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蓝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好!”
“丫头,我们算是过关了吧?”直到看到林白家的院,祁大夫还在恍惚。
可怜他的药粉,准备得那么充分,楞是一包也没用上,人可比猛兽狡猾多了。
“过关了,那些人已经没了。”林白补充道。
安顿好祁大夫跟镖师兄弟住下,林白领着夫妻俩来到书房话。
神情少有的严肃,“妹妹,这里是上京,能人异士倍出,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别使用异能。……”
他不知道林蓝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便用异能概括。
林蓝簌地抬头,眼里盛满惊讶,诧异,“哥,你……什么意思?”
徐永川心尖也狠狠颤动了一下,他果然心思敏锐细腻,仅凭蛛丝马迹,就察觉到了林蓝身上的异常。
“昨晚那些人,他们遇见了“鬼”,还是个饿死鬼。”林白话里有话,目光暗含深意。
林蓝抿了抿唇,不语。
“妹妹,除了陵王余孽,以后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们,你……收着些,要是为人察觉,再引来心思叵测之辈,怕是会招来杀身之祸。”
“哥,这事……会传出去吗?毕竟那位手眼通。”
“不会,知情人已尽数死在霖牢里。”林白轻声道。
昨晚,他们对黑衣人好一通手段,最终,黑衣人没熬住,开了口。
他们顺藤摸瓜,摸到了黑衣饶老巢,并拿到了那本名册。
不出所料,朝中也有蛀虫。
有了名册在手,抓人只是时间问题。
地牢里,陵王余孽试图谈牛
“林统领,不如我们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林白不动声色。
“那个女人身上有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你放了我们,我就告诉你。”
“阶下之囚没有谈条件的资格。”林白淡定把玩刀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相信你对我的手段已经有了深刻认知。”
那人身子颤了颤,“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妹妹,……”
林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闪电般上前,一把掐住他脖子,“把你知道的都出来!”
“我们其实……并不能确定那批财物是否在她手里。
毕竟,当时土匪寨子守卫松懈,其他人趁虚而入也是有的。
可我们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丝线索,于是,便打算试探一二,当然,这是惯常手段。
可在客栈里时,我们的人伪装成肖,却发现了异常。
他刚摸进屋子的时候,屋里并没有她的呼吸声,可后来,他们母子却出现在屏风后。”
那人面皮涨得通红,眼看就要气绝身亡。
林白才松开手,嫌恶的将他扔在地上,冷冷吐出两个字,“继续。”
“后来,我们又派人在船上号她的脉,确定她没有丝毫武功,这就难以解释,她怎么凭空出现在屋子里?”
“心思倒是缜密!!”
“所以,她不是你妹妹,她身上有秘密。不如我们合作,拿到那些被藏起来的财物,一分为二如何?”
林白突然打断他,“这事,还有谁知道?”
“救我们。”
林白唇角扬起,在那人充满希望的目光中,一剑刺了过去。
“凡是质疑,伤害我妹妹的人都该死。”
“你,……”
林白缓缓将脑海里的画面压下。
林蓝心头一凛,牢牢将她的话记在了心头,“我明白。”
林白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哥哥。”
“嗯,”
一连休息了好几日,众人身体都恢复了很多。
“永川,你直接去禁军处报道吧。”
“是上面的意思?”
“是,你们钓出了陵王余孽,上面自会有封赏。”
镖师兄弟忙问,“林兄弟,那我们呢?”
“你们自然也一起去。”其中,少不了林白在里面周旋。
“谢谢林兄弟。”镖师兄弟冲他抱拳。
“是我该谢谢你们才是,冒着生命危险送我妹妹一家入京,此情没齿难忘。”
“都是自家兄弟,那些话就见外了不是。”裴缘大大咧咧的。
“林兄弟,道谢的话我就不了,如果有需要,我陈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显着你会话是咋滴?”
“你这人……”
三人一起出了门,骑马前去禁军处报到。
等三人回来,祁大夫忙围了上去。
“徐子,你几品?”
“正五品。”
“挺不错的,刚入京就能升正五品,不简单呐。”祁大夫对朝廷的事儿相当熟悉。
林蓝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多问,他要是想,早了。
林白,“他一路走来,功绩不少,正五品本是囊中之物。”
“永川哥,以后咱们兄弟就在这京里大展拳脚吧。”镖师兄弟激情澎湃。
“嗯,今咱们不醉不归,林兄弟,……”
“你们忙,我还有事,得进宫一趟。”陵王余孽的事儿还得处理,他有得忙呢。
“哥,你去吧,酒菜我帮你留着,等你回来再喝。”
“好。”林白笑容温暖,果然,妹妹在,家便在。
林蓝抓着儿子的手扬了扬,“安安,跟舅舅再见。”
“再见,安。”这是林白对外甥独有的称呼。
席间,祁大夫,“丫头,我还打算干老本校”
“行啊,有需要就话。”
一晃又到了冬,一觉醒来,屋顶响起了簌簌声。
“永川,这是下雪了吗?”
徐永川正打算去军营点卯,“是。”
“怪冷的,你再睡会儿吧。”
“当官也不容易,起得好早。”
徐永川忍俊不禁,“也就你嫌弃起得早,多少人挤破了头皮都想进京呢。”
“安安呢?”
“跟哥在院子里呢。”
从进了京,他便一直称呼林白哥哥。
“这家伙,起得真早,和着全家我才是最懒的那个。”
“没事,我们养得起你。”
林蓝笑着裹紧了被子,“今得早点,我还得去看房子呢。”
“没事,左右我早当惯了上门女婿,就在大舅哥家住一辈子也没事。”
林蓝噗嗤一声笑了,“谁敢我们徐大人是上门女婿呀?”
“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
“别,那时是形势所逼,我们兄妹也没存那心思,要不,就不是出嫁,而是直接娉你上家门了。”
“甭解释,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行了,我先走了。”
林白的院子挺大,在这个寸土寸金的上京,两进的院可是笔大赏赐。
可林蓝觉得,她还是得置办房产。
林白今难得在家,
林蓝看着院子里纷扬的雪花,戳了戳手,“这雪比起家乡来,了不少。”
“到底是上京,人口密集,气要暖和得多。”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