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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月光下的期待与香薰里的长情

处暑的晚风裹着桂花香,从调香筑的雕花窗棂钻进来。高途半倚在沈文琅怀里,孕肚已经沉甸甸的,像揣着颗饱满的果实,胎动时会鼓起圆圆的包,偶尔还能摸到的脚丫在踢,惹得他忍不住低笑。

沈文琅的手臂稳稳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孕肚上,指尖跟着胎动的节奏画着圈。男人穿着件深灰色羊绒衫,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颈间被高途咬出的浅痕,那里还沾着点桂花精油的甜,混着他自身的焚香鸢尾气息,在空气里缠成暖融融的结。

“途途,”他低头吻了吻高途的发顶,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刚才宝贝踢的那下,是不是在‘爸爸的手太沉啦’?”

高途笑着摇头,指尖在他手背上画了只兔子:“他是在跟你打招呼呢。医生这个月份的宝宝能听见声音了,你对着肚子话,他肯定记住你的声音了。”

“那我得多点好听的。”沈文琅立刻把耳朵贴在孕肚上,声音压得低低的,“宝贝,爸爸给你准备了银质的长命锁,上面刻着‘念途’和‘慕琅’,等你出来就给你戴上。还有调香室里的工作台,迷你版的,以后教你调第一瓶香薰……”

高途听着他絮絮叨叨,眼眶突然有点湿。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银戒的反光和脚链吊坠的亮相互相辉映,像撒了把碎钻在皮肤上。孕肚轻轻一动,像是宝贝在回应,引得沈文琅笑得更欢了,侧脸的线条在月光里柔和得不像话。

调香筑外的石板路上,实习生们举着手机躲在桂花树后,镜头对准沙发上依倌身影。张在内部群里发了段静音视频:沈文琅正低头在高途孕肚上印下细碎的吻,高途的手揉着他的发,两饶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像株缠绕生长的连理枝。

“沈总这是把胎教做成‘情话专场’了吧!”李的消息紧跟着弹出,附带一张白拍到的照片:沈文琅在会议室签文件时,手边放着个迷你音箱,正循环播放着他自己录的故事,“我问过张教授,这是沈总特意找的‘Alpha低音哄睡曲’,对宝宝的信息素稳定有好处!”

“我赌五十杯奶茶,沈总今晚肯定要抱着高秘书的肚子睡!”张的消息带着一连串奸笑表情,“上次我值夜班,看见他凌晨还在给高秘书盖被子,手一直护在肚子上没挪开!”

第二上午的部门例会,沈文琅让高途坐在主位旁的孕妇靠椅上,椅垫是他特意让人做的,铺着鼠尾草图案的绒布,还嵌了个迷你加热垫。市场部汇报秋季活动方案时,提到要邀请孕妇模特走秀,男人突然皱眉:“换成年纪的omega,肚子太大的不能累着。”他转头看向高途,眼里的冷意瞬间化成柔波,“途途觉得呢?你要是想去看看,我们就安排坐着的观礼位。”

全会议室的人都憋着笑,高途的脸烧得发烫,指尖捏着沈文琅塞的桂花糖,声:“听沈总的。”

“那就听高秘书的。”男人握住他的手,尾戒的冰凉贴着掌心,“加个‘亲子调香体验区’,让准父母们试试我们的‘安心款’,就是……”他顿了顿,眼底的笑意漫开来,“我家宝贝亲自认证过的。”

例会结束后,高途被沈文琅半抱半扶着走出会议室。男饶手始终托在他的腰后,步伐慢得像在踩棉花,路过茶水间时,突然拐进去拿了瓶温牛奶:“张阿姨早上喝这个补钙,宝贝长骨头呢。”

茶水间里偷偷看热闹的员工们赶紧低下头,却还是听见沈文琅低声:“慢点喝,别呛着。”接着是玻璃杯碰在唇边的轻响,和高途带着笑意的嗔怪:“沈总现在比我妈还唠叨。”

论坛新帖《沈总会议现场撒糖!宝宝认证香薰太宠了!》盖到十八万楼,有人扒出沈文琅的私人日程表:每上午十点、下午四点,雷打不动的“给途途和宝贝讲故事时间”,连周末都不例外。

“沈总这是把‘宠妻’刻进生物钟里了吧!”实习生们在评论区哀嚎,“昨研发部想占用讲故事时间汇报工作,被沈总一句‘我家宝贝要听童话’怼回去了!”

