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何进来到妹妹何皇后这里,何皇后兄长,你不可轻信那些大臣,宫中之事我比你清楚,设计谋害你的,仅仅是蹇硕一人而已,并不干张让他们的事!
何进太后,你,你为何要偏袒张让之辈!
何皇后大将军,你仔细想想,你我出身寒微,若非张让等人,能有今日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何进太后所言不差,只是,蹇硕现在何处?
何皇后你们出来吧!
张让等十常侍拿着蹇硕的人头都出来了,然后全部跪下来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
张让大将军,是蹇硕勾结董太后欲加害大将军,实与我等无关呐,蹇硕已被人所杀,人头在此,望大将军看念昔日的情面,饶了我们吧!
旁边的赵忠“从今以后我等,听从大将军驱使,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呐!”
何皇后看向何进“蹇硕害你已被杀,你何必听信他人之言,他们确实无辜!”
何进“看在太后的面上,且绕你等这一回,可你们听清楚了,下不为例,倘若再阴谋害我,可别怪我不给你等留情面!”
十常侍们哭“谢谢大将军.谢谢大将军,人再也不敢了,人再也不敢了!”
何进拿上健硕的人头朝外走去,张让则露出一脸阴险!
何进把人头拿到众人面前“蹇硕设计害我,业已被杀!”
袁绍“大将军这是张让嫁祸于人,难道你真的要放过十常侍!”
何进“我要将蹇硕一族斩尽杀绝,不留一人,至于其余宦官,不必妄加残害!”
袁绍“不除宦官势力,后患无穷啊!”
何进“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袁绍还想何进“散了!”
张让等人来到董太后面前,董太后直接给张让一个巴掌,张让“太皇太后别闪了你的手!”
董太后“尔等皆是先帝的老臣,先帝在时,都曾抬举过尔等,为何此时都成了哑巴,”随后董太后哭泣起来。
赵忠“太皇太后,先帝尸骨未寒,他们烟敢对太后无礼呀!”
张让也“就是啊,你是太皇太后,那何皇后,就是她儿子做了皇帝,她对太后也不能不表示尊重,如今虽先帝烟了架,可太后要是句话,不要满朝文武,就是那何进和何皇后,他们谁敢抗旨不遵呐!”
赵忠也“是呐,如今太后是太皇太后了!“
张让继续“那何进立皇子辩为帝,只不过是抢先了一步,太后不会给他来个各行其是!”董太后问“何为各行其是?”
“何后有皇子辩,太后有皇子协,何后有她哥哥何进,太后您难道就没有娘家人,以臣看,赶早不赶晚,明日早朝,太后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再加封国舅董重为骠骑将军,给他来个平分秋色”张让。
董太后“好!”
次日何进正在府中玩投壶,突然一人来报:大将军!何进“何事惊慌?”
那人“今日早朝,大将军未到,那董太后突然临朝听政,降旨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加封国舅董承为骠骑将军,并重用十常侍共理朝政!”
何进惊讶道“有这等事,此事若不是十常侍的主意,则就是太皇太后胡作非为,待我进宫看看!”
何进到了宫中见到了何皇后,何皇后“兄长,此事我看,不见得和十常侍有关,我并没有听什么,兄长你想,辩儿继承大位,那太皇太后能不生气,你当大将军掌握兵权,威慑地,让巨鹿侯都不敢出冀州,其他官员也是,这太皇太后又岂能不眼红,猜测她的意思,无非是要与咱何家为敌而已!”
何进“那日张让等人诅咒发誓地效忠于我,量他们也不敢与我再作对,太皇太后势孤力单,想拉拢十常侍,这也是自然之事,这样吧,找个时机,你劝劝那董太后,少管朝廷大事。”
何皇后点头“也好。”
于是何皇后来到董太后这里,董太后“自家人有话便讲,何必多礼。”
何皇后“母后,你我皆是妇人,参与朝政,恐怕不合适,昔日吕后因握有重权干预朝政,其宗族一千余人,尽被诛杀,遭灭门之祸,如今你我应身居内宫颐养年,朝廷大事,任他们大臣元老自行商议,这便是国家之大幸,万望母后垂听臣媳之言!”
董太后哼地一声“你竟敢来教训我,要不是我当时抬举你,你焉能有今日,莫非今你儿子当了皇帝,你有了依靠不成?”
何皇后“臣媳不敢,只是提醒母后。”
董太后“提醒,哼!我清醒的很,当初你妒忌王美人,将她毒死,今日难不成你又要加害于我不成,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即命骠骑将军取尔兄妹之命!”
何皇后“我已好言相劝,母后为何如此不通情达理。”
董太后“你,哈哈哈,你也敢谈情理二字,哼!笑话…笑话。”
何皇后气地胸前剧烈起伏“你!”
两人愤怒对视!
何皇后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开口母后话不能这样,臣媳出身寒微,这不错,然而母后你原为藩妃,若非儿子过继给孝桓帝为子,焉能成为国母,你我现在如此身份,还是不提过去为好!”
董太后“藩妃怎么样,藩妃也是妃,总比你强上百倍。”
何皇后大笑“此一时彼一时也!”
董太后“彼时怎样?此时又待怎样?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何皇后“臣媳怎敢杀了母后,充其量也只敢杀猪摆了!”
董太后“你,放肆!”
何皇后故作委屈地“不敢!辈安敢犯上,犯上岂不是作乱,皇帝岂不是要治我的罪!”
董太后“你不用拿皇帝吓唬我,我不怕这个。”
何皇后“是啊,那太皇太后能怕什么?”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几日后董太后收到皇帝下旨:因董太后原为藩妃,不易久居宫中,让其前往原封地安置,限三日内立即前往河间国!
随后董太后就被强行送往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