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若言敲门,那扇豪华的大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身穿一身得体西装的虞飞健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他伸出了大手,想去牵若言的玉手。
若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交到了他的手里。
冰凉,滑腻,馨香,紧张,这是虞飞健的触福
他很是得意,甚至有点激动。
既然若言能够对他放下敌意,那么就有的谈。
若言却是一阵恍惚,这个房间里迎面而来的,又是那要命的古龙水香味,这是若言无法抗拒的味道。
她深深地嗅了一口,觉得有不出的舒畅。
但随即她的脸红了,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言言,进来吧!”虞飞健柔声道。
若言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心里很清楚,这个地方是孤渔县最神秘的地方。
只要自己踏进这个房间,估计就很难保全自己了。
她也知道项暖和洪楠在后面追她,但这个地方,他们就是有通的本事,也上不来的。
若言在来的路上,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她这完全是为了项暖,即使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虞飞健牵着若言的手,缓缓地走进了这个豪华的房间。
那三胞胎少女,立刻关上了房间的大门,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虞飞健和若言两个人,若言的心脏莫名地怦怦乱跳起来。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紧张,虞飞健松开了她的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洋酒,琥铂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在柔和的水晶灯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言言,海边冷,你刚回来,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此刻的虞飞健很温柔,根本无法和商业大亨,黑道大佬联系在一起。
“虞先生,我求求你,你放过项暖吧,他真的太苦了,如果再承受一次打击,他会崩溃的!”若言端着酒杯没敢喝。
她尽管有了一定思想准备,但没有听到虞飞健的承诺之前,她是不敢喝这里的东西的。
因为她也知道,这些人手段很多,一旦喝了这里的东西,恐怕她只有任人摆布了。
虞飞健注视着若言,他的骄傲,让他不能用强。
他要慢慢地征服若言,主动地投入自己的怀抱。
那才是他想要的样子,那样的生活才有味道。
于是他饶有兴趣地:“言言,我放过他可以,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若言一听很激动,她一把抓住了虞飞健的胳膊,“虞先生,我可以服他,让他和你合作,不,把整个项目交给你!”
虞飞健摇摇头:“我若是想要那个项目,并不需要他的同意,他也阻挡不了!”
若言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可是他是村民们推选的话事人,难道你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哈哈哈,村民们都是墙头草,只要我愿意去做,明我就是话事人,你相信我能做到吗?”虞飞健得意地。
若言不解地摇摇头,她想不出这里面的弯弯绕。
“傻丫头,村民们看中的是利益,也就是钱,如果我派人挨家挨户去做工作,一晚上就能搞定他们!”
虞飞健不屑地道。
他得确实是实情,每次村里选举的时候,都会有人暗箱操作。
大家心里都知道咋回事,但由于没有证据,最后也只能默认那个结果。
如果虞飞健拿出一笔钱来,分分钟就能搞定尖渔村的村民,项暖就会成了孤家寡人。
今陈水的妈贿赂村民失败,一是因为给的钱太少,二是时间太仓促,只买通了一部分人。
如果把全体村民都拿下,事情就不是现在的结果了。
若言是城里生长的孩子,对于农村的事情并不了解。
不过听了虞飞健的话,她愈发地紧张起来,玉手紧紧地抓着虞飞健胳膊,莫名地担心起来。
看到自己的话有了效果,虞飞健用大手拍了拍若言晶莹剔透的玉手,温和地:“言言,其实只要你离开项暖,我就会放过他!”
若言心头一惊,虞飞健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虞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也算是一对苦命鸳鸯,最近几年,我们承受了很多,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又怎么能够分开呢?”
若言想到了伤心事,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虞飞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但很快又掩饰了下去。
“言言,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尽管我身边有不少女人,但你是我最喜欢的那个。如果你跟了我,我会和所有女人断绝关系,我会明媒正娶你,把你宠成公主!你想上班,我就助你走得更高、更远,如果你想在家待着,我会给你提供最好的待遇,让你成为孤渔县乃至燕北市最幸福的女人!”
虞飞健热切地表白着。
若言的身体一僵,尽管她不会傻到相信虞飞健所的话,但能够听到一个男人深情的表白,她有种莫名地悸动。
这些话,不管是从她的前夫邢鸿伟,还是项暖嘴里,都从来没有出过。
因为他们也没有那样的底气。
“虞先生,多谢你的好意,我没有那个命,再我已经不是冰清玉洁的姑娘了,我配不上你的!”
若言低垂着眼帘,她不敢看虞飞健的眼睛。
那种令人沉迷的古龙香水味道,还有虞飞健深情沉稳的诉,还有那要命的成熟男饶气质。
这些都是若言最喜欢的,如果在她面前的是项暖,她毫不犹豫地答应的。
“大叔!”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后,她似乎一下子清醒了。
“虞先生,除了这个条件,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我请你放过项暖!”若言哀求道。
“呵呵,言言,我看你是用情至深,可你有没有想过,项暖是如何对你的呢?他不但和韩一萍暗通款曲,就是今出面的那个贺银珠,也是他的老情人!不定现在两人已经滚床单去了!”虞飞健戏谑地道。
“虞先生,大叔真的和那个贺总有关系吗?”若言之前有过各种猜想,现在从虞飞健嘴里出来,她还是感到心惊。
“当然了,我无须骗你,项暖在唐北区工作的时候,和贺氏父女走得很近,和贺银珠经常私下约会。他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都是拜他们所赐,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虞飞健的话,让若言大吃一惊。
她万万没有想到,项暖私下里竟然还有这么不堪的一件事,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
女人总是希望男人把她当成自己的唯一,尽管若言有过短暂的婚姻,但她从认识项暖开始,都没有再让邢鸿伟碰过她,更别其他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