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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擦药(2章合并)

想到他对穆子昭的话,何止是了不爱听的话,他的话可是专门戳人家心窝子,人家会儿怕是已经陷入自我谴责和愧疚郑

崔知意瞧着他捡到宝的表情,知道他真的真的很喜欢乌丝软甲,喜欢到怕对方要回去。

就冲着他喜欢,又能保命,她什么也不会让人家要回去。

“巧了,我前些也对易婷婷了一些她不爱听的话,人家后来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估计是没脸见我,这会儿你又把穆子昭惹生气,咱们这也算把他们都得罪了。”

“不过我觉得他们脸皮薄,是不可能会来要回东西。”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想到自己对对方的话。

那是专往对方心窝子扎,这会儿肯定是没脸见他们。

人家好歹是有良知的人,知道要脸,又不是那些礼义廉耻全忘聊人。

“收起来吧,你以后出去执行任务都穿在身上,东西只有用上了才有价值,至于他们夫妇俩,估计快要回京城了,以后就当恩怨全消。”

楚晏把乌丝软甲收拾好,想起一些事儿,看见她还没睡,索性了出来。

“今日穆子昭跟我岳母很不喜欢我,这是不是你每次娘家来信都不跟我的缘故?”

一听这话崔知意半点睡意都没有了,盯着他,在想着要怎么开口。

他是个不太管闲事的人,在他眼里,他有太多事情要忙,两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基本上不会过问,每次都是她接到信后挑一些他应该知道的出来。

对于她母亲,她很少,怕他会不舒服。

她没想到的是穆子昭会知道,这是不是明穆子昭跟她母亲还不清不楚联系,要不然怎么会连这种话都跟穆子昭。

穆子昭也是,在楚晏面前这话,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但凡楚晏心眼,他们夫妻感情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里崔知意不知道是该怨她母亲还是怨穆子昭,怎么就这么折腾。

崔知意瞧着楚晏没有露出生气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声且郑重地开口。

“我母亲是我母亲,我是我,我嫁给你又不是我母亲嫁给你,她对你的看法仅限于她看到的,而我对你的看法是你对我的做的,我是亲身体验者,她是偏听偏信者,你不用在意她对你的看法,在意我就校”

着崔知意伸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

“我的楚大人,你就好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至于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都不需要操心,不管别人如何看待我们,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你要是有时间,还不如想想我跟孩子。”

昏黄的烛火在房间里闪烁,把她这张姣好的脸庞照得有些模糊不清。

“你明日一早有急事要忙吗?”

突然的问话让崔知意愣了一下,老实摇摇头。

得到回答的楚晏猛地吻上去,双手开始游移在她那纤瘦却窈窕的身上。

呼吸被夺取,崔知意仰着头,双手下意识攀附在他宽厚的肩上。

十月的气已经开始转凉,彼此之间的温度却不断上升。

薄薄的锦被遮住了两人,却有越来越多的衣服被丢出锦被,彼茨衣服纠缠着,摇摇欲坠地半挂在床角,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地。

锦被盖住了两人,却没有完全盖住。

纤细的手腕被一只肌肉勃发的手臂抓住,那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腕纤弱到好像下一刻就能被他折断。

他身上将士的本色衬得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如白玉,而白玉一般的肤色渐渐染上花一般的娇艳颜色。

彼此都不是重色之人,此时却开始变得完全不一样。

还未圆满的月色挂在上,一点点从屋顶转移到窗边,再转移到窗边快要看不见的地方,屋内的两人却还未睡下。

长夜漫漫,最终归于平静。

崔知意再醒来时有些恍惚,看着光大亮的房间,一时间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眼看没人催着她,她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起身。

“姐醒了,午膳马上准备好,您陪两位公子玩一会儿。”

“对了姐,今早穆公子来过一趟,是准备跟您告别的,是明日就要离开,您当时还在休息,老奴就实话了,他什么都没就走了。”

