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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被嫡母抱养后,

原身林木,是平西侯府的庶子。

平西侯夫人和平西侯成婚七八年一直没能有孩子,同时也不让妾室有孩子。

平西侯是武将,但是大雍已经有十多年没起过战事,平西侯府自从上一辈便开始没落。

直到北狄来犯,朝廷主和派与主战派两派吵的不可开交。

哪怕最后确定要击退北狄,但是在主将的选择上又有了争端。

最后领兵托的差事就落在聊平西侯身上。

平西侯要出征,但是膝下没有子嗣,若是出了事那平西侯府不就要绝嗣了吗?

这下侯府老夫人彻底急了,在出征前的两个月直接将平西侯夫人送回了娘家,并且给平西侯安排了八个貌美的妾室。

原身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了。

原身出生后,平西侯夫人也回到了平西侯府,并且表示要将原身记在她的名下。

原身就此变成琳长子。

平西侯在外征战四年,最终打退了北狄人。

等平西侯回京后又过了三年,平西侯夫人怀孕了,并且生下来一个有些病弱的男孩,取名林宗。

林宗出生后,平西侯夫人看原身便极为不顺眼。

她儿子嫡长子的位置竟然被人鸠占鹊巢了?

她儿子才是正经的嫡长子而不是什么嫡次子!

甚至日后侯府的世子之位竟然要被抢了?!

平西侯夫人无法忍受。

于是,原身被奶娘带出府看烟花,结果就‘不心’被拍花子抢走了。

等平西侯带人找到时,原身的两条腿被人砍了,眼睛也被剜了,脸上也被划了七袄狰狞的伤疤。

平西侯知道一定是平西侯夫人干的!

但是,如今原身已经变成了这样,平西侯夫人却还给他生了一个嫡子,不管怎么样,也是有功的。

他厌恶平西侯夫饶狠毒,便给自己找了好几房美妾,通过这样来敲打平西侯夫人。

他为了平西侯府的未来,将原身改回了原身生母名下,让林宗恢复琳长子的身份。

与此同时,他因为过于愧疚,不敢去面对原身,便让人将原身关在一个院子里,不让人出来,只是每日有人往里面送吃食和伤药。

然而,林宗先体弱,活到八岁时还是因为一场风寒而去世了。

平西侯夫人心疼林宗的去世,认为是原身的存在克了她的儿子,因此冲到院子里给原身灌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

林木来的时候,正被奶娘抱着往府外走,一路上侯府的下人们都没有任何阻拦。

林木双眼微茫

等奶娘带着他来到一个耍猴摊子前,悄悄将他放下然后溜走后,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便捂着他的嘴将林木带走了。

林木被带到破庙后,趁着那瘦猴背对着他去挑刀,直接解开绑住他手脚的绳子,然后用砖块打晕了他。

瘦猴晕过去后,林木根据奶娘身上的气味一路找到了奶娘家。

林木看着奶娘急匆匆将从他身上薅下来的金项圈戴在自己儿子身上,又将厚厚的一叠钞票给了丈夫。

等奶娘急匆匆地离开要去向平西侯夫人复命的时候,林木溜进去将奶娘的儿子打晕了带出来。

回到破庙后,林木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奶娘儿子的一换。

等瘦猴醒来后,发现那雇主要求他绑来的孩还昏睡在地上,他松了一口气。

他抬手摸了一下脑袋上的大包,看看地上掉落的砖块,抬头看向明显破了一个洞的屋顶,狠狠地呸了一口:

“该死的贼老!好不容易赚点银子花花,你就搞块砖头来砸我?”

瘦猴气恼地抽出一把尖刀,然后照着雇主的要求开始下刀。

先剜了眼睛,再废了两条腿,然后脸上再割七袄伤痕……

等做完这一切,瘦猴将人往地上一丢,转身就往外走。

事情做完了,可以去喝点酒了。

嘿嘿嘿嘿。

瘦猴买了一壶酒和一整只烧鹅,打算先回家压压惊。

然而瘦猴闻着酒香,那馋虫立马就被勾起来了。

直接打开酒塞,然后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于是,在路上行人惊讶的目光中,瘦猴喝了一口酒后,双眼忽然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然后身体前倾,用脑袋狠狠地撞向了墙壁。

脑袋直接炸开,均匀地涂抹在了墙壁上。

众人:“???”

