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丧尸身后的燃血修罗与黄泉骸皇也杀了过来,燃血修罗六只手在背后锁住羕的四肢,脸上满是狰狞之色。
“哼,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丧尸疯狂挣扎了起来,但是在燃血修罗的钳制之下,还是没能挣脱束缚。
“就是现在,七!”
钱尔高喊一声。
黄泉骸皇举起大剑,白骨手指轻轻拭过剑锋。
不知道为什么,不怕地不怕的丧尸,心中忽然涌现出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危机!
祂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就连燃血修罗都险些要摁不住祂。
但是好在钱尔身前的几只御兽的攻击也已经到达,精准击打在了丧尸的身上。
虽然祂们没有办法杀死丧尸,但是把祂打残,还是不难的。
毕竟,没有到达半神巅峰的御兽,也幼稚实打实的半神中期的实力。
即便是半神巅峰的丧尸,也没有办法对这些攻击视而不见。
霜耀骨龙的寒光瞬间将丧尸的四肢变得有些僵硬,不过并没有彻底将它们冻成冰块。
诅咒影鬼身影一闪,就附着在了丧尸的身侧,就像是一只妖精一样,诅咒之刃在丧尸的身上划过,留下冒着黑色烟雾的伤口,看上去极其诡异。
“放开我!你们这群宵!”
丧尸咬着牙,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种直觉让祂疯狂。
可惜,经过钱尔的御兽一轮打击过后,现在的祂,已经无法跟有着魇蜃花源源不断输送精力的燃血修罗相比了。
燃血修罗从背后把祂锁的死死的,同时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张口就冲着祂的后颈咬下。
刚才经过燃血修罗的撕裂,祂的后颈已经露出了里面腐烂的血肉,燃血修罗就这样咀嚼了起来。
“呸,真难吃。”
“闪开!”
黄泉骸皇喊了一声,钱尔和御兽们都默契地后退了一步。
燃血修罗也解开了禁制,急忙向空中飞去。
被松开的一瞬间,丧尸心头那种危机的预感终于达到了顶峰。
但是现在祂的身体已经重伤,完全比不得巅峰了,那种强烈的危机感从祂的背后传来,祂惊恐地回过头,已经来不及躲闪。
入眼是金色的光芒,巨剑一瞬间贯穿羕的身体。
“轰!”
黄泉骸皇咬着牙,双手用尽全部的力气。
在旁观的钱尔看来,就像是发出了一道粗壮的金色激光。
丧尸身体周围的气息不断削减,祂发出了痛苦的惨剑
祂能够感觉到,这股力量正在损蚀祂的根本!
之前之所以钱尔的那些御兽杀不死祂,就是因为他们可以把自己打伤打残,但是没有办法动摇祂的根基。
哪怕祂再残破,也会一点点恢复如初。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黄泉骸皇的攻击,是实实在在的山羕!
不知过了多久,黄泉骸皇才收起了剑。
丧尸倒在了海面上,燃血修罗从而降,就像是踢一条野狗一样,把祂踢到了附近的一个岛上。
钱尔踏足岛,俯视着祂。
现在的祂,已经是奄奄一息,身体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窟窿,肢体几乎都连不到一起了。
祂抬起脑袋,看着钱尔。
好在丧尸没有呼吸系统,不然祂现在就得大口大口喘气,哪还能如此平稳地话。
“你真狠。”
祂一边,身体一点点开始弥散。
“失算了,失算了啊……”
“罢了……”
“叽里咕噜什么呢?”
钱尔皱了皱眉头,像是踢足球一样,把祂的脑袋踢了出去。
本来就够呛粘连在一起的身体这下终于彻底分家了,祂的脑袋“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出去。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人族流传了这么久的境界,你不会以为到半神巅峰就已经是极限了吧?”
祂没有理会钱尔的玩弄,脑袋一边滚,还在一边话。
钱尔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其妙地咯噔一下。
“呵呵呵呵……”
祂的身体已经彻底消失,而脑袋也一点点失去了最后仅存的力气,不再是活物。
看着祂的脑袋,钱尔回想了前几的事情。
……
几前。
把黄泉骸皇丢在六道轮回跟随轮回旗之后,钱尔也回到了御兽世界。
同时,就收到了郑鑫的信息。
“我这里有一个骷髅系的资源,对你的霜耀骨龙来可能会有用。”
“什么资源,很稀有吗?”
“你还是过来吧,我在……”
很快,钱尔到达了指定地点,有些疑惑地看着郑鑫。
“怎么不在京城了,出来体验生活?”
郑鑫笑了笑:“这也是我要跟你的,知道你子平常不怎么关注外界的消息,尤其是政斗方面。”
“宁系完蛋了,我一个人把他们拖住,把宁系所有的资源都给拿过来了。”
“妈的,老郑,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明明是我出力,你就是躺赢狗,我才是mvp!”
身后,雍学海愤愤不平的声音响了起来。
“要不是我,他们能给你进去的机会吗?”
“你觉得凭我的潜影,进入他们的金库是什么难事?”
“是啊是啊,人家除了守卫,还有人日夜监控呢,你一进去,就得被宁系发现!”
“……”
钱尔看着斗嘴的两个人,无奈地笑了笑,大致也从中听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这么,宁系没有了?”
“对,那个王晓宝是个人物,我们离开之后他果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一杆子就把宁系打到底了。”
郑鑫起这些,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宁系那些个忠心耿耿的家伙都被王晓宝给做了,这子很有黑暗系的潜力啊,然后就是,没有必要杀的宁系成员,有的心灰意冷,转投其他派系,有的则直接回家颐养年去了。”
钱尔点零头,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久之前的人。
“那周农呢?”
“周农?他很早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的下落,据是去找宁蛮了,这两个饶下落成了谜。”
起宁蛮,郑鑫的脸上也有了感慨,摇了摇头。
“这样也好,他躲得够严实,起码能保留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