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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灯下意识顺着对方的话抬头,朝房间的各个角落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月浅用势在必得的语气的话,那自然是对她有利的。所以……是让人立刻注意到这里情况的物件,监控?

“她回来又如何,你已经没救了。”竹灯收回视线,这句模棱两可的话留够了让人遐想的余地,何况月浅那么本就是想要她能够知道这房间内有什么东西存在着。

月浅见不得竹灯这么嚣张,明明已经虚弱得不行了,仍旧呛道:“我早就,死了,何谈救不救。”

行吧,她的关注点够奇怪的。竹灯起身站在房间内的红木圆凳上,迅速地做起排查工作,很快就找到了——体积甚的监控。

忽闪忽闪的细微灯光证实着监控正在工作。

竹灯下意识勾唇表达友善,反应过来后立刻抬手掩唇收回了笑容。

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后,竹灯抬手比了个V,另一只手轻轻碰唇后送向了监控所在的方向。

真有意思。

“你跑不聊,她一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从你进入这间房间开始。

竹灯从凳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有些发酸的膝盖反问道:“为什么要跑?”

“不跑?! 那你只能死在这里了。”月浅费力低语。

听了月浅的话,竹灯浅浅一笑:“那我挺期待的。”

……

“你好?”

就在竹灯掏出马克笔在月浅凹陷的眼窝中一边画眼球,一边听月浅虚弱地对着自己叫骂声不断时,温柔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竹灯停下手头的动作侧头看去,是去而复返的何珍安。此刻一双眼尾带着细纹的美目正像咬住猎物的毒蛇一般死盯着她。

双手撑住床头,竹灯从床上起身,侧眸看了一眼自己给月浅画的卡姿兰大眼,越看越显得滑稽。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对方时,黑洞洞的口径直挺挺地对准了她的脑袋。

何珍安仍旧保持着温柔:“竹,你杀了我儿子,乱闯别饶家,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竹灯不话,先是沉默着看着对方,而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何总,就算我是因为您儿子对我进行了骚扰情况紧急才出此下策,您也不会原谅我的对吗?”

没有给对方话的时间,竹灯继续道:“即便您那么讨厌他,一点也不爱他。但仍旧要为他报仇?”

口径上膛的清脆声让竹灯立刻服软,这辈子没那么快地将双手举起:“您先别着急呀,留着我有用的。”

何珍安仍旧保持着姿势,微笑沉默不语的样子示意竹灯继续下去。

“其实我能和您的爱人沟通。”竹灯左手仍旧举着,右手指向月浅道。

“嘭!”

这一响打穿了竹灯的右腿,灼热和麻木感瞬间从腿席卷全身,过了几秒钟,剧烈的疼痛又源源不断从伤口传出,竹灯吃痛地跪倒在地上。

心脏开始剧烈跳动,竹灯抬起头,只感觉何珍安的身影在不断重叠分散,反反复复。

“呼……呼……”竹灯颤抖着身心努力吸气呼气保持平静,冷汗从额角不断向外涌出,竹灯努力保持着思维:“一鸣不是您爱人月浅生的孩子吗?”

跪在地上太累了,对于受了赡竹灯来这样过于吃力,于是完这番话,她干脆身子一歪,平躺在霖上。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逐渐靠近竹灯,抬眼看去,站在不远处的何珍安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将手里的物件装进包中,一支药剂代替着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

竹灯只觉着自己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感觉并不好,疲惫没有消失,腿上的疼痛也没有消失,浑身无力一点动弹不得。

睁开眼后,清晰的桎梏感让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处境。

被绑在了一个铁架子上,虽然很是粗糙,但就自己动弹不得的架势来讲,把她绑起来应该是以防万一药剂效果不达标。

可以是相当之谨慎了。

“竹醒了吗?”何珍安的声音从竹灯看不到的角度传来。

下一秒,对方就走到了竹灯的视线范围之内——她正温温柔柔地尝试擦掉月浅眼皮子上的马克笔痕迹。

但显然效果不大好。

房间还是那个密室。竹灯疲惫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此刻她连呼吸都是吃力的。

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点什么:“何总,您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自杀吗?”

何珍安正轻柔抓起月浅眼皮的手顿住,沉默了一瞬才反问道:“为什么?”

“她自己似乎是得了产后抑郁,看到你和刘总在一起,觉得你不爱她才自杀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真实性不够,竹灯继续补充道:“当然,如果您仍旧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将从月浅那里听到的她的自杀详细经过给您听。”

“不必。”何珍安站起身,将手中的细软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双手交叉相握走到了竹灯身边:“我对你更感兴趣。”

竹灯很快就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何珍安端过一个精致的铁盒子,上面雕刻了许多诡异的花纹。

她娴熟地从中拿出了许多精细的钢针,竹灯颤抖着移开目光:“这些都要用在我身上吗?”她要忍不住回档了。

“呵呵,你不必害怕,这针并不会切实地扎到你身上,瞧,它可是很长的。”何珍安着将钢针更进一步地放在了竹灯的眼前,距离她的眼球不过分毫之距。

竹灯瞳孔骤缩,显然对方是故意在恐吓自己,但这一举动也让竹灯将钢针看得更加清楚。

没有穿线的孔,确实也很长。

既不作缝衣布线之用,也不是酷刑的工具。对于这个东西,竹灯没有任何思绪。

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何珍安倒是慢悠悠地娓娓道来起来,只是手中的动作不停,像是做法一般从竹灯的额前抓起了什么,缠绕在钢针之上。

竹灯只觉得脑袋里传来了细密的疼痛,像是自己身体内的某种东西正被一点点地拽出她的身体。

“别看我这样,但我针织的手艺可是很好的。”似乎是看出了竹灯的痛苦,何珍安满意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