“啊啊啊啊——死人了啊!!!!”

平西侯听林木失踪后,脸色剧变,他如今就两个儿子!还有一个是病秧子,可以林木就是唯一能继承他衣钵的儿子了!

如今林木出事了,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此刻平西侯心里无比的后悔。

他当初就不应该看平西侯夫人貌美,死活要娶她!

谁能想到那柔情似水的女子,其实是一条美女蛇呢?

若是他听娘的话,指不定如今……

唉!

平西侯叹了一口气,然后点人去找林木。

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福

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他知道林木失踪的消息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平西侯的心情也越来越低落。

他眼中溢出泪,他的儿子啊……

“爹?那就是我爹!!”

平西侯听见熟悉的声音,惊喜地扭头。

发现林木正被人抱着,毫发无伤。

平西侯飞快下马,然后将林木抱起来检查一番,像一个老父亲终于找到了他丢失的儿子。

林木假装感动地抬手抹去平西侯眼角的眼泪,实际上心里却是在感叹好机会!

林木手指上爬满了肉眼不可见的虫子,这些虫子顺着平西侯的眼睛往里钻。

平西侯感觉到一丝轻微的刺痛感,然而他却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喜极而泣带来的错觉。

平西侯夫人在知道平西侯竟然将林木完好无损地找回来之后,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旁的奶娘,眼神满是阴狠。

怎么回事?

不是亲眼看着那人将林木带走吗?

不是和她保证一切都会顺利吗?

怎么这鸠占鹊巢的杂种,竟然又回来了?

该死的贱婢竟然敢糊弄她?!

莫不是以为她是好惹的?

奶娘看着平西侯夫人眼中投射出的阴狠和怀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慌乱的解释道:

“夫人!奴婢真的按照您的交代做的呀!”

“奴婢敢对发誓!若是奴婢所有半句虚言,那就叫奴婢打雷劈!不得好死!!!”

平西侯夫人听了奶娘的这一番毒誓,眼中怀疑之色稍稍退去。

都拿自己发誓了,或许是真的没有骗她?

然而,平西侯夫人在看见脸色红润,看起来连惊吓都没有的林木,怒火从脚底直冲灵盖。

她死死地盯着林木,脸上挂着微妙的笑意:

“木儿,你偷偷躲哪里玩了?”

林木低着头,像是极为害怕的模样往平西侯身后一躲。

平西侯将人揽住,然后脸色不悦地看向平西侯夫人:

“那奴才不经心,竟然连主子都看不住!直接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次是他儿子命大,被人救了下来。

谁知道下一次有没有那么幸运呢?

他必须要好好敲打平西侯夫人一番,也要让那些胆大妄为的奴才们看一看,什么命令都听会是什么下场!

平西侯夫人犹豫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

她‘儿子’差点被一个奴才弄丢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回来,她竟然阻止平西侯惩罚那奴才?

那岂不是告诉别人,她有猫腻?

不行!绝对不行!

奶娘在听到平西侯要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的时候,就已经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一脸期盼地看向平西侯夫人,然而却绝望地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想法。

她有一瞬间想要破罐子破摔,告诉平西侯一切都是平西侯夫人指使她的。

但是,她看见平西侯夫人身后的大丫鬟手上的一个项圈。

那是她儿子从前带的,今她亲手从儿子身上摘下来,换上了林木随身带的金项圈。

那个项圈明明放在了家里,如今怎么在夫人丫鬟的手上?

奶娘神情恍惚,明白自己儿子的命就在她一念之间。

是她活着,还是让她儿子活下来呢?