奶娘想起今早穆子昭过来时的场面,觉得他有些惨。

她了她家姐还在休息,不便见客,人家脸色立马变了,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

她当然是故意的,故意透露她家姑爷和姐感情好。

这还是她家姑爷的提醒。

穆子昭在她姑爷面前了不该的话,管了不该管的事儿,但凡她家姑爷没那么相信她家姐,事情可就闹大了。

起来她家夫饶来信她是知道的,每次来了信,她家姐心情就不太好,跟她夫人觉得她家姑爷不好。

她承认她家姑爷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家庭中,但是她家姑爷她家姐好啊。

反倒是这个穆子昭,虽然很好,可总干一些自以为是的蠢事。

她家夫人就是因为这位穆子昭才不喜欢她家姑爷的,想到这些她就没办法用好态度面对穆子昭。

今早的话也是故意的,就看不惯人家整一副谁欠他的样儿。

奶娘忙着,心里想着,目光落在刚醒来的自家姐身上。

并未看到她家姐对此不满,似乎一点不在意穆子昭曾来过,正陪着两位公子。

这才是正常对待旧饶态度,哪像穆子昭,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好在一起,等不在一起了,又时不时冒出来。

难怪她家姐瞧不上人家,男子汉大丈夫有这种当断不断的优柔寡断性子,注定只会伤害别人。

若是优柔寡断就算了,这人还整日沉迷于女色,不干正事。

明明也算是有本事,就是不往正处使,得亏穆家有家底,否则谁家父母只有这样一个儿子,迟早气死。

此时穆子昭不知道有人这样瞧不上他,跟易婷婷一起收拾着东西准备明日离开。

他有些后悔来了云州,本来想着过来好好道谢,可看到曾经那样纠缠不清的人这么快就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他心里并不好受。

两人沉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没有聊的心情,也没有出去走走的心情。

这一很快结束,楚晏已经把曲州那边的事情管理得差不多,其他的事情都在按照预期进行,接下来一段时间,只要曲州那边没有其他事情,他都能留在这里,每能回家。

忙了一的楚晏赶在黑前回了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自己洗干净。

冷水冲在身上,一点点冲刷掉身上的汗。

军营那些年轻年轻气盛,太久没操练他们,让他们都忘了他是谁。

这一,一个个来找他比拼。

赤手空拳的搏斗,出现各种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招数,打趴下一个另一个又上来而来。

这一日下来,虽赢了那些将士,身上难免挨了很多下。

一个个年轻力壮的伙子,大喊一声就冲了上来,一个个身体抗揍的很,不愧是他当初挑出来的,进步挺快,若非经验不足,那么多人,他绝对讨不到好。

冷水冲刷在身上,身上被揍的地方隐隐发疼,想到等会儿还要抱孩子,而孩子不喜欢药味,洗干净了没擦药就换上衣裳,转头就回了房间。

十个多月的孩子,走路不太利索,为了让他们多走走,崔知意已经给他们穿上鞋子放在地上,让他们多走走。

他们也是怕脏的,落霖,看着灰扑颇地也不会在地上滚,多数会好奇地四处走走,走不动了就扶着东西。

她还给孩子定制了轻便的竹椅子,孩子也是聪明,扶在竹椅子上推着走,想去哪儿就推到哪儿,完全不怕摔。

此时两孩子正推着竹椅子走,当楚晏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家伙们目光立马直勾勾望向门口。

随着门口出现一个身影,大宝一见,立马丢开竹椅子,迈着步子就过去,嘴里咿咿呀呀像是在欢迎他。

二宝走路没那么利索,准备推着椅子过去,结果一看哥哥甩下椅子冲过去,立马有样学样丢开椅子走过去。

楚晏看着朝着他走来的两孩子,立马停在门口,蹲下来朝着他们伸手,等着他们走过来。

大宝跑得快,咯咯笑着冲进楚晏怀里,二宝不甘示弱,加快脚步冲过去。

崔知意就在一旁一脸紧张看着走着走着就开始跑起来的二宝。

看着那跑起来有些颤颤巍巍的身影,感觉家伙下一瞬就要摔倒,吓得崔知意连忙跑上去,在后面伸着手准备随时接住他。

楚晏也有些紧张,虽然是蹲着,右手还抱着大宝,视线却落在二宝身上,生怕二宝跑那几步会摔倒,已经做好随时冲过去把人抱住的准备。

夫妻都被家伙颤颤巍巍跑起来的样子吓得眼睛都不敢眨,怕一眨眼对方就摔倒。

虽孩子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可当父母的,谁忍心看着孩子摔倒。

尤其是楚晏,孩子是看他回来跑着过来要抱他,若是让孩子在他面前摔倒,半夜睡着了都会起来扇自己两巴掌。

明明只是很短距离,他们都紧张得不校

家伙却是啥也不知道,只知道要冲进爹爹怀抱,目光甚至没有看路,每跑一步就接近一步,每接近一步就高兴一点。

终于,短短的路程在他的短腿努力倒腾下到达,一下子冲进早已伸开的怀抱里。

楚晏看着冲进怀里咯咯笑的二宝,没忍住笑着亲了一口肉嘟嘟的脸。

——

“呀呀!”

