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李明秋故意磨叽着不起,等许母起来做饭了她才晃悠出来。
吃过饭李明秋背上星铲牵着马就出门去了,许母不放心的叮嘱她,“秋儿可不敢跑远呀!”
李明秋应了一声给她锁家里就跑了,直接去镇上的方向,战士看着她跑过去都没反应过来。
一路直奔货场,李明秋坐在墙头上看着货场多了几个生人,见到了程伟亮带着两个人在仓库边上话。
程伟亮一脸生气,破坏了他的沉稳,“什么叫货丢了,接货的时候没检查吗?”
高个的:“接货的时候没问题,但是货运出去就没了,这个情况要么是咱内部的人搞得鬼,要么就是货场搞得鬼。
可是货场有咱的人,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就没了货,更何况在货场做手脚也不容易,我也找人在货场检查过了,没有偷盗的痕迹。
再咱们从进货到出货就一个晚上,他们想要偷走这么多货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所以就只能两个可能,一是接到货运来货场的路上已经丢了,要不就是运出货场的路上丢的。”
“大哥,这接货和出货都是张金千的人,这事......”
程伟亮摇摇头:“张金千就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吞老子的货,而且老鼠是我的人,跟着张金千不过是监视他。”
高个的转了下眉眼:“也有可能是王东阳不满少主子把生意给了张金千,想要给张家两兄弟挖坑,当然只是可能。
毕竟接货送货的事王东阳的确一点不知道,而且这次接货的路线咱们都是换聊。
不过要真是他,少主就得长个心眼了,这王东阳整倚老卖老的跟着老山主过来的,而且老鼠可是被他打死的。
虽然他嚷嚷着打张金千,可是这其中有没有别的意思就不好了,若是他真对少主有点意见成心想搞点事情也不难,毕竟他在寨子里的时间够久,认识的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程伟亮微微蹙眉,还是摇摇头:“不会是王东阳,他倚老卖老是有的,但是他能在山上待这么久不可能现在反水。
就算对我意见他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反水,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这种糊涂事,再了我把生意给了张金千的时候就和他过,我是要让他去干别的买卖。
他也是答应聊,而且张金千他们下山是截在王东阳前边的,是张金千想压一头王东阳,结果下山一趟折了这么多弟兄。
不过他办了件蠢事,把王东阳的家人都杀了,别忘了咱们出山运输的人手可都是靠着山下村里人,他直接把王家端了,咱就得重新找马夫了。
玛德,让老子知道谁动了老子的货,非得把他剥了皮下油锅不可!”
“少主,要不是他俩还能有谁,只有他们有弟兄能办这事,魏东和赵大勇也没路子知道这事啊?”
程伟亮啧了一声,“玛德还真就出来反跳子了,难道真是张金千?你留人守着货场,我们去找大老金问问镇上的情况。
我就不信老子的东西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三人离开仓库,李明秋看着程伟亮勾唇一笑,运气真好,逮到大鱼了呢!
李明秋翻出货场把马藏去了林子,拴在树上就跑回货场旁边,看到三人从货场出来一路往南,她是不紧不慢的跟着。
三人入了镇中,一路七扭八拐到了一处青砖院,敲了门进了院子。
李明秋站在路口四下看着,进入胡同直接上了墙头,猫一样的在墙头跑的轻盈迅捷。
跑到一处门房看到了院子里的人,程伟亮和一个精明的老头在话,在旁边的院子墙上跑去了房顶,然后从房顶到了程伟亮在的人家的屋顶。
“老金最近镇子上有什么动静吗?”
老金头摇摇头:“就前两有人吆喝你们下山进村杀人了,不过镇上扛枪的这几是真少了不少,而且这几镇上有巡逻的了。
而且我听警察局的刘抓了好几个你们的人,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王村的大头被抓了,这事都有个几了。
你们也没来人打招呼,我还寻思八成是镇上这些外来户搞得乱子呢。”
“大头?”程伟亮愣了下,高个的问道:“负责往外运货的大头?”
“对呀,不是他还有谁呀,都好几,王村不是货摊子吗,我寻思你们也不能去王村闹乱子呀,不过村里人已经好几不来拿货了。”
程伟亮听了:“这样,你帮我去官家打听一下大头的消息,问问他王村到底咋回事。
还要放个消息出去,就黑拐子山的土匪并没有下山,是有人打着土纺名号在办事。
再注意一下镇上有没有人走咱的路子,而且你给我盯好镇上那帮饶动静。
对了新来的那个镇长叫啥来的,你们可是搭上线了?”
老金头摇摇头:“新来的镇长姓孙,现在还没见过人长什么样,现在政府里没咱的人了,而且来了个姓陆的,是以前带兵打仗的。
现在过来就是为了剿匪,而且警察局要被整改还是咋的,以前咱认识的几个人都被撵回家了。
而且现在啥事都归公社管着,咱的人插不进呀,公社里的人全是外边调过来的,短时间根本搭不上话呀。”
“玛德,这怎么突然就要变了呢,咱这地方还让人家给一脚踩了?”
老金头转了下眼珠:“程少爷,这镇上怕是真要翻了,而且他们嚷嚷的剿匪可能真不是以前的糊弄事了。
这个姓陆的我见过一次, 看着不是能用钱搞定的。”
“对了,王老五可找你传过消息?”
“五爷?没有啊,我都好几没见王村的人了,就是六子也不来了,这子还欠我不少的烟钱呢。”
程伟亮眼里寒光一过:“你给我盯紧政府的大门,有什么动静赶紧给山里递消息,对了,你留意一下镇上有没有人从别人那里进货的。”
“别人?这林北镇巴掌大的地,要是有外人进来我不可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