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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鸦冲呀!】

【我们快到了!】

系统的视野很广,至少比应鸦的视野好。

它都看见了前面的莹莹绿光了。

嗯?

应鸦一反常态的顿住了,他感知到了张起棂逐渐离自己远了。

他的目的地和自己的不一样?

刚才那只是意外?

【怎么了,鸦鸦?】

【没,我在想我们不用那么紧张了。】

但应鸦也知道,不是同一个目标,两人好相处。

抢人头的事情可不好干。

【哇~鸦鸦这还是自来光线呀!咱们是不是可以从这里出去?】

走近了,系统发现这光居然是自然光,绿色只是藤蔓反射出来的。

入口的窄,在应鸦看来那都不是事,不需要特意挤,平平常常的过去了。

【啊啊啊——】

【好多蛇!好多蛇!】

【鸦鸦快跑呀!!】

由于中央的人已经不见了,蛇一时之间失去了目标,这个时候,进来的应鸦成为了攻击对象。

【蛇同志,请你保持冷静。】

【你是蛇,它们也是蛇,不用感到过多的惊吓。】

应鸦摸摸应激的蓝,按下蓝竖起的脑袋。

明明祭常年都穿蛇皮肤,按道理来,不应该是见到蛇就觉得亲切吗?

难道是嫌弃它们都太丑了。

黑不拉几的,滑不溜秋的,恶臭恶臭的,外貌外形上的确是有些磕碜。

祭是个看颜系统,买的皮肤都是它觉得好看的。

虽然有些皮肤是我不太能欣赏的类型,只能人和统的审美不太一样。

【相煎何太急,只怪它们数量多┭┮﹏┭┮。】

一双双绿色竖瞳看了过来,怪瘆蛇的。

【皮肤打不赢,还可以换大皮肤。】

【乖,咱们不怕它们的。】

【来,看看你尾巴尖上的彩色蝴蝶结,心情是不是好上许多了。】

温温柔柔的贴心宿主安慰着自家怂四系统。

【那不是这里地盘,大皮肤放不下嘛。】

蓝蛇的尾巴尖尖连带着圆球,点在应鸦心口上。

【放心,我还能带着你去找打嘛?】

应鸦脚步不停,直直走在最直最短的通道上。

黑蛇们似是见应鸦太过于嚣张了,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直接扑了上去。

霎那间,一面掩饰的蛇墙迎面扑来。

在应鸦的保证之下,系统很信任自家宿主。

自家鸦鸦那么厉害的,是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于是统子紧紧贴住应鸦,打算仔细欣赏一下,鸦鸦的顶级操作。

然后发现自家宿主一点动作都没有,就直直往蛇墙上撞去。

整只蛇贴得更近了,蛇身都要僵硬住了。

系统在等应鸦的操作,然而什么动作都没樱

只是一味的往前走,那摸着自己尾巴尖尖的手都没有放下。

它想,等下实在是没有扛住,还有统子在。

应鸦平静得看着扑来的蛇,心中不由想着,谁的想象力这么丰富。

不是一只,不是两只,而是一群。

放眼看去,下脚的地都没樱

要是谁家养蛇,养出这密度来,觉得是个养蛇宗室。

在保持个头的情况下,还可以兼顾数量。

人和蛇墙撞上了,一瞬间,蛇墙在空气中分解掉了。

化为了尘埃、化作了风,迎面扑在了应鸦身上,连一丝发丝都没有吹动。

系统睁大了眼,它突然想到了什么。

查看着自己的扫描图,图表示这里的能量团含量有些超标。

这下子它算是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假冒的蛇。

只要心如磐石,奈何不了人。

【统子,我可是提醒你了。】

【该不会是没听出来吧~】

略带调侃的声线,让蓝蛇的头更加缩进应鸦的衣领之郑

【彩结和蛇群可是一个东西。我可从不骗统的。】

【嗯,鸦鸦好厉害呀!火眼金睛,当代神探!】

【油嘴滑舌的家伙,我喜欢。】

应鸦就爱听系统的老实话,这年头想找个老实话的统,是件多难得的事。

毕竟这年头也只是一个统。

青年所到之处,黑蛇全部化为乌樱

令权寒的蛇消失不见了,周围的环境都变得清新了。

上前几步,脚下就踢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垂眸一看,原来是木仓。

还是一把看起来保养挺到位的木仓。

弯腰拾起,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会,才收入自己的仓库之郑

危险武器,还是心拾起比较好,万一山人就不好了。

感谢上的馈赠!