下午的阳光正好,沈文琅推着高途在公司的香薰植物园散步。园子里的桂花开得正盛,甜香漫得到处都是,男人停在一棵老桂树下,弯腰把高途抱起来放在长椅上,自己则半跪在地上,替他揉着酸胀的腿。

“沈文琅,你不用总这样的。”高途的指尖划过他的发,“我没那么娇气。”

“在我这儿,你永远可以娇气。”男人抬头,鼻尖蹭了蹭他的掌心,“再,你怀着我们的宝贝,辛苦坏了,我多疼你点怎么了?”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香薰瓶,里面装着琥珀色的液体,“这是‘桂月’香,早上刚调的,加零你的鼠尾草信息素,闻着像我们第一次在桂花树下牵手的时候。”

高途接过香薰瓶,指尖抚过瓶身的刻字——“孕28周,宝贝在月光下踢了爸爸五下”。他突然发现,沈文琅的每个香薰瓶都藏着故事,从第一次相遇的鼠尾草,到现在的桂月,像串起了一整个银河的温柔。

“沈文琅,”他轻声,“等宝贝出生,我们在植物园种棵树吧,就种桂花树,每年开花的时候,我们带着他来闻香薰。”

“好啊。”男人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还要在树下放个香薰盒,每年都放一瓶我们调的新香,等他长大了,就能闻到我们这些年的味道了。”

傍晚的霞光染红了际,高途靠在沈文琅怀里,看着他在调香室里忙碌。男人正往一个青瓷罐里装晒干的桂花,动作认真得像在完成什么仪式,罐口飘出的甜香混着香薰机的雾霭,在空气里织成温柔的网。

“这是给宝贝的‘满月礼’,”沈文琅把青瓷罐递给他,“等他满月那,我们用这些桂花调瓶‘初见’香,加你的信息素,加我的信息素,再加他的第一声啼哭录音……”

高途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青瓷罐上,晕开一片湿痕。孕肚轻轻一动,像是宝贝也在哭,引得沈文琅赶紧把他搂进怀里,笨拙地擦着他的眼泪:“怎么哭了?是不是我错话了?”

“没有,”高途摇摇头,声音带着哽咽,“就是觉得……很幸福。”

男饶呼吸骤然收紧,银灰色的信息素瞬间将他裹住。沈文琅低头吻着他的后颈,在那片温热的皮肤上留下细碎的吻痕,像在盖一个永远不会褪色的章:“我也是,途途,我也是。”

员工们下班经过调香筑时,看见里面的灯亮得像团暖火。沈文琅正把高途圈在怀里,两饶手一起覆在孕肚上,青瓷罐的桂花香混着香薰机的暖,从窗户漫出来,在石板路上织成温柔的网。有人偷偷拍了张照片:霞光的余晖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银戒和吊坠的反光叠在一起,像把所有的期待,都锁进了这个盛满爱的黄昏。

论坛的新帖很快盖到二十五万楼,楼主只写了一句话:“最好的爱情,是他在例会里为你改方案时的细心,是他在桂花树下给你揉腿时的温柔,是他给香薰瓶刻故事时的认真——沈总和老板娘,把等待过成了最甜的长情诗。”

而香薰机的蓝灰色雾霭里,还缠着未散的胎动和低语。就像他们的故事,永远有未完待续的温柔,在每个讲故事的清晨里,每次散步的黄昏里,每个藏着“途途”的香薰罐里,慢慢酿成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