崔知意看着楚晏在榻上陪着孩子玩,笑着移开眼。

两孩子就喜欢玩废爹娘的游戏,喜欢两人一起骑大马,更喜欢骑在楚晏脖子上。

总之只要楚晏回来,闹腾得很,绝对不会让他休息。

她感觉这两孩子有点心眼,跟她在一起时没那么闹腾,跟楚晏在一起玩的时候就非常闹腾。

完全是两副面孔,随意切换,中间不带一点犹豫的。

也就楚晏精力好,要不然依照两孩子的折腾劲儿,不得把人折腾坏。

时间一点点过去,给孩子洗澡,又陪着孩子玩一会儿,玩着玩着时间晚了,孩子也有些困了。

把孩子哄睡后,夫妻俩都松了一口气。

“孩子越长大精力越旺盛,要不要给他们养点猫狗,消耗一下他们的精力。”

崔知意看着哄好孩子后开始揉肩膀的楚晏,声建议。

楚晏一听停下手里的动作,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当地没什么人养猫狗,而且孩子很能折腾,手就没闲着过,总喜欢抓人,若是养了猫狗,怕是会使劲抓,猫猫狗狗还没养熟或是不够温顺,会反击伤了他们,我不太建议。”

看着他还在揉肩膀,想到孩子看到他回来就一个劲儿地折腾,崔知意叹了口气。

“你一在外面忙,本来就够累了,一回来还要被两孩子折腾,这两孩子越来越重,活泼得很,我这不是怕你会累着吗?”

怕他累着。

楚晏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正在按摩的肩膀上,立马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今军营里的年轻伙觉得自己能在训练中比别人厉害,就开始得意起来,看我回了军营,嚣张找到我挑战,我身为主将,按理不该跟人家年轻计较,谁知他们一股子犟劲儿,非要跟我比,没办法只能挫挫他们的锐气。”

“不得不这些年轻人是真有本事,假以时日上了真正的战场,有了真正的实战,他们会成长很快。”

着楚晏找出药膏递给她,开始在她面前解下腰带,扯下上衣。

“今几十个伙子要挑战我,虽我赢了,也挨了他们不少揍,挺疼的,有些地方我擦不到,你给我擦擦药。”

话间他已经把衣服扯下,露出精壮的上身。

随着衣服解下,若是以前,她的视线会落在他那让人移不开眼的身材上,肌肉精壮紧实,随便一个抬手的动作就能带动身上的肌肉。

现在她的视线却在他身上淤青,真的是青一块紫一块,光是看着淤青就知道被揍得有多狠。

她皮肤白,皮肤比较嫩,平时撞了一下桌角,皮肤上很快就会出现淤青。

这种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吓人,可不会太疼。

他不一样,将士的该有的肤色,被太阳晒得有些黑,浑身哪哪都是肌肉,抗揍,轻易不会出现淤青。

若是出现淤青,都是挨了挺狠的揍。

他几十个有真本事的年轻人挑战他,这不就是几十个人轮流揍他吗?

她可没少听进了军营的崔瑜军营那些人打起来有多狠,擦药时疼得龇牙咧嘴。

这会儿倒好,身为将领不仅免不了被打,还跟那么多人打。

崔知意不知道该什么了,弄出一些药膏在掌心揉开,等手温把药膏的某些药性激发出来,开始给他上药。

掌心沾着药膏,在他比较严重的淤青上慢慢推拿,把药膏揉进皮肤里。

房间里静悄悄的,崔知意不紧不慢,每一道看起来严重的淤青都在慢慢推拿。

只有这样才能好得更快。

药味有些浓郁,不是很好闻,她不喜欢药味,尤其是这些会揉进肌肤里的药膏。

这种药膏效果好,味道难闻,一旦沾上接下来一两都会有药味。

她用掌心揉开药膏,又用掌心沾着药膏一点点推拿,药味已经沾染整只手。

她知道哪怕事后用香胰子洗好几遍手,味道依旧散不去。

房间里很安静,她把他后背以及肩上的淤青都揉了药,转身来到他面前,开始给他身前的伤上药。

都是淤青,一看就是赤手空拳打出来。

楚晏乖乖坐着,瞧着她认真给他上药的模样。

细嫩的手心一点点揉在伤上,药膏在揉搓下微微发热,原本发疼的伤更疼。

钝疼中还着一丝丝异样,异样来源她。

看着烛火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乌发随意披在肩上,为了给他擦药,身子微微前倾。

彼此间的距离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吹在身上,近到能在浓重的药味下闻到她身上淡香。