【鸦鸦,这是无邪他们落下的嘛?】

系统也看见了木仓,三年中系统在跟随应鸦出外勤时,在野外见到过木仓,只不过那些都没有这柄新。

【有可能吧。】

【鸦鸦,咱们捡到了,就是咱们的了。】

系统觉得这自觉到脚边的木仓和鸦鸦很有缘,收留一下下也是好的。

就算以后用不出去,拿来做收藏也是好的。

只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白得一件违禁品的一人一统,心情都还挺好的。

这下子看着周围绿油油的环境,都觉得它颇有艺术气息。

清新的颜色、暖暖的光线,别有野趣的布局,颇有秘密基地的感觉。

【统,咱们这个雇主挺会选地点了,这要是拍一张照片绝对出圈。】

【氛围感神图呀!】

【来来来,给你家大漂亮拍个照。】

应鸦一个大跨步,人就跃了下去,衣襟飘飘的。

系统从蓝皮肤中出来了,皮肤还留在应鸦身上,白圆球已经飘浮在空中了。

泛着柔光的圆球在空中看似随意飘浮着,实则在找角度。

系统是一款适合干狗仔的统子。

能隐身,别人看不见;照相静音,别人察觉不到;随时查看储存监控,别人防不胜防。

应鸦大大方方比着动作,不是大爱心,就是剪刀手。

青年的拍照姿势还停留在原始姿势上。

作为摄影师的系统很专业,尤其还是拍应鸦,在它眼中自家雇主就是全宇宙最漂亮最好看的人类!

【可以了,统子,咱们该收集情报了!】

青年招招手,系统下一秒就回到蓝皮肤郑

【蓝蓝,我的躯体可就要麻烦你帮忙看着啰~】

下一秒,应鸦直接做到霖上,头往藤蔓上一靠,意识就附在了能量团上,朝着藤蔓掩饰住的洞口而出。

系统则是在这里保驾护航,时刻准备着,切换大号。

突然间,系统觉得自家宿主这个姿势还挺好看了,于是偷偷摸摸开了一会差,照下了,自认为氛围感十足的照片。

无邪被老痒扑襟藤蔓中心时,也不忘拽住老痒。

藤蔓下面是空的,藤蔓并没有相互交织,而是垂直朝下,于是藤蔓没有起到一丝的缓冲效果。

无邪都来不及抓住垂下的藤蔓,人就被狠狠摔在一片硬地上。

这一下摔得有些狠,背脊都是疼的。

这一摔,无邪手上的力道一松,老痒往旁边一滚,成功避开无邪。

没有对其加深两次伤害。

在平面上滚动的老痒并不好受,好歹是止住了滚动的步伐,人没直接滚下去。

无邪倒吸一口冷气,扶着腰,坐了起来,缓过神来。

不由感到一丝庆幸,好在底下不是全空了,好在自己没被摔死。

人都还没有站起来,声已经跑过去了。

“老痒,你这样有意思嘛?”

“我们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非要你连哄带骗的将我哐进来?”

“你有困难了,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嘛?”

“你把我们之间的友谊放在何种处境!”

被老痒这么一骗一推一摔,无邪压不下心中恼火了。

现在只有他和老痒,有什么话是不能的?他倒是很好奇,老痒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老痒在路上就漏洞百出,不加掩饰的种种巧合。

在自己看见日记后,自己和老痒有着一种心照不宣。

但横插在友情关系中的不确定和怀疑是无法被抹除掉的。

突然射来的灯光一下子让无邪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主要还是光线太刺眼了。

“老痒你会不会拿手电筒!”

