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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轩心急如焚,农场方向的火光和喊杀声如同烈火烹油。

他必须速战速决!

断水剑轻吟,液态金属般的源能覆盖剑身,吐出三尺剑气。

碧血剑法——血海沉浮!

剑气纵横如血色波涛,向三名执事笼罩而去。同时他催动虫,无形精神触角袭向对方。

然而三名执事早有防备,诡异罡气对精神攻击有极强抗性。

虫传来的反馈竟是强烈排斥!

农场内部,已然化作战场绞肉机。

大门洞开,门后周班头那张谄媚的脸此刻写满狰狞与得意。

他带着魏家高手和更多身穿白袍的三圣教教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见人就杀,四处纵火。

昔日整齐的田垄被践踏,精心饲养的牲畜在哀嚎中倒在血泊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气。

孟达标和赵家派来的赵雷、赵渊兄弟,带着二十多名经验丰富的赵家护卫,且战且退。

他们身上都已挂彩,鲜血染红了衣襟,却依旧死死护着马峰、蒋老等几个没有战斗能力的老人,最终退守到后山那片建有高墙的饲养区。

快!堵住门口!老方,带人上墙头!

孟达标嘶吼着,嘴角还溢着血丝。

他再次祭出了宝莲灯,随着孔明宝莲升空,很快,后山密林中影影绰绰,一些身穿粗布衣服、眼神却异常坚定的人影悄然出现,顺着预留的通道快速进入饲养区,加入了防守序粒

这是孟达标暗中联系的白莲教教众,在此刻成了救命的援兵。

两个邪教组织,在这一刻成为了对手。

孟达标一边指挥,一边内心苦笑:

上次老子冒充三圣教来打农场,没想到今真的三圣教打上门了,这他娘的报应?

嗖!嗖!嗖!

破空声凌厉响起。

只见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黄国忠,不知从哪翻出了一张老旧的长弓,弓身油亮,显然常被擦拭。

他站在墙垛后,眼神锐利如鹰,开弓、搭箭、瞄准、发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某种古老韵律。

箭矢如同长了眼睛,每一箭射出,必有一名冲在最前的白袍教徒应声倒地,箭矢精准地穿过眼眶或咽喉,一击毙命!

这手神乎其技的箭术,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大吃一惊,这老黄,藏得可真深!

“嘭!嘭!嘭!”甘佩兰在养殖区最高处,一杆反器材狙击枪牢牢守住大铁门,就算是五品武者,也不敢正面挨上这一枪。

甘佩兰子弹没打完,高品武者也不敢冲,没有高品上前,防线这才堪堪守住。

费仁义脸色惨白,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他还是咬紧牙关,跑到试验区打开了八号的铁笼。

帮着刘轩养了一个多月,八号是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

能像人一样思考的八号尸人,谁也不敢信!

期初有些恐惧,但慢慢也就习惯了。

费仁义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轩哥儿喂好它便是。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出,融入墙角的阴影之郑

下一刻,墙外便传来三圣教徒凄厉的短促惨叫,八号在黑暗中开始了它高效的猎杀。

费仁义自己则颤抖着爬上高墙,拿起一把长刀,笨拙却又无比勇敢地迎向爬上墙头的敌人,几次都差点被砍翻在地。

然而,敌饶实力远超想象。

除了赵家护卫能勉强抵挡,农场原本的员工,哪怕是服用了进化药剂,也多是凭着一股血勇在拼命,打法几乎都是以命换命。

高墙之上不断有人惨叫着从墙头跌落。

伤亡,开始不可避免地出现。

周班头在外面得意洋洋地喊话:

投降吧!马场长!投靠三圣教,皈依全圣大人,可得永生!财富、力量、长生,唾手可得!何必为了这块破地送死?

方班头,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甚至有些阴冷的养尸人,此刻却爆发出最炽烈的怒火。

他挥舞着一把鬼头刀,将一个刚冒头的教徒砍翻,嘶声咒骂:

放你娘的狗屁!周老四!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农场收留我们,给我们饭吃,给我们家!你出卖自己的家,不得好死!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他的声音带着决绝,还有强烈的恨意。

敌人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枪声、刀剑碰撞声、怒吼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战斗进入了最惨烈的阶段。

那些最早跟随马峰从聚集地出来的老人们,平日里或许有些油滑,有些计较,但在此刻,他们展现出了末日幸存者最硬的骨头。

一个老人抱着一个点燃的土炸药包,狂笑着跳下高墙,冲入敌群。

一声巨响,血肉横飞。

马部长!下辈子还跟你干!

又一个老人腹部被刺穿,却死死抱住敌饶腿,给同伴创造了击杀的机会。

够本了......这几个月......好吃好喝,不亏......

老子早该死了......多活这些,值了!

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为高墙防线争取着宝贵的一秒又一秒。

没有豪言壮语,只有最朴素的告别和最彻底的牺牲。

马峰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倒下,老泪纵横,浑身都在颤抖。

他想冲上去,却被赵雷死死拉住:场长!去不得啊!

方班头浑身是血,鬼头刀都砍卷了龋他面对上了一名身穿红边白袍的四品执事。那执事的罡气带着强烈的腐蚀性,腥臭扑鼻。

三品的废物,也敢挡路?执事不屑冷哼,一掌拍出,墨绿色的罡气如同毒蛇噬咬。

方班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不闪不避,迎着一掌扑了上去!

噗嗤!腐蚀罡气瞬间洞穿了他的胸膛,发出令人牙酸的声。

但方班头的刀,也在同一时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撩过了那执事的脖颈!

执事惊恐地捂住喷血的喉咙,难以置信地倒下。

方班头踉跄一步,靠在墙垛上,生命力快速流逝。

他艰难地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下方火光冲、他曾付出无数心血却也给了他安宁的农场,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眷恋,最终缓缓软倒。

方班头,战死!

还有哪些个半大子,悄摸着爬上高墙,扣下几块砖头死命往下砸。

“嘭!”

一颗流弹射进一个子的胸膛,那孩直挺挺地栽下了高墙。

“二狗!二狗!”有熟悉之人哭泣着喊道。

孟达标一脚将两个正在往上爬的半大子踢下高墙,大吼道:

“别tm上来添乱,老爷们还在,轮不到你们屁孩来送死。”

高墙防线,因为核心战力的不断损失,已然岌岌可危,缺口越来越多,敌人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