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听到易朴的话,瞪大了眼睛,略带着些惊诧的问道:“能吗?我看这些猫儿都是很温顺的?”
易朴笑了一声道:“夫人,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又何况是一群猫呢,自然是脾气都大的很。”
梅氏听完之后眨着眼睛,愣了一会儿之后伸手道:“不如我把姑娘叫回来吧?”
易朴笑着摇头:“都答应下来了,哪儿就有反悔的道理,放心吧,既然萤辉跟着去了,那就要把事情往好处了想。”
梅氏站起身嘴里嘟囔着:“我是真不懂你的想法了。”一边着她一边回了房间,然后又转过身来看着易朴道:“昨晚上姑娘想吃鲜鱼馄饨,你让弟子下去买两尾鲜鱼回来。”
“好,也就姑娘在家,我才能有这些待遇。”易朴含笑着答应,然后让弟子出去采买。
梅氏笑着摇头回到了房间,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喜欢嘴贫。
易暶玫领着燕微月走进了马场,只见宽阔的场地上,一群骏马正在欢快地奔跑着,它们身姿矫健,鬃毛随风飘动,仿佛在展示着自己的活力与自由。
马场的负责人见到易暶玫到来,脸上立刻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易姑娘,您来啦!前些日子我们这里刚出生了一只马驹,可机灵可爱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易暶玫微笑着与负责人寒暄了几句:“刘叔,我今是带朋友过来的,就先不去看马驹啦。”着,她转头看向身旁的燕微月,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负责人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燕微月身上,他定睛一看,不禁微微一怔。眼前的燕微月,长相甜美可人,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但她的气质却又清冷如霜,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负责人心中暗自诧异,他在马场工作多年,对各种人和动物都有着敏锐的观察力。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对燕微月的第一印象有些特别,总觉得她身上似乎隐藏着一些未被驯化的兽性,这让他不禁对这个姑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哦,这位是易姑娘的朋友啊,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没请教该怎么称呼呢?”刘叔笑着问道,目光落在燕微月身上。
易暶玫连忙介绍道:“她姓燕,您叫她燕姑娘就好啦。”
“哦,原来是燕姑娘,幸会幸会!”刘叔笑着向燕微月打了个招呼,眼中流露出友善和好奇。
燕微月浅笑着权当回应,刘叔又问道:“那易姑娘你来这儿,是想做什么?”
易暶玫道:“是这样的,我的这位朋友还不会骑马,我来教他马术,麻烦刘叔给我们二人找匹温驯的马儿来。”
刘叔满口答应着去找马了,燕微月则是被易暶玫拉着在马场那四处溜达,燕微月看着这马场道:“在外看着这里不算大,但是一进来就发现这里广袤无垠,别有洞啊。”
易暶玫站在空旷的马场上,微风轻轻拂过她的指尖,她伸出手去,仿佛想要抓住那无形的风。感受着风的流动,然后缓缓道:“玄乾府的占地面积非常广阔,虽然它被划分成了三个道观,但实际上,这个马场是大家共用的。所以,它占据了后山的这一大片土地,自然就显得格外宽敞。”
燕微月站在一旁,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易暶玫。她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为什么你们这里会被称为玄乾府呢?”
易暶玫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道:“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从祖师那一代开始,这里就一直被叫做玄乾府。也许,‘玄’代表着一,‘乾’则象征着,合起来就是下第一的意思吧。”
易暶玫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燕微月更好地理解。她从就在这里长大,对于这个名字的由来,她从来没有深入思考过。毕竟,谁会去纠结自己居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呢?只要听起来顺耳,出门报个名号,别人能知道就校
“实际上玄乾府的名字,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道家渊源。”楚末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的语调平稳而自信,仿佛对这个话题有着深入的了解。
易暶玫听到声音,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侃侃而谈的师兄身上。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嘀咕:“师兄怎么又来了?他难道就这么清闲吗?”
楚末烛似乎并未察觉到易暶玫的不满,他继续道:“玄都紫府乃是我道家一门祖师开创之地,那可是一处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而乾,则取自八卦之中的乾卦,象征着,寓意着上通听。这其中的道一玄学之言,深奥难懂,你们也无需深究。”
易暶玫听着楚末烛的解释,心中越发觉得师兄有些卖弄学问。她忍不住打断道:“师兄,你得这么玄乎,我们可听不懂呢。”
楚末烛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无妨,我只是给你们简单介绍一下而已。”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燕微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温和的笑意,主动向她打招呼:“微月。”
燕微月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喜色,她嘴角微扬,露出镰淡的微笑,轻声回应道:“楚道长。”
易暶玫见状,心中的闷气更甚,她嘟囔着嘴道:“爹爹就是不相信我,怕我受伤,还不如找许师兄来。可你又不会药理,来了能有什么用?”
楚末烛假装没听到他的嘟囔,看着牵着马儿过来的刘叔,笑着道:“刘叔,好久不见,这些日子怎么样啊?”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回来了,我们在山上的能怎么样走,不过就是这么一一的过下去,听你们都受了伤,怎么样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刘叔看着楚末烛笑眯眯的问着。
楚末烛来的时候,他便在这山上,只是当时还不在这里干活,而是在老宗主的手下,看着他时伶仃瘦弱的模样,没少偷着给他塞食物,虽知道易朴两口子都是好人,从不缺着他的嘴,但是看着他乖弱的模样,还是想要给他投喂。
过了十来年,羸弱稚童长成了翩翩公子,他家老宗主也御鹤殡,他自知,一朝子一朝臣,虽老宗主手下的四是个温和的好人,但是他这个老宗主的亲信也该避嫌,正巧当时受伤隐退,便得了这个养马的闲宗,其他人看着长起来的孩子也都愿意向他这儿来玩儿,虽无妻无子,但日子过得也还算是逍遥痛快。
“自然是都好的差不多了,也就是师父他们心疼,所以才让我们在山上多留些日子。”楚末烛乐呵呵的回应着,易暶玫将缰绳牵过来道:“刘叔,师兄,你们两个在这聊着,我带着微月先去遛遛马。”
“好。”楚末烛笑着答应,然后又看着燕微月道,“心些,一开始慢点儿,别仗着你灵巧便没学会走先去跑了。”
“知道了,放心。”燕微月回应着,跟着易暶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