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光之国宇宙监狱的审判场,能量结界泛着刺目的红光,将赛文上司困在中央。他的银色铠甲已被执法队的束缚光链划破,胸口计时器因强制激活禁忌形态而剧烈闪烁——白色能量正从伤口溢出,在体表织成珍珠母般的纹路,波浪头镖在腕部发出危险的嗡鸣。)
督查官(站在结界外,光剑直指中央):340观测员,你因伪造地球毁灭报告、擅自激活禁忌形态,被判处“形态销毁”。这白色躯体是你背叛规则的铁证,今日便让它与你的“地球幻想”一同化为星尘!
(执法队员同时注入能量,束缚光链突然收紧,勒进赛文上司的铠甲。白色能量如火山喷发般暴涨,梯形瞳孔在光雾中亮起,弟弟当年失控的影子在他周身盘旋——那是执法队的阴谋,他们要逼他彻底失控,坐实“危险叛徒”的罪名。)
“哥,别变成我……” 弟弟的意识碎片在能量乱流中闪现,随即被白色光浪吞没。赛文上司的躯体剧烈震颤,波浪头镖险些脱手——泽尔达的废墟、地球的笑脸、赛文在月球上的伤痕,无数画面在他脑海冲撞,像要撕裂他的理智。
(结界外,被囚在能量笼里的赛文疯狂撞击光壁,银色躯体因焦急而泛起红光:“别信他们!你的选择没有错!” 他的呼喊穿透能量屏障,像一根锚,死死定住赛文上司即将溃散的意识。)
赛文上司(在失控边缘嘶吼):我不是他!
(这句话仿佛击碎了某种枷锁。白色能量突然从狂暴转为沉静,波浪头镖的弧度变得柔和,梯形瞳孔中映出的不再是毁灭欲,而是清晰的地球影像——亚马逊雨林的村民正在补种树苗,树苗上挂着写影第3年”的木牌;东京湾的渔民合力清理海面油污,孩子们用网兜捞起漂浮的塑料瓶;东欧重建区的工人,将战争遗留的炮弹壳熔铸成和平鸽雕塑。)
(“铛!” 波浪头镖脱手飞出,却不是攻击执法队,而是精准地击中结界顶赌投影装置。审判场的穹顶瞬间变成巨大的屏幕,地球人类自发修复家园的画面如潮水般铺开,每一个镜头都带着粗糙却滚烫的生命力。)
赛文上司(白色躯体在光流中站直,声音穿透能量乱流):你们这是“幻想”?(他指向屏幕里一个用假肢种树的老兵,“这个失去左腿的战士,每比谁都早到山坡;那个在油污里呛咳的渔民,‘大海养活了我们,该我们救它了’。”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这不是幻想,是文明在‘成长’——你们害怕的成长!”)
(执法队员的攻击光束袭来,赛文上司挥动波浪头镖,光痕在空中划出半透明的屏障,将光束引向虚空。他始终没有反击,只是让地球的画面在审判场每一个角落流淌——有孩子在废墟上画的彩虹,有科学家熬夜写出的环保公式,有赛文和人类并肩战斗的背影。)
督查官(光剑颤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妖言惑众!这些原始生物的挣扎,配不上“成长”二字!(他下令加强能量注入,“彻底激活他的毁灭程序!”)
(白色能量再次暴涨,却在触及结界边缘时突然折返,凝聚成一颗光球。赛文上司将光球推向能量笼里的赛文,声音带着释然:“340号执行员,还记得我们的默契吗?” 光球融入赛文体内,能量笼的光壁瞬间出现裂痕——那是他用禁忌形态的能量,给赛文留的生路。)
赛文(抓住机会冲出牢笼,头镖与波浪头镖在空中交汇):要走一起走!(他站在赛文上司身边,银色与白色的躯体背靠背,像两颗相互照亮的星,“你的白色形态不是诅咒,是用来守护‘可能性’的光!”)
(审判场的穹顶突然传来掌声。老议长带着议会元老走进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屏幕上的地球画面:“够了。” 他对执法队挥手,“340观测员没有失控,他证明了禁忌形态的另一种可能——守护,而非毁灭。”)
(白色能量缓缓褪去,赛文上司的躯体恢复银色,只有左臂的疤痕还留着淡淡的珍珠白。他看着屏幕上仍在播放的画面:一个女孩把自己的储蓄罐递给环保志愿者,罐子里的硬币叮当作响,像在为地球鼓掌。)
赛文上司(对老议长鞠躬,声音平静):我从未想背叛规则,只是想让它长出温度。(他看向督查官,“真正的威胁,不是会犯错的文明,是不肯相信他们能变好的偏执。”)
(督查官的光剑哐当落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签发过无数“文明清除令”,却从未见过屏幕里那样,在废墟上开出的花。)
(场景渐暗时,审判场的屏幕还亮着,地球的画面里,夕阳正落在孩子们种的树苗上,树影被拉得很长,像无数只伸向空的手。赛文上司的波浪头镖化作光粒,融入赛文的头镖——这是光之国从未有过的形态共鸣,证明两种看似对立的守护,终究能找到共存的频率。)
(赛文上司看着自己恢复银色的手臂,突然明白:白色形态从不是禁忌,真正的禁忌是用单一标准衡量所有文明的可能性。而地球教会他的,正是给“不同”留一条生路——这或许,才是弟弟当年想做却没做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