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易苟安沉稳回答。
独角马迈开步子,把战车拉开二百丈外。
“哗啦”一声,独角马披上玄铁甲。
“唰”,战车从中间伸出车顶,车顶向四周打开,把易苟安三位保护起来。
易苟安三人,只露出上半身。
车顶将战车与独角马融为一体。
“曾兄,我们来了!”易苟安朗声喊道。
四只独角马的马蹄,在演武场上响起。
独角马一丈多高,奔跑起来,如同一只怒狮。
演武场下,堡主们深吸一口气。
易堡主三人这番装备,可以抗衡人初期。
战车速度越来越快,距离五十丈左右,易苟安举起了手中灭魂神弩。
曾若海右手一伸,一柄血魔剑出现在的手郑
剑阔三尺,长一丈五。
“曾兄用的是剑!”
“这剑好长!”
“好像也挺粗!”
堡主们聊,聊几句就下道了。
“嗖!嗖!嗖!”
易苟安扣动灭魂神弩,飞出三支强弩的瞬间,另外两名堡主的刀影和剑芒同时飞出。
三道攻击,同时射向曾若海的胸口。
与此同时,四匹独角马低下头,把近两尺长的尖角顶在前面,向钱多多刺来。
曾若海双手持剑,用力朝前一斩,一道血色剑影仿佛是一条瀑布,向前泼洒出去。
三位堡主的攻击,似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鱼,不断劈开血色剑影。
刚才打过一对一的堡主,心中发凉:“幸好曾兄没拿法宝出现,要挨上一剑,不死也得重伤。”
血色剑影,让易苟安等三位堡主的进攻没能汇合。
但也未能造成对三位堡主的威胁。
眼见战车冲到向前,曾若海身体一转,手中血魔剑倒着捅了出去。
“嘭!”
血魔剑与独角马的独角撞在一起。
“腾腾腾”,曾若海连退三步,稳住身形。
“好!”
曾若海身体一甩,带着血魔剑,飘出数十丈外。
演武场下,数十位堡主正要为易苟安等人喝彩,却发现曾若海只是退了几步。
身上无伤,气势未减。
“这家伙身体怎么这么强?”
“金刚不坏!”
“金枪不倒!”
“金玉其外,刚猛其郑”
这番威猛的打斗,让堡主们活跃起来。
如果可以,他们更愿意踏着座椅,再来几壶酒,几盘肉。
这样,黄段子的产量会更高。
更重要的是,易苟安三饶表现,虽然没赢,但让他们看到胜利的希望。
“鸡角山堡,加油!”
有人喊了起来。
“鸡角山堡,加油!”
大家跟着一起喊。
“调个镜头,老子看看。”甄胜悄悄吩咐谭迎朋。
演武场周围,本就有不少玉简,便于山堡查看情况。
此时,甄胜见易苟安三人拿出真本事,心中也有些紧张。
这紧张,也不是替曾若海担心,还是替易苟安。
与战车错开,曾若海不退反进,手中血魔剑划出一道圆弧,一道剑浪拍了过去。
易苟安连续扣去扳机,手中灭魂神弩连珠一样,盯着曾若海眉心激射。
若是别人,必然护住要害,不敢进攻。
可曾若海对灭魂神弩极为熟悉。
他带领翼车大军,是赢路宗杀敌最多的队伍。
而翼车用的法宝,就是灭魂神弩。
光是听声音,曾若海就知道易苟安一次射出多少强弩。
宽三尺长一丈五的血魔剑,和盾牌没什么区别。
防守三位堡主的远程攻击,并不费劲。
对他威胁最大的,反而是战车。
战车离他越远,冲锋过来的力度就越大。
拉近距离,就能把三位堡主的攻击力,牢牢控制在元婴大圆满级别。
“绕远一点!”
易苟安见曾若海粘着战车,用灵识吩咐另外两位堡主。
那两位堡主早就觉得打得别扭,一拉缰绳,战车向左斜方向冲了过去。
易苟安调转灭魂神弩,转身向曾若海射击,不让他追上来。
“想拉开再打,没那么容易!”
曾若海明白他们的用意。
血魔剑腾空而起,向战车追去。
曾若海站在剑上,双手舞动,将一支支强弩击落,挡住那两名驾车堡主的攻击。
“轰!”
血魔剑朝战车射出一道红光,三位堡主正要抵挡,却发现红光是朝战车而来。
“呵呵。”易苟安心中一笑,他知道战车的防御力,扛下曾若海的攻击没问题。
然而,红光落地,砸在战车的车轮上。
疾驰的战车顿时不稳,一个颠簸,将易苟安射出的强弩带偏。
曾若海一招得手,血魔剑专门对准战车车轮,不停发出攻击。
战车左摇右晃,三位堡主的攻击准头大失。
三人对曾若海连续攻击,想扰乱其节奏。
可曾若海拳头上长了眼睛,一心两用,不仅防住进攻,还打得战车像一只蝗虫一样,在演武场上跳来跳去。
这个时候,就是易苟安想与曾若海正面近战,也不可能了。
曾若海追在战车后面,完全占据上风。
战车和独角马的冲撞招数,彻底失效。
在战车上持续颠簸半个时辰,易苟安终于下定决心。
“曾兄,认输!”
如果再打半个时辰,这战车就毁了。
“接着干!不认输!”
演武场下,有的堡主高声喊道。
好的拼到最后,战到受伤呢?
悄悄观战的甄胜却是暗暗点头。
鸡角山堡是十三山堡的桥头堡,而战车是易苟安镇堡法宝,不容有失。
显示显示战力,就够了。
谭迎朋的眼神,望向那几个起哄的堡主:想什么好事,让别人来消耗曾兄,自己好捡便宜?
“如果谁着急上场,可以和我,我可以让他先来。可以让他血战到底,打死不认输。”
听他话里带冰,起哄的堡主冷静下来。
如何打,是各队自己的选择。
又不是生死大敌,何必死缠烂打?
那样才会伤了和气。
易苟安那边一认输,曾若海便停止攻击。
“投机取巧了!”
曾若海的谦虚,让易苟安连忙还礼,“战机稍纵即逝,曾兄厉害!”
在他看来,如果正面交锋,胜败尚未可知。
“直接开始第二场。”等鸡角山堡三位堡主下去,曾若海对谭迎朋道。
“不休息一下?”
“不用。”曾若海摆摆手。“大家的时间宝贵。”
堡主们一愣,立刻明白:人家是这点战斗,不费什么灵气。
“我们上!”三名堡主战意被点燃,跳上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