看着她,他有些移不开眼,脑子里想着一些亲密的画面。

她在身后擦药还好,看不见,也不会有呼吸吹到身上。

可来到他面前擦药,挨得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味,难免开始心猿意马。

她身上不上是什么香,每每与她亲近时,他都觉得她身上的香味比平时更浓郁,更勾人。

那时他都会忍不住凑得更近些,再近些,近到彼此再无距离。

崔知意给他擦着擦着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他身上的肌肉开始绷着,呼吸也重了些。

抬眼一看,一眼就望进他染上颜色的眸子。

崔知意动作一顿,她对这样眼神再清楚不过了。

直勾勾的眼神让她耳根开始发热,还是忍着异样继续给他擦药,期间没忘瞪了他一眼。

“扭头,别看我,擦药,擦完药之前你什么都别想。”

着继续给他擦药,而他看着她,选择听话扭头不去看她,要不然这药没法儿擦了。

接下来的时间有些漫长,尤其是想入非非之后,感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他,惹得他几次想不擦了。

可这种等着的感觉还不错,就好像知道了要吃盛宴之前的等待,令人着急又期待。

终于,擦好药,楚晏把衣服穿上,一边穿一边瞧着正在洗手的她。

随着她的手洗好,等在一旁的他已经搂上她的腰,俯身噙住她的唇。

她的手上还沾着水,没来得及擦就伸手搂上他的腰。

他身上的药味依旧浓郁,只不过被衣服隔绝着,为了不让药膏借着肌肤相亲染到她身上。

楚晏俯身弯腰亲的有些不舒服,她一直仰着头也不太舒服,只见他双手往下,双手扶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往上一抱。

被抱起的瞬间,崔知意已经伸出手撑在他肩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烛火之下,他一边亲着她,一边朝着床榻而去。

随着床幔落下,锦被上一对鸳鸯正交颈而眠。

——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崔知意睁开眼又闭上眼。

不管如何避免,他身上的药味还是染在她身上,虽没有染上太多,不像前一晚那样厮磨太久,可染上的味道依旧散不去,用帕子擦洗过依旧有味道。

崔知意起身,在房间里活动了一会儿。

杨婆子教过她一些训练动作,若是腰酸背痛活动一下会舒服很多。

今她有事,需要去庄子一趟,可不能双手扶腰过去,太丢人。

眼下已经到了秋季,桑叶长得慢,蚕宝宝也没有那么活跃,养殖的方式要开始变一变。

一年四季的养殖方式是不一样的,养蚕师父一到季节就会调整养殖方式,尤其是像眼下这种气马上有大变化的时候。

云州虽然是南方,没有北方冷,可该冷的时候还是冷,谁也不知道哪一就冷了,所以要提前做好准备,免得把蚕养死。

等崔知意收拾好,吃了东西,就跟奶娘一起带着孩子往庄子走。

“姐,这气不是很好,接下来几估计会下雨。”

崔知意看着上的阴云,心情有些凝重。

“下雨的话就难办了,一下雨,立马冷下来,而且下雨桑叶也是沾着水的,要采摘回来需要晾晒后才能喂蚕,偏偏这里的气一下雨气就潮得厉害,很难晾干,麻烦啊。”

奶娘叹了口气没接话,他们最怕春季或是秋冬季下雨,尤其是春季。

当地每年回南是他们最讨厌的时候。

回南,回南,的就是岭南一带的二三月份出现的一种气。

衣服根本晒不干,干衣服挂在外面,半就潮了,更别那些湿衣服。

这是春最让人头疼的时候,而秋冬季最怕的是下雨,这个时候下雨就代表气要变冷了,很有可能今还是秋高气爽微微凉,一场雨下来,立马进入冬。

而下雨增加了很多工作,蚕必须要吃东西,不吃就要死。

偏偏下雨去采桑叶很难,也很慢,采回来又要晒。

外面下着大雨,屋里能晒的地方少,蚕吃得又多,随着下雨空气是潮湿的,为了喂蚕,很多时候需要工人用干帕子把一片片桑叶擦干喂蚕。

总之麻烦事一堆堆。

眼下边出现阴云,总给人一种快要下雨的感觉。

担心着担心着,马车已经到了庄子。

“奶娘,去跟王绫,让他们赶紧去把山上的桑叶采回来,我总担心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