无邪手臂往眼前一挡,人站了起来。

不站还好,一站,无邪就发现了脚下很滑溜。

一时还站不稳,快速调整姿势,双腿叉开,重心放在脚跟上,这才稳住了身子。

“老吴,我可是提醒你了,这地方可要站稳了,摔下去了,我可拉不住你。”

“哼,你如今倒是不装了。”

无邪心从背包中摸出手电筒,啪嗒一下,手上的手电筒闪烁几下,最终还是亮了。

可见刚才那一摔,不只是人感到了痛,连手电筒都感到了不适。

无邪照不过,照亮了对面,看清了老痒。

现在的老痒依旧披着泰叔的皮。

“你都自己承认了,敢用真声,不敢用真貌。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

老痒笑了,那嘴角的弧度挂在泰叔那张脸上,是越看越觉得奇怪。

很瘆人。

“老吴,我就奇怪了。我这全身上下到底哪点不像泰叔了,要脸有脸、要声有声、要肉有肉,要情感有情感,不是衣无缝,至少也是无懈可击。”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能给我解惑一下嘛?”

他是真得没想到无邪能这么快看穿自己的伪装,虽然自己大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彻底骗过无邪。

自己这玩伴是有些好骗,可人并不笨。

要不然也考不上高中,上不了大学。

不像自己,连高中都没考上。

“这不应该是我来问你嘛。我倒是好奇,我昏迷后,你是怎么变成泰叔的,就连装备都是一模一样的。难不成你中途见到了泰叔的尸体。”

对的,无邪认为老痒身上的装备是捡漏捡到的。而不是提前准备好的。

他和泰叔那群人相处过,他敢确定,泰叔他们是不认识老痒的。

老痒也不可能知道这趟会遇到哪里人,自然是不能提前准备好一模一样的装备。

只是他的脸是这么回事?难不成自己昏迷的时间过长,留给了老痒充足的易容时间。

自己从未见到过如此逼真的易容术,简直是不可思议。

要不是自己很了解老痒的习惯,还真猜不出来。

“老吴,日记本,你不是看了吗。以你的记忆力,上面的东西一定还记得。”

“上面可都是我的真情实感,一点水分都没有掺。”

无邪记得日记本中下半段的荒诞,物化,复制物件。

很不切合实际的描述,他一直以为这日记本是老痒做的局,其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比如扰乱应老板这类人。

老痒没有给无邪一点缓冲时间,人就大大咧咧的站在光线范围之内。

身上的皮肉似是融化了,往下坠着,消失在空气郑

被包裹在里面的人裸露出来了,是微驼着背的老痒。

老痒身上的衣服和装备跟自己昏迷前别无二致。

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眼前诡异的一幕,让无邪浑身僵硬,脑袋都转不动了。

眼前这一幕比之前所经历过的任何一幕都要刺激。

“这就是物化,是我被困在这里得到的馈赠,是它让我活了下来。”

“要不然三年前,我就是真死了。”

“老吴,你也见不到现在的我。”

“难道你就不好奇,不好奇这物化能力是如何来的?”

“这个秘密可只有你知道,哦不,应该还有一人,还有那个谎话连篇的骗子。”

老痒不口吃了,老痒不再沉默。

脸上表情丰富,活脱脱像一个狂热分子。

无邪下意识想反对老痒的言论,无邪现在的科学观唯物观还未彻底崩坏。

可是刚才是他亲眼所见,他在怀疑,怀疑自己在做梦。

身上的疼痛提醒着无邪,现在是真实的,他自己的头脑也是清晰的,试图在老痒的行为上找出漏洞。

“难不成,你是为了和我共享秘密,才把我骗过来的。”

“你三年前的老表是虚假的,三年前十八饶队伍才是真实的。”

“那你手上的青铜树枝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口吃是什么时候好的,难不成是三年前。”

无邪视线紧紧盯着老痒,盯着这个浑身上下透露出不正常的老痒。

其实无邪和老痒只是快了一分多钟,要不然正好可以和应鸦撞上。

意识附在能量团上的应鸦,往下沉着,一下子就看见了站在一块黄灿灿长方块上的两人。

他本来是来吃瓜的,是来看友人“决裂”的。

可是他的注意力,不自觉的放在了黄灿灿的方块上。

哇~极品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