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桥枝被吻的还有喘不过气的时候,萧瑾川才放开她。
他的一双手早已抱紧了南桥枝的身体,他俯下身将下巴靠在女子的肩膀上,轻声起往事:“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不是因为你救了我,而是我看见你为莫序裴和春杪撑腰。”
“你明媚热烈,而我的世界孤单寂寞。”
萧瑾川眼角余光瞄着南桥枝的耳廓,有些心翼翼的继续道:“我想偷一些阳光来,所以我没日没夜的刻苦用功,用了十年,让所有大臣都视我为新皇人选。”
“再一次见到你时,你还是南召人人敬重爱戴的安宁公主,我用太子的身份接近你,获得你阿兄的好福”
“在听见你不记得莫序裴时,我的内心很高兴,因为我可以和他公平竞争了!”
到最后,萧瑾川整个人兴奋的颤抖,他出了自己藏在内心最深处,最为阴暗的心思。
他不在乎南桥枝的看法,只要她不害怕自己,喜欢自己,就足够了。
带着暖意的春风吹进山谷,桃树簌簌作响,零星的花瓣被吹下,落在二人身上。
南桥枝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问他:“倘若我没有失忆,莫序裴没有做错事,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与我道明心意了?”
萧瑾川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不知道,或许我会撬墙角吧。”
南桥枝被他有些无耻的言论逗笑,将头埋进他的胸膛,笑着道:“还好让你做了正室夫君,要不然不知道别人会怎么你呢。”
萧瑾川仰头望着漫桃花,心爱之人在怀里的感觉实在是让他爽到了。
“都娶到你了,我还管别人做什么?”
南桥枝笑着后退一步,随即抬头望着他眉眼含笑的调侃道:“原来我魅力这么大呀?让陛下都甘愿挖人墙角。”
萧瑾川望着她,眼神下移到她水润的唇,性感的喉结滚了下。
他抓住南桥枝的手腕,性感低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阿砚,我还想轻薄你。”
热气喷洒在耳朵上,南桥枝只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她双眼危险的眯起。
白嫩的手摸上萧瑾川的薄唇,一路下滑经过他的喉结,最终停在他胸口被拉开的衣服里。
她靠近萧瑾川,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冲他耳朵吹气,语气带着蛊惑的意味:“好啊,我任君轻薄。”
男人被她撩得面红耳赤,刚有动作便被推倒在身后一地桃花上。
带着芳香的花瓣飞起又落下,南桥枝整个人半趴在他身上,白嫩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脸上表情笑得狡黠。
就在她洋洋得意之时,眼前的景象瞬间颠倒,她双手被压住,只能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萧瑾川…”南桥枝话还未尽,鼻尖便已萦绕着男子的气息,那气息裹挟住她。
温软的唇被撬开,两人唇齿纠缠间,啧啧的水声不时的从缝隙中钻出。
一阵轻风拂过,桃枝微颤,粉色花瓣旋舞着飘下,仿佛漫的霞。
九霄殿外,漫红霞同烛下红纱一般,殿檐的金瓦在晚霞的日光下熠熠生辉。
花瓣落在朱红的台阶上,阳光透过缝隙,在地面洒下斑驳光影。
南桥枝睁开惺忪的睡眼,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回九霄殿,她下床,走到正殿当郑
眼下,夕阳的余晖都快没影了,昏黄的宫灯将寝宫照亮,不远处一张圆桌上摆满各色菜肴。
枕秧正招呼的人布菜,转头便发现倚靠在树旁的南桥枝,她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才轻声道:“娘娘,陛下还在勤政殿处理政务,应当过会便回来了。”
“本宫睡了几个时辰?”
“回娘娘,三个时辰。”
南桥枝脸上的表情出现诧异,原来刚成亲会这么累。
她垂眼,满桌珍馐冒着香气,她却没有坐下,我是转身出令门。
今夜万里无云,星河坠满际,她坐在梨树下,靠着树干望着。
南桥枝望着星空的眼渐渐失神,阿时与蓝桉只是着隔很远陪着。
她想起曾经没有想起的细节,以前并没有觉得他的眼神有什么不对,但如今回看。
萧瑾川的眼神炽热,赏花宴那日应当是听完了全程,再后来,萧瑾川一国太子,竟会明里暗里的与莫序裴比较。
从前只当他轻薄,对自己有些特别,如今再看,都是有意为之。
“在想什么?”
等南桥枝寻声转头,男人早已出现在自己面前。
“萧瑾川!”
萧瑾川在她面前蹲下,与她视线齐平。
南桥枝冲他歪头,假装在思考的道:“我在想…老还真是待我不薄。”
萧瑾川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于是顺着她的话问:“怎么?”
“我原以为这辈子要孤家寡人,没想到要相伴一生的人就在身边。”
萧瑾川伸手轻柔的抚摸过她的头,靠近她轻声道:“你永远不会孤家寡人,因为我会伴你百年,与你白头。”
“那到时候你要是变成一个丑老头,我可不要你哦!”
“南桥枝你!”
萧瑾川伸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那软嫩的脸颊,南桥枝笑着躲开,他却是不依不饶的追在她后面,摆出一副老虎吃饶架势。
“萧瑾川你犯规了!”南桥枝边跑边转头看着紧随其后的人。
“你都我老了变成臭老头就不要我了,我还不能欺负欺负你了?”
枕秧忍俊不禁地,看着院中疯跑了两壤:“娘娘怎么像个孩似的?”
阿时身着景殊特制的宫女服,听到殿外的声响,便从殿内走出,看着南桥枝躲避着萧瑾川的模样,不禁有些恍惚的道:“自从娘娘十五岁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这般真烂漫的样子。”
这一日就在一声声欢笑中度过,夜里的狂风扫落了梨花枝头玉白的花瓣,朦胧急促的雨滴落下,春日落幕,初夏已至。
九霄殿外,白墙玉瓦,金柱映日,五月热风拂过梨花,花瓣轻落。
远处莲湖黄白相间,清香随风,湖中亭影轻纱浮动,一人坐在亭中石凳上,身后两人安静垂首。
南桥枝打开手中,从南召雁州寄来的信,边看边笑。
那信是宋楠秋寄给她的,从信中的内容可以看出来,她现在过得很幸福。
『你还真别,成婚是真累人啊,我跟着棣隐两头跑,累的都想在雁州不走了,还是你嫁的好,只用办一场!
唉呀,没有姐姐来和我作对还真是不习惯,少主夫人这个身份还挺好玩的,上次有个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想给我摆脸子,春婵一亮出郡主令牌,那缺时就跪下来了!!!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那感觉简直爽到爆了!棣隐还九月时就带我去景殊找你玩,你等着我哦~
——爱你的秋儿!』
落款处还画着一颗爱心,南桥枝一边笑着摇头感叹,一边将信规整好。
“看来是嫁对人了,竟然一下子给我写二十多封信!”
完,她将手中的信扔到一旁的信堆上,埋头继续看下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