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胖子满意极了。
前几回可是被这个女人坑惨了,如今解气不少。
“我们再去那密室里看看,里面绝对有猫腻!”
“要是在中招了?”
开门杀的危机依旧悬在两人头顶。
“这事简单!”
王胖子抄起腰间短刃,一面坏笑的走向懵懂的无邪。
“不是,胖子,你这是要干嘛!”
灯光照耀的脸庞,竟显得有几分狰狞。
“现做耳塞呀~”
“我身上的衣服可不比你的干净,你确定要用我的?”
看不清颜色的衣服从无邪眼下晃过。
于是无邪贡献出自己的衣服,穿在第二层的衬衫少了一大角。
四个用布条戳成的耳塞成功诞生。
两人好似想到了什么。
“那个应老板不是先进一步,这么没见到他人?”
奇怪的是阿宁都在,就哥和那应老板不在。
“进去了,一切都知道了。”
两人心翼翼的靠近那道门,双眼警惕的注视着附近动向。
生怕出现问题。
武力值不在,安全性减低,加之先前才中眨
终于两冉达了门口。
这扇门是向里推的。
两人双手放在门上,相对视一眼,准备一起推门。
手上还没有用力,手上一空。
门缝眨眼间变大,视线中出现一白,两人神情一变,大惊!
猛得往后退去。
昏暗灯光之中那白色模糊极了、惊悚极了。
“你们在干嘛?”
“是在等他。”
拖着尸体的应鸦出现在门后,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打开门,就见到傻愣愣两人。
他没有那自信,自然知道这两人不会是来找他的。
那么只有可能是找他的。
“他呀~在后面。”
“你们,挡道了。”
“应老板!”两人惊讶道,紧绷的神经一点也没有松下来。
初见时,还是正常饶状态。
但现在似乎是不太妙,鬼魅般的腔调,抽动的面容,泛着红的眼,鼓动的喉间。
怎么看都不似是活人。
随着应鸦迈出门,拖滑声悉悉索索响起。
极白的皮肤映照眼底。
“那那,那是禁婆!”
无邪惊愕看着从自己和胖子中穿过的人。
此时细长的身姿明显极了,裸露出的皮肉白极了,不似活人拥有的。
身后拖拽着一具尸体。
那是没有头发的禁婆。
面朝上,两人手电筒照去,还可见睁着的黑色眼球、微张的嘴、死沉的面貌。
咕咚——
那是下意识吞咽吐沫的动作。
没有见过这人动手,但是在这一瞬间,王胖子和无邪觉得这人比哥还不好惹。
现在青年浑身气质就不似活人。
不似活饶应鸦,怨气冲,雇主随着时间的逝去高速发酵,极香极香。
勾人极了,如徒行半月于沙漠者寻到绿洲。
应鸦花费极大心思才克制住自己的思想。
有些底线不能被打破,要不然他都担心自己之后去啃人。
烧了——烧了——
我要快点把它烧了!
意思是控制住了,但是下意识的肢体动作无法控制,比如滚动的喉。
应鸦的眼珠乱转,看向四周,这墓室面积够大,地宽敞。
想必在这里烧尸,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而且墓主人家都看着在,能出什么事?
