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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赛文上司奥特曼:规则的裂痕

(场景:太阳系边缘的观测站,金属舱壁泛着冷光,赛文上司站在圆形控制台前,面前悬浮着地球亚洲板块的全息投影。日本北海道区域正闪烁着刺目的橙红色警报,那是人类秘密实验基地泄露的辐射信号)

终端AI:(机械音伴随数据流的滋滋声)检测到北海道地下300米处,人类“基因融合实验”引发能量暴走,实验体“变异怪兽雷德克拉”已突破隔离装置,当前移动轨迹指向附近学。

(投影切换画面:诸星团驾驶奥特飞鹰号赶到现场,正对着通讯器大喊:“立刻疏散学生!怪兽的利爪带有辐射,接触即致命!” 他的手指已按在奥特眼镜上,指节因用力泛白)

赛文上司:(指尖在控制台上划出一道银色光痕,声音通过心灵感应传来,带着惯有的冷硬)340号(赛文),根据《宇宙文明观测守则》第4条,人类内部实验引发的危机属于“文明自毁范畴”,禁止介入。

(投影里,诸星团没有回应。雷德克拉的巨爪已拍碎学校的围墙,几个没来得及撤离的孩子蹲在操场角落,吓得缩成一团。诸星团的身影突然跃起,奥特眼镜发出红光——赛文奥特曼的银色躯体挡在了孩子与怪兽之间)

终端AI:警告!观测对象已违背指令,能量波动符合战斗形态特征。是否启动强制召回程序?

(赛文上司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控制台边缘的金属纹路因他不自觉的用力而泛起微光。他没有按召回键,反而调出了光之国特有的“记忆回溯波”装置——一个菱形的水晶状仪器,正投射出赛文的意识碎片)

赛文(意识碎片):(画面里是诸星团的童年记忆:m78星云的训练场,年幼的他曾因保护一只受赡宇宙鸟,被教官斥责“违背战士的冷酷准则”。记忆中的教官声音,竟与赛文上司此刻的语调有几分相似)

赛文上司:(指尖轻触水晶,声音低沉)回溯战斗动机源点。

(记忆碎片突然切换到地球:雷德克拉的利爪挥向孩子的瞬间,赛文的手臂以一个别扭的角度挡在前面,能量护盾在他臂甲上炸开白光。碎片里传来他的心声:“他们还没学会如何战斗,不该为成年饶错误买单。”)

(水晶泛起涟漪,映出赛文护着孩子时的眼神——那不是战士的警惕,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守护。赛文上司盯着画面,控制台的操作声停了足足十秒)

终端AI:检测到观测者情绪波动,心率上升7%。建议立即终止非必要观测,提交违规报告。

赛文上司:(收回手,指尖在报告模板上快速滑动)报告:北海道事件为人类实验事故,观测对象340号未采取实质干预,仅进行常规监测。判定:无异常。

(终端发出“报告已提交”的提示音,但赛文上司没有离开。他调出私人终端——一个只有巴掌大的银色圆盘,悄悄复制了赛文护着孩子的画面。画面里,赛文的余光扫过孩子们紧抓着他裤腿的手,嘴角似乎有极细微的上扬)

(他反复播放这段画面,圆盘的光映在他脸上,将那份惯有的冰冷融化了一丝。突然,私人终动出光之国督查官的通讯请求,他迅速切换回主控制台的界面)

督查官(通讯音):340观测员,刚才北海道的能量峰值怎么回事?我这里显示有奥特战士的战斗信号。

赛文上司:(语气平稳无波)是宇宙射线与实验辐射的叠加干扰,已排除奥特战士介入可能。数据报告已同步,您可以查阅。

(通讯挂断后,他看着私人终端里的画面——赛文将孩子们护在身后,用头镖击碎了雷德克拉带有辐射的尾刺,却刻意避开了怪兽的核心部位,给人类的自卫队留了攻击空间)

赛文上司:(低声自语,像是在服自己)留有余地的战斗……或许能算“有限观测”的一部分。

(他将私人终端揣进铠甲内侧,转身看向地球投影。北海道的警报已转为绿色,赛文的能量信号正在减弱——显然是刻意收敛了力量。赛文上司的指尖在控制台上轻轻敲击,调出了《宇宙文明观测守则》,目光停留在第4条的注释上:“特殊情况下,允许观测者保留1%的自主判断权。”)

(他在注释旁用微光添了一行字:“当文明的错误指向无辜者时,1%的判断权,是否该偏向‘守护’?” 私人终端里,赛文护着孩子的画面还在循环,像一颗投入规则死水的石子,漾开了圈圈涟漪)

(场景渐暗时,控制台的全息投影上,赛文的能量轨迹与赛文上司的观测波频,竟在某个瞬间重合了0.3秒——那是光之国战士之间,只有彼此能察觉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