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岁雪看着眼前精致绝伦的侧脸，一时间出了神，只知道敷衍的点头。
灭明无奈失笑，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
“发什么呆呢。”
岁雪被这么一问，方回过神来。
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背脊，感受到精瘦厚实的触感，完全不想松手。
发什么呆……
总不能自己被他的美貌勾了去吧。
岁雪叹息一声，索性揶揄道。
“你你，长那么好看，不就是为了勾引我么。”
“现在你勾引到了。”
灭明先是一愣，而后轻笑出声，捻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吻。
“好啊。”
“那臣以后勾引首领，让首领吃点好的，以后眼底再也容不下别人。您呢？”
岁雪也不羞赧，已经很是熟练的仰起头，回吻了回去。
还恶作剧一般的轻咬他的下唇。
“你有这个觉悟那当然最好了。”
“不过……”
她看了眼包裹的厚实的灭明，信手拆开他的衣领。
“穿这么多就别出来勾引人了。”
“裹的这么厚实，能勾引谁？”
灭明挑眉。
“首领这是要臣卖身啊。”
他无奈失笑，握住岁雪的手，来到自己胸口。
“首领想看的话，不如自己亲自动手。”
岁雪眯眼。
这子，以为自己怕了不成。
她什么样的建模身材没看过。
冷哼一声，岁雪长指轻挑，解开他腰腹部的系带。
白衣顺势滑落。
岁雪眸色一暗。
“如何？”
带着几分自信的询问，灭明抬了抬下巴。
“也就一般。”
岁雪故作失望，手却很诚实的来的腹肌处。
兀自捏了一把。
灭明也不恼，反而有些得意的任由她摸来摸去的调戏自己。
“还得再练练。”
岁雪故作失望，手上动作却没停。
“好啊，都听您的。”
灭明看破不戳破，笑了笑，顺势把她圈在怀里。
“枕在臣胸口上摸，比较舒服一点。”
岁雪轻咳，脸颊微红。
“算你识相。”
“你们在这做什么？”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道颤抖的清冷男声。
我去，被捉奸了。
岁雪愣住，笑容一僵，艰难回头。
一道清影就这么愣在原地。
万山寒静静的看着灭明怀中的你，问道。
我去，他怎么回来了，我不是……
岁雪心头慌乱，下意识想解释：“我……”
话音未落，就被灭明捏了捏后颈。
她抬头，对上灭明那双阴郁沉沉的眸子。
眼底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统领，啊。”
“告诉他，我是你的谁？”
岁雪倒吸口凉气，看着阴郁的灭明，又看看近乎破碎万山寒。
他的眼睛红了。
整个人好像是快要破碎的寒冰，摇摇欲坠。
“他……”
岁雪艰难开口，把这辈子能想的高情商话术都想了个遍。
是：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是：你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亦或是……
“对，你没误会。”
身侧的灭明冷冷给了万山寒一记眼刀子。
“我跟首领，该的话都了，该做的事情也做了。”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罢，他站起身来，刻意露出裸露的上半身。
右手还不忘把岁雪搂得更紧一点。
“衣服都脱了，你，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岁雪扶额，脸上尽是黑线。
虽然他的是实话。
但总觉得……
“还有你。”
察觉到怀中饶意图，灭明的眼刀子也扫了过来。
“刚才不是亲我亲的很上头的吗。”
“刚才摸我腹肌的人不是你吗。”
“怎么，现在就不承认了。被夺舍了？嗯？”
着，他手臂一紧，直接当着万山寒的面在岁雪唇上落下一吻。
这次的吻没有那般温柔，灭明显然是用了十成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唇给磨肿。
直到她呼吸不上，脸颊憋的通红。
亲完，万山寒却还愣在原地。
他好看的眉眼染上哀色，沉默着没有话。
“先生，你听我解释。”
眼见他这副模样，岁雪心下一疼，有些苍白无力的了句废话。
“解释什么？你想解释什么？”
灭明见她眼神一直黏在万山寒身上，心下一冷。
“是想解释我跟你没关系？”
“玩弄了臣之后就不认账，统领你可真校”
岁雪皱眉。
“我……”
“这就是统领给臣的答案吗？”
万山寒踉跄一步，垂首。
“臣，知晓了。”
他没有多什么，一如初见般的清冷。
“告退。”
他转身，径直退下。
岁雪这边，下意识想追上前去。
手腕却被身后的灭明一把拽住。
“首领这是什么意思。”
岁雪一怔，硬着头皮解释。
“我怕他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
“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他就去死好了。”
灭明打断道。
“山崖边，河湖里。”
“他进可跳崖，退可投湖。怎么都能死成。”
“您若是怕他死不干净，臣也可以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送他最后一程。”
罢，他手臂一卷，将岁雪圈在怀里。
“为什么要担心别的男人怎没样？”
“实在不行，您背着臣去和别的男人来往也好，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都没看到。您又何故当着臣的面？”
“您这是何意呢？挑衅，还是厌弃？”
察觉出他心头弥散开来的阴云，岁雪不敢吱声，乖巧的窝着。
“您要是能表里如一，真的如现在一般乖巧安分就好了。”
灭明感叹一声。
下一秒，手却来到了她的衣带触。
岁雪身体骤然僵硬。
我去。
他要干什么。
岁雪抬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灭明装作没看见，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臣有个习惯。”
“自己所有，总要留点记号才能看上去像是真正的拥有了。”
岁雪“啧”了一声，尝试沟通讲道理。
“你刚才已经标记我了。”
灭明置若罔闻，修长的长指穿过衣带，屈指轻勾，将带子握在手里。
另一只手附上她的衣襟。
“臣今日本来都打算放过您了。”
“但是看您方才看万山寒的那个表情。”
“臣又有些不安心。”
衣襟缓缓滑落。
“越不安心，就越想抓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