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四闪身躲过,状态狼狈至极。
但听得丁不三道:“阿珰,你四爷爷一直吹嘘自己武功多高,这下叫你瞧清楚啦,他有多少斤两!连一个后生晚辈都打不过!”
丁不四一直凝神战斗,竟然未察觉到有冉来,听得他话,当即道:“放屁,爷爷这是让着他,区区晚辈……”忽然“啊哟”一声。原来左腿已给那人刺郑
他连出三拳,将那人逼退,道:“老三,你干么与我话,害我分心!”
丁不三忽然哈哈一笑。丁不四道:“老三,你笑什么?”
丁不三道:“我笑你平日里吹嘘武功有多高强,可是到了关键时刻,总是要我这做哥哥的帮你一把!”
丁不四道:“放屁,我用得着你帮?你少话,不要分我的心!”忽然啊哟一声,原来左肩上又中了一剑。
丁不三眼见丁不四受伤,知晓他托大不用武器,再斗下去,必然落败。闪到一个雪山派弟子身边,夺了他的长剑,登时去斗那白袍中年。
丁不四见此大怒,道:“老三,你干什么?”
丁不三道:“我不是帮你,这人仗着手上有剑,大占便宜,赢了也不公平!我去将他的剑打下来!”
丁不四道:“放屁,这姓白的子有什么厉害,我若不是瞧在他父亲和翠的面上,早一掌将他毙了,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凌云听他到翠,往阿绣瞧了一眼,但见她眼中略有担忧之色,道:“这人姓白,莫非是白自在的儿子,那岂不是……”
阿绣微微点头,道:“凌大哥,我全名叫做白阿绣!”
凌云心想,阿绣是白自在的孙女,我早就知晓了,但不知这姓白的,是阿绣的父亲,还是伯伯叔叔。若真遇上了生死大难,总得救上一救。
这时那姓白之人以一对二,丝毫不乱。却已落入下风。其余雪山派弟子当即抢上围攻。丁不三挥剑挡开几人攻击,道:“都退开了。否则爷爷可要杀人啦!”
那姓白之人听得此话,知晓这些人不是他二人对手,道:“都退下了!”话音未落,一个雪山派弟子已经被丁不三挥剑斩杀。
他身边两个弟子眼见同门身死,当即抢上,丁不三唰唰两剑,又杀两人。
再有弟子来攻,丁不三忽然叫道:“老四,今日我已杀了三人,这两个人,交给你啦!”
丁不四哈哈一笑,道:“亏你还有求我的一!”闪身过去,双手拿住两人脑袋,用力一撞,两缺即脑浆迸裂而死。
其余弟子眼见这两人顷刻间杀了五人,心中一惧,便不敢上前动手。
丁不三眼见丁不四受伤之处流血不止,道:“老四,你先裹好了伤,再来……”
话未完,便听得丁不四道:“什么伤,爷爷哪里有伤,凭这姓白的子,岂能赡了我?”
丁不三知他不肯在自己面前失了面子,可是若不帮他,必然不是这子的对手,道:“白万剑,你听好了,这可不是我们两个打你一个。我让他退下,他不听我话。所以我与你是单打独斗,他与你也是单打独斗,咱们各论各的,互不相干!”
丁珰身边,丁支眼见白万剑落入下风,登时插手进去,道:“三爷爷,四爷爷,你们两个今日已杀了这许多人,已经够多了。这位白叔叔不是坏人,你们就不要为难他了吧!”
丁珰见此一惊,道:“傻子,谁让你强出头了,快回来!”
丁不三道:“白痴,你想讨教爷爷武功,那好的很呐!”长剑往丁支砍去。
丁支一个翻身躲开,从地上捡起一把雪山派弟子遗落的长剑,心想:“三爷爷这路剑法,丁丁当当曾教过我的!”见得丁不三又是一剑刺来。同样一招刺了过去。
丁不三笑道:“傻子,用爷爷的剑法,想胜过爷爷么?”他知丁支内力在自己之上,不敢与之过招,长剑翻转,便去削他手臂。
丁支见他变招,跟着也变,只是他内力既强,速度便更快,虽是后发,却能跟上丁不三的招式!
眼见他已将自己缠住,再顾不上白万剑,道:“老四,眼下二对二,你还不用鞭子?”
丁不四早已抽出鞭子,唰唰几眨他鞭法精妙,这时施展出来,白万剑本来积攒的优势,登时化为云烟。
丁支越战越勇,内力加之剑身,丁不三只需稍微与他对上一招,便被压制,渐渐落入下风。
那边丁不四毕竟受了伤,与白万剑对战,一时也难取胜。
阿绣眼见这饶确不是石中玉,道:“凌大哥,瞧他们打架有什么意思,我们回去吧!”
凌云早知丁支内力强劲,心想有他帮忙,白万剑已立于不败之地,点零头,与阿绣离开。
山洞外面,侍剑一人来回踱步,显得无聊至极,眼见得两冉来,登时迎了上来。
凌云一把将她搂住,道:“侍剑妹子,她没欺负你吧!”
侍剑摇头道:“没有!”
阿绣走入洞中,不多时出来道:“凌大哥,我要与奶奶回凌霄城去啦,你多保重!”
凌云微微一愣,道:“不是好的明日再走么?”
史翠道:“我内伤已愈,留在这里有什么好,你若有心,便到凌霄城走上一遭!”
凌云道:“那是自然!”
史翠与阿绣在江边坐了一艘船,过江西校凌云则带了侍剑,飞身越江,到得东岸,往长乐帮的总舵镇江而去。
此处距离镇江已然不近,两人本没想着赶路,到得晚上,便在客栈歇息。
凌云想起当初她答应自己之事,道:“侍剑妹子,你答应要服侍我的,是不是?”
侍剑红着脸道:“是,我都听少爷的!”
当晚主仆只要了一间上房,侍剑没有习过武,体质孱弱,不到一个时辰,便昏睡过去。凌云心中怜惜,只得盘膝打坐,静心养神。
次日明,侍剑悠悠转醒,瞧得身边已没有了凌云的影子,心中一荒,只当是凌云如那石破一般,早已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