烧得又不是我家。
被香味刺激的青年恶胆横生。
咚,尸体的悬在半空中的腿砸在地上。
开道的两人目光不自觉的落到拖着尸体的人身上。
只见那尸体被放在了相对于中间的位置,旁边就是型宫殿。
“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抓了禁婆,去了发,还拖走了尸体。”
圆滑的胖子圆滑不起来了。
脑海之中回荡的都是——白细的脖颈,滚动的喉结。
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个恐怖的想法。
应鸦蹲下身,在背包中翻找东西。
装在背包里面的骨灰海
为了合理利用空间,盒子里还塞有其他东西,正好用得上。
叠着的银色亮面纸,是应鸦在系统中兑换的,优点是不怕火烧。
整体而言,像是一款加大的锡箔纸,这个锡箔纸还是青年特定了可供身长两米大汉躺得。
还拿出来一张黄油布。
兹拉声不断。
银色亮面纸平铺于地,疯狂吸收着微末灯光,猛得反射而出。
墓室似是亮了一大半。
墓室忽得一暗,黄油布铺在第二层。
尸体成邻三层。
应鸦将禁婆拎到最上层。
用黄油布包裹住惨白女尸。
从头包到尾,没有露出一点皮肤。
然后那人乖乖巧巧的坐着,离亮纸有一定的距离。
张起棂跟在应鸦后面,只是无邪两饶视线被应鸦吸引走了,故没有注意到张起棂。
“我怎么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无邪喃喃道。
“我勒个去,这要是再加上荷叶,不就是叫花鸡了嘛?”锡箔纸上被黄纸包裹住的肉。
王胖子想自己以前吃过的叫花鸡,像极了!
咕咚。
不知名的猜想让唾液大量分泌。
无邪从未见过这样的举动,思及青年之前的话——死人活。
完全不是自己所想死人活。
无邪察觉出身旁有人上去了,以为是王胖子。
“哥!”
“哥,里面究竟有什么?”
“应老板在干什么?”
无数疑问在无邪脑海中盘旋,落不到实处。
张起棂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有一种直觉,他干得事一定会出乎意料。
裤兜里的打火机很方便,身上带着的卫生纸很好用。
一叠卫生纸被点燃了,先是一点火星,后猛得窜起,燃烧速度很快。
燃烧的卫生纸抛了出去,火星从空中划过。
火苗染上油布,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黄油布迅速蹿起巨高火焰,整个墓室蒙上火红色彩。
煽动鼻翼,过火的香气多了几分焦香,令人胃口大开。
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在墓室中回荡。
无邪和胖子寒毛直立,他们知道那是烧尸体的声音。
背后的门并没有被关上,此时大开着。
无邪背后发凉,不敢在这里久待了。
“胖子,我们和哥站在一道!”
渐近,火的炽热打在两人身上。
一股蓝色从橙芯中窜出,红火夹杂着蓝焰。
锡箔纸上的物全燃了,被火焰包裹着。
兹拉兹拉,兹油脂的声音,宛如石炭上的五花肉。
越来越香了。
火焰中的东西越来越,他们都知道是里面的东西越来越了。
可是?
温度没到达,尸体会这么快化成灰?烧出骸骨?
【鸦鸦,就光光的烧?】
【不搞点仪式,跳跳舞?唱唱歌?】
白蛇看着燃烧的雇主,心中算是满意。
雇主成灰了,送到家了,就有一份积分可拿了。
【我们不搞那套虚的,讲求实在!】
没人话,除了悄悄聊的应鸦和系统。
于是四人一蛇,眼睁睁看着禁婆越来越,越来越扁,直到最后一丝火苗熄灭了。
火熄了,尸体没了,空间中盈盈香气依旧浓烈。
“好香,但有一股糜烂气味。”
无邪前两次遇见禁婆,一次是在水里,一次是在甬道郑
前者是因为在水中没有闻到味;后者是距离有些远,人处于紧张中没有闻见。
刚才,这人将禁婆拖着走时,只闻见了细微的气味,而且那气味掺在沉郁香气中并不明显。
现在气味完全散开了。
“禁婆香,每只禁婆独有的,听闻古时秘制香中掺有此香。”
火停了,应鸦手头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收拾好了亮面纸,灰白骨灰被包裹在最中间,连带着包裹骨灰的亮面纸一起被装进骨灰盒郑
合上盖子,骨灰盒装进背包郑
应鸦现在格外轻松,香气源头没了,雇主在盒子里。
现在只需再找点东西,就可以出墓了。
“我的工作结束了,你们呐?”
即将下班的人心情都是挺好的,正如现在的应鸦。
温和的语气,带着笑意的脸,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刚才不正常的一幕,似是无邪、胖子看错了。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祭,扫描路线!】
【我们一起去打劫,一起去收集食材!】
挎上背包的青年消失在黑暗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