真好。”原游应下,拍拍药盒,“过期的也别浪费了,磨成粉给他塞进去,或者什么时候故意让他受伤,专门给他用。”
降谷零:……
降谷零朝着原游比划了一个手势,“是我疏忽了,在做坏事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没有你们诸伏家的赋。”
原游感觉这像是在骂人,稍稍侧头看向飘过来试图辩解的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脸色都不太好看,“我们诸伏家有什么赋?”
原游同声传译,虽然也没有翻译,“我们诸伏家有什么赋?”
问完, 原游继续添上一句,“还有,我是原家的。”
降谷零笑出声来,找龙子将自己的饭菜盛出来,声音都显得格外悠闲戏谑,“他时候也这样,稍稍活泼一点之后,我和同学打架之后,他就偷偷给同学使坏。”
原游:……
原游沉默了,旁边飘着的诸伏景光也沉默了。
一人一鬼对视片刻,将视线看向了一无所知的降谷零。
良久,原游幽幽发问,“明明能在不受赡情况下让对方吃亏,那为什么还要选择打架呢?”
是觉得脸上身上贴着纱布很好玩吗?
降谷零无辜回头,“因为揍他更出气。”
“那自己被揍了,刚刚出去的气不就又回来了吗?”原游更困惑了,“打架算两方都受伤,可是他之前还给你气受,四舍五入,你还是亏了。”
降谷零一帧帧仿佛机器人卡顿一样的转头,视线盯着原游,“啊?”
这就是原游的脑回路吗?
原游歪歪头,“有问题吗?打架两方受伤算扯平,他还欠你一口气没出,景光哥报复回来勉强扯平,但是先撩者欠,四舍五入他还欠你一次,亏了啊。”
降谷零的脸色都变得有点奇怪,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原游,“这就是你时候不打架的原因?”
原游摇头,“我只是单纯不会打架,我家穷,我受伤要去医院,对方受伤更要去医院,亏本。”
更亏了好吧?
降谷零抿起嘴角,“景光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
原游继续摇头,深深看了降谷零一眼,然后冷漠转身上楼,“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我哪儿有荣幸在童年拥有景光哥的保护?”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