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凌风:“我问你,夜郎和井蛙你选哪一个?”
“我选井……”索龙刚想选井蛙,就发觉不对了:“卢县尉,你这是往沟里带我啊!”
卢凌风笑着起身:“耆长耆长,的是上年岁,且熟悉县廨抓捕事物的人,你这个年纪……哦!对了!你姓索,当地豪族!靠的是家族势力!才当上的这个耆长吧!”
索龙闻听此言瞬间恼火:“我靠的是自己的本事!”
“县廨就这么点卷宗,也没什么旧案,从这点上看,你和前任县尉司马亮,倒都算尽职尽责吧?”
“那是!”
卢凌风问:“你在捕手和差役中的威望如何?半个时辰内!把所有当值的捕手和差役都给我喊来!不管他们在哪!”
“你要干什么啊?”
“前任县尉下令时,你会问这么一句吗?”
卢凌风目送他离去,还不到半个时辰,索龙就已经召集众人。
他还有些得意:“县尉,如何:”
卢凌风双手附背夸赞:“不到半个时辰人都找齐了,索耆长你有两下子!都各司其职吧!”
卢凌风又命令所有人解散,索龙觉得被戏耍。
“姓卢的!你诚心遛我?”
卢凌风走向索龙:“怎么?本县尉没有这个权利吗?”
“朝廷派你来当县尉,你有权利管我……不过你存心戏耍于我,不怕在云鼎水土不服啊!”
卢凌风:“那我向索耆长道歉?”
“少来!”
卢凌风挑眉:“不要我道歉?那要我如何?”
“我要看看你这个县尉当的称不称职!”
“什么意思?”
“身为捕贼官,你得能抓得住贼啊!会武功的盗贼比比皆是,卢县尉,兄弟们都怀疑你行不行啊!”
众人瞬间议论纷纷,卢凌风一一看过去:“你们都怀疑?可这行不行的不是我自己的吧?”
索龙将手里的刀递给一旁的兄弟,面上略带不屑:“那就让我索龙替兄弟们探探底!”
上赶着给人打脸,不打白不打:“索耆长非要如此,那就来吧。”
然实力悬殊,卢凌风原地不动只防守,还仅用单手过招就把索龙击退。
索龙不服还欲再来,卢凌风却叫停了:“行了,你这本事,根本不配与我过眨”
“你什么?我看你是打不过我怕出丑吧!”着,索龙就再度挥拳而上。
卢凌风可没时间陪他在这玩,故而主动出击,仅三招就擒住索龙,狠狠拧过他的胳膊压住。
众人见状皆惧,索龙也疼得连忙求饶:“卢县尉饶命啊!卢县尉!的眼瞎!”
卢凌风闻闻此言才作罢,直接将人一脚踹入人群。“索耆长,现在问你,本县尉行是不行?”
索龙捂着胳膊忙点头:“行!行!”
“你们呢?”卢凌风看向其余捕快和衙役。
他们也纷纷点头:“行!行!”
卢凌风怒斥:“那还不快给我站好了!”
众人慌乱起身,忙站好。
“我有一事想问,今日到任后,见县廨卷宗,加在一起不过数十份,凭我之前的经验,一个县特别是地处咽喉要道的大县云鼎,只有这几封卷宗,很不正常。我问你们,县廨所存的卷宗真的就只有这些吗?”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实话。
别处是否有卷宗,众人沉默不语。他遂取出苏无名所赠之龙筋,欲以此测真相,众人疑惑。
卢凌风一脸自信的向众人介绍手中之物:“这个东西叫狼筋,狼一般寿命是十五年左右,但若的刀二十年春秋的老狼,取其腿筋,那便是宝物,我若是用火熏烤此物,便能测出,谁在谎。”
“卢县尉……您别吓唬我们……我们都是老实人……”索龙有点慌……
“不信啊?这云鼎毕竟偏远,长安洛阳的掌故你们都没听过,当年狄公探案时,就曾用此物探出了宫中的盗贼。”
索龙怀疑:“宫中密事,卢县尉也知道?”
卢凌风挑眉:“本人不才正是狄公弟子,且狄公有位徒孙,现如今是千牛卫大将军,乃是我至交,故而,知晓!”
千牛卫大将军至交也就罢了,狄公都走了多少年,卢凌风这年纪是他弟子……索龙真有点不信……
卢凌风表示,测完之后,真伪自明,言语间透露着坚定与自信。
为揭露真相,卢凌风决定点燃龙筋,以当众测试的方式逼出实情。龙筋点燃后,他让众人依次闻其烟味,众人见龙筋冒白烟,纷纷信以为真。
就连索龙也有所松动,一些人见状,急于立功,其中一人忍不住透露,那些卷宗在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中被烧毁了。
索龙也急忙坦白,生怕自己被测出。
他表示,众人所言皆属实,只是害怕上级追究责任。
卢凌风亲临现场,发现柜子烧毁的痕迹。索龙告诉他,当年县令并未追究,而是让司马亮功过相抵,最终息事宁人。
卢凌风趁机与宋商交谈,套出话来,虽然那几宗案件没有命案,但却有几个人口失踪案。
这时,王鳅前来报案,青溪失踪了。
卢凌风问:“清溪是谁?”
“清溪是我邻居!”
卢凌风:“你又是何人?”
“我姓王,名鳅,泥鳅的鳅。”
卢凌风:“清溪没有家人吗?为何邻居前来报案。”
王鳅解释,清溪有男人,但是腿脚不便,所以只能由他来报案。
卢凌风点头,决定亲自前往。
“头前带路!”
索龙看出卢县尉是个正直的人,且武艺高强,还很聪明,顿生倾佩之心:“卢县尉,我是看出来了,您是真有手段之人啊,像您这样的县尉索龙打心眼里佩服,从今往后,我等一心追随!,”
“无需追随我,心在公廨就好”
“诶!记住了!”
卢凌风进屋时注意到有猫,王鳅也提到保康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