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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意思教训了几句,骆子衡就让商葵将两只羊暂时收到她的储物袋里。

三师弟虽然不靠谱,但有一句话还是对聊。

把羊尸放到储物袋里,确实是最安全稳妥的。

商葵利索将羊尸收到储物袋的木桶里,再盖上盖,免得放久了,羊骚味飘到到处都是。

接下来,只需要等到柳梅茵被那些人弄晕,再伺机将人替换出来,就可以坐等看好戏了。

色渐亮,也快到阴司府内那些前来治病的“住客”与仆从们,起床的时间。

商葵他们不好在阴司府内过多走动,以免被府内之人发现。

那些凡人仆从无所谓,但那些修士,就要谨慎对待了。

于是几牌又齐齐爬上房顶,平躺下来。

牌身薄薄的,贴着青瓦,底下的人除非飞到屋顶,才有可能发现他们

杨孟洛这根木头太长,不好上房顶,他就把自己藏到檐下的横梁那。

正躺着,忽然想起来,他忘记的是什么。

赶忙探出头,焦急地唤道:“坏了!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妹,我们把五师弟给忘了!”

难怪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原来是没有了能陪他唠嗑的五师弟。

怪不得不得劲呢。

房顶上,五块阴牌,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尴尬地撇开脸。

愧疚的情绪平等地爬进了每一块阴牌内里。

“呃,要不,我们还是去找一下五师弟吧?”

“咳咳,应该的,我在此处继续蹲守,二师弟四师妹你们要心点。”

“嗯,四师妹,那个,我去北院那边找。”

“那我去西侧院好了。”

杨孟洛举头,好师兄地问道:“大师兄,那我去哪里找?”

“你就别到处跑了,老实躲着吧。”骆子衡想也不想道。

跑不快又不好藏的,就别添乱了。

“……哦,那大师兄,我们来分析一下,今晚那些人会不会找到我们吧?要是被发现了,我们要怎么逃啊?”

“……三师弟,有人来了,安静点别话了。”

杨孟洛不解。

他没话啊,这不是神识传音吗?外人听不到啊。

弄出动静的是阴司府内的侍女,看似凡人,实则是个练气五层修士。

侍女将柳梅茵唤醒,并伺候她梳洗。

骆子衡听到,柳梅茵在问,能不能早食去与姐姐柳青禾同用。

“二姑娘,这不符合规矩,您今日是要去参与祈福祭礼的,在祭礼开始前,您不能离开院子,也不能见任何人。”

“可是我与姐姐好了,她要来送我进东院,等我从祭坛出来,也会来接我的。”

“我去求府主伯伯,他肯定能同意的。”

柳梅茵有些焦急,不知为何,昨晚被姐姐安抚下去的不安又跑出来了。

“二姑娘!”

侍女看柳梅茵的目光像在看一件死物,不悦地警告道:“府主今日要给您主持祈福祭礼,会忙上一整日,这可是为了给二姑娘您治病,您合该懂事些,别给府主添麻烦才是。”

柳梅茵无措地攥紧帕子,妥协了:“我……知道了,我不去了,早食我就在房里用。”

骆子衡知道,这侍女口中所谓的规矩,不过是为了约束柳梅茵而杜撰出来的。

全是谎言。

要不是没办法将柳梅茵带走,他们何至于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鲜活的姑娘,被那些人算计着卿卿性命。

……

商葵要去的西侧院,是阴司府内浣衣、纺织等杂物所在处。

她才踏进院门,就听到一道尖锐的嗓音在骂咧。

“呸,哪个挨千刀的,连老娘浆洗的棒槌都要偷!被我逮到,我揍不死你丫的,丧良的死贼子!”

身材丰腴的婆子看谁都像贼,眼神像含着刀子似的,扫到谁谁就畏缩地避开。

婆子不满地冷哼一声,要不是昨日管事的今日阴司府内有祭礼,不许人闹事,她绝不会只骂一顿了事。

见婆子转身回屋,方才不敢应声的人才捂嘴,怕被人听到似的,声嘀咕。

“谁稀罕她那根破棒槌啊,都包浆了,也不知道用多久了。”

“就是,那烂木头,给我当柴禾我都不要。”

“……我昨好像真在柴房那边看到一根包浆聊棒槌来着,林嫂本想拿去熬水,后面去拿,却忽然不见了,会不会就是李婆子丢的棒槌啊?”

“嘘!李安家的,不管是不是,你都当做自己没见过,那张婆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要是听到了,准得咬定是你偷的。”

“是啊,你才来府内不久,听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千万别跟那张婆子对上,那就是个无理搅三分的主,净不干人事的。”

“……我,我知道了,多谢几位婶子提点,我晓得怎么做的,我昨日只在柴房取了细柴,啥也没看见……”

那年轻的妇人也是个聪慧的,虽害怕,但还是很识趣地改口了。

商葵扫了那年轻妇人一眼。

被偷走的,消失的棒槌?

有点意思。

这玩意,不会那么巧,就是被他们忘记聊倒霉蛋,五师弟吧?

事实上,有时候,事情真的有那么巧。

商葵神识扫过整个西侧院,追着那道熟悉神识找过去时,就看到一根棒槌,哭丧着朝她扑过来。

“四师姐,你终于来了,我这些日子过得苦哇!”

商葵被他这似曾相识的一嗓子嚎得,差点没站稳,在商灵脑袋上打了个滑。

想起先前闹的乌龙,她这次可不敢发散思维断章取义了。

“咳咳,你都遇到什么状况了?”

张磊峰终于想起,他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居然当着才十二岁的师姐哭,有够丢脸的。

黑得发光发亮的棒槌,扭得像根麻花。

“我在那阵大风里晕过去了,再醒来,就发现我附身到了李婆子浆洗衣物的棒槌里。”

“那老婆子白日拿我洗衣,夜里用我擀面,这就算了,我都能忍。”

“可她不做人啊,居然还拿我挠痒痒,蹭脚上的死皮,我……呕……”

张磊峰着着就吐了。

商葵赶紧让商灵退后。

可千万别被那掉出来的黑得不行的木屑沾到了。

万一上面还粘着死皮,她怕是也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