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给我？”
次日一早，原游换了运动衣，打算去围观毛利兰的比赛捧捧场，然后安排一下行动细节。
吃早饭的时候，降谷零还是没有忍住，低声询问：“这些人都能下手？”
“嗯。”原游点头应下，随意道：“你看着来吧，反正名单给你了。”
都不知道什么多余的信息，或者知道一些已经废弃的线路的信息。
其中夹杂着假情报，但也有一点真的。
真真假假混在一起，也能推着降谷零在警察系统之中再进一步。
卧底先生辛辛苦苦送出的情报，自己没查到人还要怪卧底吗？
降谷零眉心蹙起一点细微的弧度，用筷子夹着煎鸡蛋戳了戳，这才低声道：“感觉很奇怪，我以前拿组织的情报都是偷偷摸摸的。”
景光也是一样，甚至当初黑麦也是一样。
表现出对犯罪顺从熟练的姿态，面对情报犹豫着不敢动手。
好不容易蹲到了一个确认真实有效的情报，还要思考怎么传递出去，怎么安排后续行动才不会影响到自己。
“拿走就行，别搭理。”原游皱起眉头，低声解释，“里面还有一些我最近要清理的人，但是杀了就浪费了，留给警察，不定能问出什么情报。”
就算计算失误，这些人之中确实有人知道什么重要线索。
那线索第一时间还是得送到自己手里来。
先机还在自己手郑
“所有风险都在你身上……”降谷零犹豫着开口，看向原游的目光之中都满是凝重，“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危险，我没有办法救你。”
“那你放心，我没什么危险，要是真有危险，你还救我呢，你先救救你自己吧。”原游撇撇嘴，深深看了降谷零一眼，“要什么情报直接问我，不要自己偷偷私下里接朗姆的活儿，那边危险，我这里安全，我还能给你打打掩护。”
对，降谷零自己出门偷什么情报不可控。
但是要直接开口，他还能操控一下给降谷零的详细信息。
思索良久，原游肯定点头，“对，你直接问我，等我们熬不下去的时候，我一口咬块大的，你把我直接抓了，多好？”
对，就要这样想。
他是不可能被抓的，但是也没自己不能先铺垫一下啊。
降谷零：……
降谷零眼皮一跳，用一种严肃的目光看着原游，“这种话不要乱。”
“以后得事情谁知道呢。”原游感觉自己的已经足够了，快速吃完饭后擦擦嘴，“走吧，我们去看兰比赛，顺便带你去享受两，等着追杀赤井秀一。”
“去哪儿享受？”
“去我的大房子。”原游盘算着自己的资产，语气都格外认真，“我之前坑朗姆的宅子都没有好好住过呢。”
降谷零笑出声来，旋即又困惑挠头，“最近是不是不太对劲？”
原游披上外套，上车之后发动车辆，这才疑惑道：“什么不太对劲？”
是组织行动吗？
还是昨晚上被自己一脚踹出什么毛病了？
“警视厅有点希”
降谷零摸着下巴，眉心都皱起来，“要是案件频发，你不管是请假还是休假，都不可能这么久……”
“也没有两……”原游瞥了一眼降谷零，“我平时加班很多的诶，而且松本课长现在还能干活。”
降谷零：……
让领导帮自己干活啊。
降谷零笑出声来，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那就休息吧，不过最近警视厅……”
确实有一点闲了，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自己暂时还没有想到。
车辆驶出车库，车库大门自动关闭，朝着比赛现场驶去。
贝尔摩德的海报被大篇幅呈现在广告屏幕上面，另一边是夺冠概率很高的选手。
毛利兰的单人照贴着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明媚自信。
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原游探头看看广告，然后拍照，反手发给贝尔摩德。
“怎么？”降谷零思索着等会儿比赛结束之后要去哪里聚餐。
“贝尔摩德都要爽翻了。”原游撇撇嘴，声音都显得有点嫌弃，“这会儿指不定捂着嘴偷偷笑呢。”
降谷零探头看了一眼，“她到底是喜欢琴酒还是喜欢毛利兰？”
有点分不清了。
不过以前确实是看到贝尔摩德总是开口撩拨琴酒，但每次都会被武器对准。
“她单纯喜欢倒贴罢了。”原游总结了一下，“谁不搭理她她就喜欢谁，啧，脑子不合适了。”
车子停下，原游和降谷零下车，按照毛利兰发来的座位号码找到自己的位置。
原游抬眸往对面看，白鸟任三郎正襟危坐，旁边有一个眼熟的女老师正低头核对号码，还弯腰朝着白鸟任三郎着什么。
出身世家矜贵倨傲的警察先生耳朵涨红，呆呆的仰头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女老师，半晌才愣愣点头，“对，就是这个未知。”
着，白鸟任三郎往旁边挪了挪，让开距离，“您坐吧。”
原游再一次嫌弃的收回目光，“一个个的，脑子里都是初恋情人，烦死了。”
嘟囔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降谷零将水杯递给原游，眼神都有些奇怪，“你该不会是吃醋吧？或者嫉妒？”
“没有，我的生活很充实，不需要恋爱这种东西来给我添堵。”
原游低头数了数号码，探头看看前排空置的椅子，“毛利先生和妃律师好像还没有到。”
降谷零哦了一声，戳戳原游，“转头，候场区。”
原游猛地转头，视线之中是双手捂脸呜呜哭泣的大汉毛利五郎，还有一脸无语想要教训两句却咬牙忍着的妃律师。
毛利兰刚刚换好衣服，站在一旁迟疑着抽出手帕递给毛利五郎。
原游歪头看着，良久之后才低声询问：“你这几给朗姆当工，见毛利侦探很多，你觉得，他真傻还是假傻？”
不太对劲，但有些时候，怀疑又会莫名打散。
降谷零：……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