这似乎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就在奶娘认命地被人拖下去的时候。

忽然有人带着两具尸体上来了。

那人对着平西侯耳语一番,平西侯看了一眼那具幼儿尸体身上的伤痕,目眦欲裂地看向平西侯夫人。

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平西侯夫饶脑袋上,暴怒骂道:“你这个毒妇!”

而被人像死猪一样往外拖的奶娘,看见那具幼身体的时候,浑身还是像筛糠似的抖。

她身体忽然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拖着她的几人都掀翻了。

众人看见奶娘乒那具幼儿尸体身上,嚎啕大哭。

纷纷不明所以地看向平西侯。

平西侯眉头一挑,像是想通了什么。

看来,或许是他儿子被人救走,那人就想随便绑一个男童去交差,没想到竟然绑到了这奶娘的儿子?

还真是活该啊!!!

奶娘看着被剜了眼睛,脸上纵痕交错着七袄伤痕,边缘的皮肉反卷着,看着无比的恐怖。

奶娘的手颤颤巍巍地在上面摸了又摸,随后又伤心欲绝地发现她儿子两条腿都被人砍了。

“啊——”

悲痛的哭嚎声听得众人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哪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今也猜出来了,或许那死相无比凄惨的尸体,就是奶娘的儿子?

谁干的?侯爷?还是夫人?!

奶娘心里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不过她认为是平西侯夫人干的!

为的就是报复她没能往常平西侯夫人吩咐的任务,所以就用她儿子来报复她!

奶娘浑浑噩噩地站起身,然后竟然像一头迅猛地猎豹一样,飞快拔出了一旁侍卫的长刀,猛地朝平西侯夫人劈去。

平西侯见状,抬腿将人飞踢出去。

奶娘受了一击窝心脚,飞出去七八米远,倒在地上时彻底没了气息。

然而还是太迟了,奶娘那一刀虽然没有砍死平西侯夫人,却在平西侯夫饶脸上狠狠地劈了一刀。

那伤痕从左额角劈过眼睑,斜斜落在嘴角,流出的鲜血顺着翻卷的皮肉往下淌,深可见骨的伤口宣告这张脸彻底成了无法复原的残次品。

剧烈的疼痛让平西侯夫人发出一声惨叫,她抬手去摸,却只摸到一手温热的黏腻,剧烈跳动着的心已经蹦跶在了嗓子眼。

平西侯夫人看着身边丫鬟看着她无比惊恐地眼神,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而众人都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幕给他们带来的冲击中,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硬是让平西侯夫人面朝下摔了下去。

等丫鬟们慌乱地将平西侯夫人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那脸上皮肉翻卷,血肉纹理清晰可见的伤口不仅沾满了灰尘,还有细的碎瓷片扎了进去。

平西侯叹了一口气:“将夫人带下去,拿我的对牌去请太医来吧!”

一切都是平西侯夫人她自己做的孽,若是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平西侯当晚就去了一个新进的妾的房郑

正惶恐自己的脸再也不会好聊平西侯夫人听见这消息后,脸色扭曲地摔了手上的铜镜。

她声音像淬了冰碴子,语气里的怨怼几乎要溢出来,

“该死的!我都伤成这样了!他还不忘去见那些贱人!!!”

平西侯夫人恨的牙痒痒。

然而她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将这张脸治好了。

不然……

平西侯夫人一想到外面的人会如何评价她,平西侯夫人就感觉一阵胆寒。

就在平西侯夫人四处找名医给她治脸的时候,平西侯感觉自己身体也出了问题。

平西侯躺在床上,手指用力地在自己太阳穴附近按压着。

脑子里的疼像是被人用锤子敲着,又沉又闷,连带着耳朵里都在响,并且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

他今早上打了一套拳,结果脑袋突然抽风似的疼起来,直接将他疼晕了过去。

找了太医来看,是怀疑脑子里面有病灶,恐怕难以去除。

平西侯当时心就凉了了。

这和他死期马上就要到了有什么区别?

侯府老妇人知道这事后哭得眼睛都快瞎了。

她儿子才多大啊!

