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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强,你在这里吗?”竹灯朝着最为幽暗的地方轻声开口,“这里有个还没死透的肉块儿你想不想吃。”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道漆黑的柔软蠕动影子嗖地一下从某个方向闪了过来,覆盖到了郭庆宇的身上,两米多的身形将他完整地挡住,只留下两边些许缝隙,能看到其中的人影挣扎。

竹灯拖起武运达的凳子坐下,冷漠地观看完了郭庆宇被吃得渣都不剩下的全过程。

那些咀嚼声她太熟悉了,以至于都没有产生什么恐惧感,当郭庆宇被完整地咀嚼咽肚里后,王凯强吭哧吭哧爬到仍旧被绑在架子上的周美安身边,所过之处沾染了深红的痕迹。

“不,这个不能吃。”竹灯出声制止,她冲着王凯强友善地微笑:“这个暂时,暂时不能吃。”这一轮不只是为了报仇,同样也有排除通关要求的目的。

但黑色的一坨并没有听从竹灯的要求,仍旧将周美安的腿裹进了它那让人摸不清门道的口郑

竹灯立刻起身,对于与自己要求相反的动作没有任何不满情绪,王凯强没把她鲨了她都应该感恩戴德了。

双手扒住他包裹腿的那部分,拼命向外拉,阴冷的触感让竹灯下意识松开手,反应过来后又立刻紧紧抓住,她出声央求:“松开吧?”

手上继续用力,竹灯短促的指甲深深扣进那柔软的不知为何物的外皮中,不断向外用力拉扯:“松开!”

对方仍旧不为所动,并在身体中间部位,也就是竹灯看不见的角落默默张开一个口子,从中吐出一个伤痕累累的头骨,砸到了竹灯的脑袋上。

下意识朝着身后的方向看去,竹灯就看见那仍未消化好的提溜着许多肉渣的脸骨咕噜咕噜地滚落到地上,抬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黏腻腥臭的液体将她略微凌乱的头发粘连到一起,她不干净了。

就在竹灯发愣的第五秒,她再一次被拉到了纯白的空间当中,‘这不是正确的结局!’‘这不是正确的结局!’‘这不是正确的结局!’血红色的大字瞬间布满整个房间,由远及近,由大到缠绕在竹灯身前,窒息感扑面而来,竹灯掐住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大口呼吸。

一阵眩晕感袭来,这一次,竹灯没有动手选择,系统直接给她踢回了上一个存档点位。

竹灯深吸一口气,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她精神有些错乱,场景与事件不断错综结合,让她没有办法立刻做出反应。

“灯姐,怎么办啊,我想我妈,想我爸,想我家里人,想我家的牛……”躺在地上的武运达扯着嗓子哀嚎。

思绪被唤回,竹灯看着武运达,唇角微动:“武运达,你一定,一定不会尿裤子的对吧?记得一定要憋住。”完从背包中熟练地掏出了她的园艺剪,现在让她挥舞园艺剪跳一段疯狂芭蕾都不在话下,竹灯觉得。

……

郭庆宇被轻车熟路地断了力气,竹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单手扶在那垒得高高的酒瓶架子边缘,发了狠忘了情,又是一脚踢到了他脸上。

只觉得口腔里瞬间充满疼痛与铁锈味儿,牙齿似乎都松动了几颗。竹灯蹲下身,解开武运达身上的绳子:“快点坐电梯去厕所,尿裤子的话我就在这里解决你。”她笑得十分危险,武运达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冲。

“对疗姐,杀人犯法。”留下一句话,武运达的身影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

竹灯没空搭理,站起身用美工刀割断禁锢周美安的绳子,对方立刻压了过来,漆黑的影子包裹住竹灯,瞬间给这个柔弱的女子压得趴倒在地上,成了周美安的肉垫。

艹,胸腔传来一阵阵痛,竹灯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和一旁同样躺在地上的郭庆宇对上了视线。

挣扎着将背上的周美安甩到一边,竹灯开始收拾郭庆宇弄过来的一切,不管是凳子,绳子,空瓶子,针线,全部都扔进了露营车郑

“你在干什么?”郭庆宇躺在地上,歪着脑袋紧密注视着竹灯的一举一动。

竹灯转头,对着地上那个脑袋呵呵假笑两声:“眼睛不要可以捐了,这正忙着收拾你的作案工具呢。”

被竹灯怼了一通,郭庆宇心里憋屈地堵了口气:“我知道你在干嘛,我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会是想收拾好后报警吧?”

竹灯将最后一个物件扔进露营车,长舒一口气,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后,终于是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地上歪七八扭的二人身上。

“郭庆宇,你知道自己的真身是什么吗?”竹灯一字一句道。

“你他爹的就是一头无药可医的蠢猪。”还报警?她报警有个屁用,她报警,让这两个玩意儿加上自己全都进局子,好影响自己游戏进程?

郭庆宇黑了脸,他不想和竹灯话,这女的就像个炮仗,一点就着。但话又回来,自己马上都要杀了她了,她竟然一点憎恨的情绪都不表露出来,这是不是明……竹灯她留着一手,准备不知不觉杀了他?!

阴险卑鄙的毒妇!郭庆宇觉得自己发现了竹灯巨大的阴谋,看向竹灯的目光带了十分的警惕。

就在空气无言的功夫,上完厕所的武运达跑着回来了,门一推开,就看竹灯费力拖拽着昏迷不醒的周美安朝想要往露营车上塞。

可惜完全昏迷的饶重量不是竹灯能够拖得动的,她大喘着气最后还是失败。

“灯姐,你……”武运达神色复杂,默默收回了踏进门内的一只脚,他以为竹灯想要毁尸灭迹,似乎竹灯手里的不是活着的人,而是一具尸体。

竹灯听见开门地动静,抬眼看去,见是武运达,没有多想,出声喊住对方:“武运达,快过来帮忙,她太沉了。”

武运达吓得一哆嗦,心脏又开始怦怦跳,刚排出去的水意似乎又重新集中到了他的腹部,他又想上厕所了。

“灯姐,”武运达艰难开口,面上全是纠结退缩之情,“我帮你的话我就是协同犯罪了,我、我还不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