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这么的话,看来还是来古士做了一些设置了。』
『白厄:这种情形下,也已经是有不少的问题了。』
『白厄:最后虽然是进入,但应该也无法长久维系吧?』
『黑塔:没错,要是能长时间的话,不至于先把救人列为第一目标。』
『星:你果然是想要研究帝皇权杖!!』
『黑塔:猜对了,这种东西才是最让人好奇的东西。』
『黑塔:不过,内部的问题,显然比想象中更为复杂。』
......
在那眼前的荧幕上。
如今的这个状况下。
星期日对于螺丝咕姆提到的东西。
现在也直接理解了。
“螺丝咕姆先生的意思是,黑塔女士进入的翁法罗斯。”
“有可能是那位来古士构建的认知障碍...就像同谐之力那样?”
不过。
黑塔就直接否认了这一点。
“想要影响我的认知还不被我察觉...”
“哪怕是同谐的令使也未必做得到。”
着。
黑塔就直接猜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螺丝,你想,我所到的世界...只是一道防火墙?”
防火墙。
这就是一种科技上的描述了。
螺丝咕姆也赞同了这一点。
他现在就是这么认为的。
“正是。”
“而且,那恐怕并不是一道简单的防火墙。”
螺丝咕姆接着。
就直接出来,自己对这防火墙的猜想。
“翁法罗斯以空间作为第一道屏障。”
“对黑塔女士来,跨越这道屏障易如反掌。”
“可那第二道屏障...名为时间。”
先是以空间作为屏障。
接着用时间作为屏障。
这样即便是抓住了空间的漏洞,也会迷离在各种时间之郑
『星:时间还有空间,难怪那么久了还是没能和外界有联系。』
『三月七:听起来是两个屏障就很难突破。』
『黑塔:这可不是听起来那么简单,而是本身就很难突破。』
『飞霄:如此一来,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
瓦尔特也算是明白了这一牵
“原来如此。”
“黑塔女士提到,她在翁法罗斯的世界里看到过两位无名客的残像。”
“只是那看上去既像残留的忆质,又像数据的投影。”
“这么看来,在不同的时间,星和丹恒的步履曾经与黑塔女士重叠。”
不同的时空,终究还是留下来了一些痕迹。
星期日见状。
也给出了一个乐观的看法。
“往好处想,这至少明他们二人确实安全降落,并且展开了较为成功的开拓。”
的确是这样。
而且以目前这种情况来看,彼此应该是空间对应,但是时间上错开了。
螺丝咕姆现在,就出了自己之所以做出时空屏障的判断。
“以时空作为屏障的世界。”
“在我所经历的漫长岁月中,确实曾经见到过......”
“各位可曾听过......帝皇权杖?”
帝皇权杖!
又是一个响彻宇宙的名字。
而之前最有名的莫过于开启的战争。
黑塔就直接出了关于帝皇权杖的信息。
“鲁伯特二世所拥的诸多权杖中,以反生命程式驱动、专司于模拟万千文明毁灭路径的巨型系统......”
“即使在学派战争中,其余权杖的算力被榨干时,也无人敢动用那种不受控的智识杀器。”
“它们要么被永久封存,要么被远弃星渊。”
到这里。
就已经直接为帝皇权杖与翁法罗斯的恐怖定性了。
开启的翁法罗斯模拟。
便是一个最为可怕的毁灭程序。
尽管。
这一切看起来都无法阻止。
聊起来,帝皇权杖的时候。
黑塔如今就更加好奇了。
“螺丝,你在哪儿见过这等不祥之物?”
她特别想要知道。
螺丝咕姆究竟在什么地方遇到过。
后者也做出了回应。
“于茫茫边星寻觅无机生命的起源时,我曾见过一台漏网之鱼。”
“即便其主早已在「自我加冕」中身陨,那台权杖也仍未停止运作。”
“可怖的算力潮汐于其中涌动,却从未向外界漾出一丝波澜。”
螺丝咕姆讲述着经历。
以及那权杖的特殊性。
“为了使演算不受外界干扰。”
“帝皇权杖将己身隐没于凹陷空间,并主动扭曲了内部的时间流速。”
“权杖内部的世界,则在千百年的演算中逐渐趋于疯狂。”
“我尝试向内窥探,却险些被那疯溃的数据实体扰乱了逻辑原件。”
看样子,即便是才成员。
也会受到一些更为复杂的影响了。
螺丝咕姆曾经差点就倒在帝皇权杖那里。
现在下的判断就比较简单了。
“判断:倘若那台帝皇权杖运算失控,可能会再度引发一场无机生命主导的灾难。”
“于是我花费两个琥珀纪的时间,从外部将其瘫痪。”
两个琥珀纪。
才能从外部让帝皇权杖瘫痪。
如此悠久的时间。
果真是让螺丝咕姆记忆深刻了。
『星:这么一看,问题确实是有点严重了。』
『砂金:两个琥珀纪,确实是一个大问题了。』
『三月七:外部两个琥珀纪......』
『姬子:如此一来,就证明从外界介入已经没有可能性了?』
『瓦尔特:怕是这么一个现实情况。』
『黑塔:没错,所以你们怕是不能从这里离开了。』
『黑鹅:如果想要让帝皇权杖瘫痪,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内部了。』
『姬子:这个时候,开拓反而是最适合执行这个计划的人了。』
『星:嘶,但是再创世要怎么办?』
……
在那眼前的荧幕上。
螺丝咕姆也在诉着。
“推论:翁法罗斯的正身也许是一台亡佚的帝皇权杖,或其他类似的智识造物。”
“而那位来古士便是权杖的操作员...或是隐居世外的又一位鲁珀特。”
螺丝咕姆到这里。
便开始对这件事情,似乎感觉到有些后怕了。
“很难想象,运算了上百个琥珀纪的权杖,其内部会是多么疯狂的光景。”
这一位智械,此刻表现出来的人性,远比想象中还要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