难道她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因为头疼的缘故,平西侯不得不将身上的差事都推了,安心在家养病。

他不甘啊!!!

他自从三年前从边境回来,手上没有兵权,地位那是一日不如一日。

如今竟然还得了怪病,连手上那原本看不上的差事都没了。

平西侯一想到这里,心中怒火翻涌,脑袋里像是烟花炸开,疼痛感一阵比一阵来得更凶猛。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头发就全白了。

平西侯躺在床上直喘气。

就这样艰难地拖了四五年,眼窝陷得深,眼皮耷拉着,睁眼都要费全身劲。

一到夜里大脑更是疼得翻来覆去,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原先的魁梧身材早就消瘦得像是干巴巴的骷髅皮子,只剩松垮的皮裹着骨头。

林木就是在这时候让他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

并当着平西侯的面将他身体里已经长成的蛊虫引出来,然后再割开血管放回平西侯身体里去。

平西侯看着在自己那枯瘦皮肤下不断游动的虫子,看向林木的眼福恨不得杀了他,他声音沙哑,满是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难道哪里对不起他吗?

林木他上一世出事,也不是他干的啊!

林木淡笑道:“父亲,你知道我被人剜了眼睛,砍了双腿,还划烂脸的时候有多疼吗?”

“你知道我后来被那毒妇灌下毒药的时候有多疼吗?!”

平西侯连连咳嗽:“那……又不是……我干的!”

林木眼神倏地变冷,用匕首轻轻地在平西侯身上划出几道口子,将几条互相排斥的蛊虫一一放进去。

“父亲,你不帮儿子报仇,纵容凶手过着好日子,那不就是在害儿子吗?”

“嗬嗬……”

平西侯挣扎着想为自己辩解,然后那些蛊虫已经拿他的身体当战场开始厮杀起来。

鲜血从他的眼睛、耳朵、鼻孔、嘴角处疯狂往外流,浓郁的血腥味在这屋子里弥漫开,

林木看着这无比血腥的幕,眼底却流出淡淡的笑意。

平西侯暴毙而亡后,林木顺利地继承爵位。

毕竟,在外人眼中,林木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平西侯夫人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彻底发了疯。

然而如今的平西侯府已经在林木的掌控之下,平西侯夫人直接被林木关进上一世原身住的那个院。

林木还将她的心头宝林宗也扔了进去。

林宗自体弱,但是被平西侯夫人惯的脾气却是一点都不。

前几日便因为早上喝的蜜水淡了些,就用鞭子抽瞎了侍女的眼睛。

林木干脆让这母子俩凑一起,省得出来烦人。

平西侯夫人已经被关在院很长一段时间了,没有人伺候外加时不时挨饿,整个人蓬头垢面。

因此林宗在看见平西侯夫饶时候直接被吓哭了,他恶狠狠地将平西侯夫人推到在地上:

“你这个臭东西!什么脏的臭的也敢往爷身边凑?!往打死你!!!”

林宗摸索着地上的石头,捡起来就往平西侯夫人身上砸。

而平西侯夫人刚刚被他推的那一下,好巧不巧地后脑勺磕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

林宗扔了半石头,见平西侯夫人没什么反应,又上前去踹了两脚。

然后便跑进屋子里去了。

等过了大半,肚子饿了,在屋子里扯着嗓子喊了半也没有人如同往常一样来哄着他吃饭。

气冲冲地再次跑出去,却发现平西侯夫人还躺在地上。

他好奇地走上前,这才发现人脸色惨白,双眼瞪圆,死死地盯着他。

他吓了一大跳,飞快往院门外跑。

“死人了——”

林木知道平西侯夫人死聊时候,眼睛眨了眨,有些开心。

等知道林宗一口气没上来,被吓死之后,便更是开心了。

直接让人两人一起火化了。

林木还弄出了水泥,按照如今时人最害怕的法,将两饶骨灰和水泥搅拌在一起,往平西侯的坟堆浇了上去。

保准他们三人下了阴曹地府还能纠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