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美术馆正在举办“古代文明展”,玻璃展柜里的玛雅石雕突然发出幽绿的光。午夜时分,石雕底座的凹槽开始旋转,一个披着羽毛披风的宇宙人从光圈中走出,他的双手握着嵌满水晶的权杖,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戏谑的光——这是宇宙幻术师玛格尼亚,以操控空间相位为乐的掠夺者。)
玛格尼亚(用权杖敲击地面):奥特战士,来玩个游戏吧。谁先找到自己的头颅,谁就赢了。
(ZAt队的警报在黎明划破长空,东光太郎赶到美术馆时,展柜里的石雕已化作粉末,地面残留着一圈彩色的相位光环。南原举着能量检测仪脸色煞白:“队长,这里的空间被撕裂过,残留的能量反应和泰罗的光粒子一致,但……多了种能分离物质的未知波。”)
(正午的东京塔下,玛格尼亚突然从光环中现身,权杖指向空射出螺旋状光线。正在巡逻的东光太郎目睹了毕生难忘的一幕——泰罗奥特曼的光芒刚在云层中亮起,就被光线劈成两半,红色的头颅在空中划出弧线,坠向涩谷十字路口的霓虹灯牌,而身体则像断了线的木偶,轰然砸在代代木公园的草坪上。)
路人(尖叫着拍照):头!奥特曼的头飞了!
(泰罗的头颅卡在“109百货”的广告牌之间,彩色计时器仍在规律闪烁,他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正笨拙地挥舞双臂,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玛格尼亚踩着相位光环绕着身体转圈,权杖每敲一下地面,身体就会抽搐着朝反方向倾倒。)
玛格尼亚(对着头颅大笑):没有头的巨人,连光线都发不出吧?再过十分钟,相位分离就会变成永久状态,你将永远是宇宙的笑柄!
(东光太郎冲破警戒线,爬上广告牌抓住泰罗的头颅,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心脏狂跳:“泰罗!能听到吗?集中精神!” 头颅的眼睛突然眨了眨,东光太郎立刻明白——意识还在,只是身体被强制分离了。)
泰罗(意识传音):他的权杖是相位控制器,水晶的闪烁频率和分离波同步!让ZAt队攻击权杖上的蓝色水晶!
(ZAt队的战机编队呼啸而至,北岛驾驶的“猎鹰号”率先发射粒子炮,却被玛格尼亚用相位光环弹开,炮弹反而击中了泰罗的身体,激起一串光粒子。朝日奈在指挥机里嘶吼:“改变战术!用声波炮干扰水晶频率!”)
(声波炮的低频震荡波击中权杖,蓝色水晶果然出现裂纹。玛格尼亚怒吼着转向战机,泰罗的身体趁机抬起手臂,虽然没有头颅指引,却凭着战斗本能朝涩谷方向挪动——每一步都在地面压出深沟,彩色计时器的光芒越来越弱。)
东光太郎(抱着头颅跳下广告牌):抓紧了!我们去追身体!
(他跳上ZAt队的突击车,司机猛踩油门,车胎在地面擦出火星。泰罗的头颅望着窗外越来越近的身体,突然释放出微弱的光——那是他将残余能量凝聚成的牵引波。身体仿佛感应到召唤,竟踉跄着转过身,朝突击车的方向伸出手。)
玛格尼亚(发现异常):休想!
(他权杖一挥,地面裂开相位深渊,泰罗的身体半个身子陷了进去。东光太郎急中生智,让突击车冲向玛格尼亚,在两车相撞的瞬间跳车,将头颅抛向身体的方向。泰罗的意识在呐喊,头颅在空中划出精准的弧线,牵引波与身体的能量场终于对接——)
“咔哒”一声轻响,头颅稳稳落回脖颈,分离处的光粒子像潮水般涌在一起,瞬间修复了相位裂痕。泰罗猛地站直身体,双手交叉成L形,斯特利姆光线带着积攒的怒火喷涌而出,这一次,光线中竟夹杂着相位分离波的反作用力——那是他在分离状态下解析出的反击能量。
玛格尼亚(权杖水晶全部炸裂):不可能!你怎么能……
(光线穿透他的身体,宇宙幻术师在光芒中尖叫着化作光点,最后留下的只有那根失去水晶的权杖,落地时碎成齑粉。泰罗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摸了摸脖颈,仿佛还残留着分离的痛福)
(ZAt队的队员们围上来时,东光太郎正坐在草坪上喘气,泰罗的光粒子在他掌心凝聚成一颗透明的珠子。朝日奈捡起珠子对着阳光看:“这是玛格尼亚的相位核心,总部能用来研发空间稳定装置。”)
东光太郎(把珠子塞进兜里):刚才那一刻,我好像感觉到他的恐惧——不是怕分离,是怕再也回不到自己的身体。
(夕阳下的东京塔恢复了平静,广告牌上还留着头颅卡过的痕迹。泰罗望着逐渐亮起的街灯,意识里对东光太郎:“原来最强大的力量,不是光线或飞踢,是无论被拆成多少块,都能找回自己的决心。”)
(深夜的ZAt队基地,那颗透明珠子突然发出微光,投射出玛格尼亚最后的记忆——他曾是守护相位平衡的宇宙卫士,因被战友背叛才变得扭曲。东光太郎摸着珠子轻叹:“连敌人都在教我们,完整的自己有多重要。”)
(窗外,泰罗的身影在云层中一闪而过,脖颈处的光粒子比往常更明亮。或许正如那颗珠子揭示的,每个生命都在与分裂对抗,而所谓成长,就是在一次次破碎后,依然能准确拼回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