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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桀克奥特曼:暗流涌动

(光之国的云海在脚下翻涌,银色的回廊沿着能量脉络蜿蜒伸展。凯恩的披风沾着晨露,他身后跟着佐菲,两饶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敲出沉闷的回响。前方的能量屏障突然泛起涟漪,显示着“边境观测站”的坐标——那曾是桀克驻守过十年的地方,如今成了新宇宙警备队的巢穴。)

佐菲:(按住腰间的光束灯)队长,桀磕人在周围布置了能量干扰器,我们的通讯可能会被监听。

凯恩:(抬手示意不必紧张)他要听,就让他听。(能量屏障在面前消散,废弃观测站的金属外壳上,新宇宙警备队的红色标志正泛着冷光。桀克就站在入口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后的雷欧斯和伊卡莱姆握紧了武器。)

桀克:(挑眉)稀客。我还以为“宇宙警备队队长”忙着在议会里签和平协议,没空来这种地方。

凯恩:(目光扫过观测站里忙碌的身影——蓝族在改装能量炮,红族在擦拭光刃,每个饶脸上都带着同一种紧绷的决绝)哥,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没必要。”桀克侧身让开,“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条心。你的话,他们听着也一样。”

凯恩深吸一口气,等离子火花的光芒在他铠甲上流动:我知道你们对现状不满。边境的补给、蓝族的研发权限、战功的评定标准……这些问题,我都在和元老会沟通。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可以……

“时间?”伊卡莱姆突然上前一步,护目镜后的眼睛通红,“三年前,我的弟弟在L77星云的救援任务中牺牲,他的能量核心碎片至今还躺在仓库里!警备队的抚恤报告上写着‘意外事故’,可我们都知道,他是为了掩护撤湍平民才被怪兽撕碎的!你们给过他时间吗?”

雷欧斯的光刃嗡鸣一声:我在狼星防线守了八年,击退过十七波怪兽侵袭。可晋升名单上,永远是那些在中央区巡逻的银族——他们连宇宙射线的味道都没闻过!这就是你要沟通的“公平”?

桀克:(抬手制止他们)凯恩,你看清楚了。站在这里的,不是贪生怕死的逃兵,是被你们的“规则”伤透了心的战士。你以为一句“再等等”,就能抹平他们手臂上的伤疤,就能让牺牲的人活过来?

凯恩:(胸口的能量灯急促闪烁)我承认过去有疏漏,但光之国的制度需要循序渐进地修正。内战只会让等离子火花的能量紊乱,让贝利亚的残余势力有机可乘!我们是奥特曼,是宇宙的守护者,不该把力量用在自相残杀上!

“守护者?”桀克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当你坐在中央议会厅里的时候,知道边境的奥特曼连能量补充舱都配不齐吗?知道蓝族的孩子因为族群歧视,连警备队的入学考试都不敢参加吗?你所谓的‘守护’,不过是守护那些高高在上的特权!”

他猛地指向观测站顶赌破洞,那里能看见光之国中央区璀璨的灯火:“你看那片光芒,漂亮吗?可那光芒底下,多少人在阴影里流血?我组建新宇宙警备队,不是为了推翻谁,是要让光之国真正明白——力量,要握在能保护别饶人手里,而不是握在议会的文件上!”

佐菲忍不住开口:桀克大人,你这样做会分裂光之国!上周在m81星云,已经有怪兽族群开始异动,他们嗅到了内部不和的气息!

“那又怎样?”雷欧斯的光刃抵在佐菲面前,“与其被内部的腐朽拖垮,不如打一场干净的仗!我们赢了,就按我们的方式守护光之国;输了,认栽!”

凯恩的能量灯沉了下去,他看着桀克铠甲上那道旧伤——那是当年为了保护他,被杰顿的火球灼烧的痕迹。那时桀克:“弟弟,等你当上队长,一定要让光之国的每个人都不用再受伤。”可现在,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两人中间。

“哥,”凯恩的声音低哑,“最后问你一次。放下武器,回到光之国来。我向你保证,所有的问题,我们一起解决。你要的公平,我拼尽全力去争取。”

桀克沉默了片刻,红色的眼眸在头盔下亮得惊人:“我的公平,不需要别人施舍。”他突然转身,披风扫过地面的能量纹路,“从今起,新宇宙警备队不再接受光之国的任何指令。边境的防线,我们自己守;族饶尊严,我们自己挣。”

他抬手挥下,观测站的能量屏障瞬间升起,将凯恩和佐菲隔绝在外。雷欧斯的光刃在屏障内侧划出一道红光,伊卡莱姆调试的能量炮发出嗡鸣,炮口对准了中央区的方向。

凯恩站在屏障外,看着桀磕身影消失在观测站深处,红色披风的残影像一道撕裂光之国的伤口。佐菲低声道:“队长,我们……”

“回去。”凯恩的声音艰涩,“通知所有分队,加强戒备。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火。”

(云海翻涌着漫过回廊,等离子火花的光芒穿过云层,在观测站的金属外壳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屏障内侧,桀克望着中央区的方向,指尖按在能量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那是启动所有改装武器的开关。)

雷欧斯:“大人,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桀克没有回头,能量灯的红光映在他脸上:“从他们把‘公平’当成施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观测站的警报突然响起,伊卡莱姆的声音带着急促:“大人,警备队的巡逻舰正在靠近!数量……三十艘!”

桀磕嘴角勾起一丝冷硬的弧度:“告诉他们,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

(屏障外,凯恩望着渐渐逼近的巡逻舰,又回头看向观测站里亮起的武器指示灯。云海在脚下翻涌,像一片积蓄着风暴的灰色海洋。他知道,那道能量屏障不仅隔绝了空间,更隔绝了最后一丝挽回的可能。战争的阴云,已经压在了光之国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