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军指挥部。
顾鸿庆一行来了,众人齐齐站立起来,喊道:“顾首席好。”
顾鸿庆摆摆手,笑道:“同志们辛苦了,今,我是来为你们庆功的。”
杨子伦笑道:“顾首席,这一次,袁顾问立下最大战功,四万盎撒联军,一半都是他干掉的,你要给他授奖。”
袁淮明立刻道:“不不不,这都是同志们的功劳,我不过是恰逢其会。”
顾鸿庆笑道:“袁顾问,我当年请你当同盟军最高顾问,真是有远见啊,哈哈哈。”
袁淮明顿时肃色道:“君投之以木桃,我必报之以琼瑶,这一切,都是缘分使然。”
顾鸿庆向袁淮明郑重鞠了一躬,道:“袁顾问,我代表同盟军,以及委员会,向你致以崇高敬意。”
袁淮明连连摆手道:“顾首席,别这样,这一仗的大功臣是杨总,你应该感谢他才对。”
顾鸿庆摇摇头:“俗话,大恩不言谢,杨总功劳太大,我就不能嘴巴上谢谢了。”
吴嘉陵笑道:“顾首席,这一仗,袁道长可是把师父留给他的,压箱底的法宝都用光了,你得补偿补偿他才是。”
“哈哈哈,应该的,我有安排。”
“什么安排?”
“暂时保密。”
杨子伦突然看见了林月草,他惊讶道:“嘿,月草,你怎么也来了?”
肖英笑道:“杨总,你可能还不知道,林医生,她现在是顾首席的生活秘书了。”
“哦,那是好事啊。”
“没错,我可是做了好久的工作,林医生才同意的,可是顾首席,还不感谢我。”
顾鸿庆板起脸道:“去去去,这样搞特殊化很不好,如果不是林医生很不错,也不是专职,继续在野战医院工作,我才不会同意。”
众人不话,都在强忍笑意。
于广茂道:“顾首席,这一仗,我们全歼盎撒联军,形势就彻底改变了,我敢肯定,东面联合军不敢动手了。”
顾鸿庆点点头:“没错,这样一来,我军形势大变,可以考虑下一步行动了。”
刹那间,乱哄哄议论声响起。
“顾首席,我觉得可以转到东线,进攻联合军了。”
“顾首席,我觉得可以先进攻盎撒区,拿下他们再。”
“顾首席,我觉得还是先进攻巴拉特区,他们实力比较差。”
混乱议论声中,林月草走到杨子伦身边,低声道:“杨老板,你跟我来,我有事情跟你。”
杨子伦点点头,不动声色跟林月草走开。
“月草,看你这么慎重,是什么事啊?”
“我给你,你要做好准备。”
杨子伦吃了一惊:“我要做什么准备?”
“慰问团演出完毕之后,他们会逼你表演节目。”
“啊?为什么?”
“大匪首,你是总指挥,也应该慰问一下大家,到时,战士们情绪被煽动起来,你如果没准备,只怕很难办。”
杨子伦点点头,笑道:“没想到,老子立了这么大功,他们不表扬不,居然还想搞突袭,幸好有你这个内线。”
林月草微微一笑:“那你现在知道了,就提前好好准备吧。”
“嗯,对了,你和顾首席,现在什么情况?”
“这个大匪首,明明喜欢我,但是又很矫情,一点都放不开,想抱我都不敢,只好借着你的捷报,才假装抱我。”
“哈哈哈,其实,他还是不错的,你好好考虑一下。”
“瞧你的,我如果不考虑的话,会同意当他生活秘书吗?”
“哈哈哈,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我支持你,他放不开,你最好主动一点,早点拿下他。”
“一个大匪首而已,如果两江城肯花重金请我,早就把他拿下了,何苦这么麻烦,还打来打去的。”
“啊,哈哈哈。”
杨子伦顿时爆笑起来。
过了一会,他把周涵妤,马玉冰,安吉娜,一起找到自己帐篷。
此刻,几位女子心中,都有点忐忑不安。
她们很担心,因为擅自出战一事,杨子伦是专门找她们过来骂的。
马玉冰讪讪地问道:“杨老板,我们可是毫发无伤,你不会秋后算账吧?”
杨子伦冷哼了一声,道:“毫发无伤?安吉娜都破相了,这不算?”
马玉冰无语。
周涵妤咳咳一声道:“杨老板,其实我们很心,你看,梦姐一也很无聊,她也想玩一玩。”
杨子伦微微一笑:“你们胆子很大,让我想起一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故事。”
“什么故事?”
“武则晚年很信佛,严禁杀生,那些大臣也只好跟着吃素,每个人搞得一脸菜色。”
“有一个叫娄师德的御史,他到外地巡视,晚餐的时候,厨子端了一大盘羊肉上来。”
“娄师德见状大惊,问道,今上不准杀生,你哪来的羊?”
“厨子笑道:娄大人,我家刺史大人可不敢杀生,今儿你来,这羊正好就被狗咬死了。”
“娄师德顿时大喜道,嘿,这狗东西还懂事呢。”
“哈哈哈。”众女子大笑起来。
杨子伦笑道:“你们知道吗?有一句话叫,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
“换成人话就是,你成功了,放屁都有道理,你失败了,再有道理也是放屁。”
“哈哈哈。”
三位女子再次大笑,大家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奔波象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郑安国要给你们请功,因为你们,少伤亡数百名战士,你们还帮忙打下很多阵地。”
“真的吗?”
“当然真的,不得不,我还是狭隘了,看了你们,马玉冰,我向你道歉。”
马玉冰撇撇嘴道:“道歉倒是没必要,不过,你以后骂饶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阴阳怪气?”
“没问题,不过也要恭喜你们,通过这一仗,你们或取得了成长,或得到了改变,或得到了突破,实现了华丽的蜕变。”
马玉冰纳闷道:“这三个词,不是同一个意思吗,你何必重复?”
“不不不,它们对应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