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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小说网 > N次元 > 我在人间待你归 > 第235章 恶人下狱疯言语,丞相府暗中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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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恶人下狱疯言语,丞相府暗中试探

宋楠秋害羞的偏过脸,窗外簌簌落着雪,寒风裹挟着眼前男子的气息,没入她鼻尖,让她脸上的红更添一分。

许久,她才仰头望向眼前的人,语气中是藏不住的娇羞与怯恼:“棣隐,你明知我害羞,还这般惹我!”

棣隐确实委屈的看她,伸手将她揽腰入怀,那一双白嫩的手抵在自己胸膛上,让他眼中的情欲又深了一分。

“我如何惹你了?我最近可是只牵了你的手啊。”

宋楠秋在他怀里娇嗔着道:“明明是你自己不敢,怎么还怪上我了?”

棣隐有些想笑,装作意外的问道:“我不敢?”

宋楠秋眉眼含笑抬头,却看见他眼里的神色如那晚一般,波涛汹涌。

果不其然的,下一瞬唇上覆盖一层柔软。

男人双手环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关,随后是温柔的攻城掠地。

他是欢喜的,被眼前之人坚定选择,望着她一步步,心甘情愿地跌入自己设下的陷阱。

他不会否认,自己确实有心机,在与陈风颂在街上擦肩而过时,他便已经想好了圈套。

陈风颂的漠视、偏见、悔恨都在把宋楠秋推向自己。

毕竟自己可不会蠢到,让喜欢的人一直等着自己。

自己已经失去她一次了,即使这一次的结局还会一样,但他仍然会抓住一切与宋楠秋相处的时光。

她所有的爱嗔痴,都只能在自己的面前,也只会在自己面前。

公主府内,南桥枝一人独坐窗前,静默的饮茶观雪。

脑中却总是想起崔向纭的话。

那日,已经是十分的冷了,自己悄悄去见了她。

而在牢狱中看见崔向纭时,她自己都有些恍惚,这个女人可以称得上风华绝代,连在狱中还是如那寒风中的傲骨雪梅一样,不会低下她昂贵的头。

即使她已经狼狈至极,狼狈得浑身冻得发抖,但还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只一味的辩驳。

她仍然记得崔向纭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状若疯癫的吼道:“你以为你是殿下的妹妹,南召的安宁公主,就会一生顺遂吗?”

“其实你跟我一样可悲,无非是更富贵了些,但你的结局又能好到哪里?”

南桥枝很想问她为何要杀自己?

但那些动机早已在口供里写的明明白白。

她实在不懂,为何会有人为爱痴狂到如簇步?

南烨是太子,他究竟最爱谁连自己都不清,待他娶亲,定然会纳她为妃。

她的家世看着显赫,实际不过强弩之末,加上南烨心仪之人是帝师之女,必然会娶她做太子妃。

但史书中,争宠的嫔妃历来都有,也有后来当上继后皇后的,太急于一时,终归是害人害己。

“情爱果真害人。”想着,她饮完杯中最后一口茶,屋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咕咕咕。”

南桥枝寻着声音望去,朝颜拿着一个盖了布的笼子,焦急的走进来,面上是散不尽的愁容,他朝着公主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公主,朝朝最近都不吃不喝的,您快看看吧!”

南桥枝坐直身体,伸手掀开那盖在笼子上的布,朝朝浑身洁白如玉石,那一双殷红似血如红宝石般的眼睛,直直望着笼子外的自己。

她打开了笼子,朝朝便立刻从笼子里飞出来,落在了她的手上。

南桥枝用指腹轻轻摸着它的头,羽毛顺反而柔软,指腹一片温热,让她的心不自觉的软下来。

她将手拿近,双眼带着不解的问它:“朝朝啊,为什么不好好吃东西呢?”

朝朝却只是歪着头看她,那双像红宝石的眼睛清澈的映着她。

南桥枝用指腹轻轻揉着它的头,思绪却飘远了,良久才出一句:“难不成你想出去玩?”

这句话落下,朝朝浑身都精神了,连着叫了好几句“咕咕咕!”

南桥枝伸手点着它的头,语气像是责怪,仔细听又满是宠溺的温柔:“还是跟时候一样爱玩。”

着,她看向门外那有些踌躇不前,脸上却是一片冷漠的人。

南桥枝冷笑一声,随意的靠在榻边,姿态慵懒却带着上位者的杀伐果断,那眼神更是锐利。

“不如就让本宫的朝朝,替本宫去看看她?”

那人微微蹲了下身,语气中带着恭敬与一丝丝掩藏极好的仇恨:“但凭殿下决断。”

今夜的雪下的十分的大,称得上瑞雪兆丰年,而丞相府落梅居内,满院灯火通明。

白锦落立于廊下,一身嫣红色大氅,拖尾处绣着几只雪梅,边缘滚着一圈白里掺着灰的狐毛。

她头上的回心髻只简单戴了几支金钗,此刻正低头温柔的哄着怀中,那还不愿意睡觉的孩子。

“榧儿,色不早了,跟母亲去睡觉。”

“不要。”那被唤作榧儿的孩奶声奶气的着,身上穿着一件红底织金松鼠葡萄纹棉衣,袄子领口滚着一圈雪白的狐裘。

头上的虎头帽更是讲究,是用珍贵的玄狐皮做的,虎面绣着金色的王字,帽檐下露出他一双像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这身装扮让他看起来更加可爱,看上去就奶呼呼的。

白锦落看着他,柔声哄着问道:“那榧儿要做什么呢?”

“要…雪人!”快满四岁的孩已经可以清晰的话了,那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孩童的真。

白锦落转头看向廊外,那正下着的鹅毛大雪,轻声回道:“可是榧儿,你看廊外的雪下那么大,此时出去会被冻僵的!”

榧儿也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他撇撇嘴,像是要哭了。

“可是母亲,榧儿想玩雪…”

白锦落被这个可爱的孩子,磨的没了办法,她装作无奈的答应:“好吧。”

在榧儿欣喜的目光下,她唤来探春找了一个大铁盆,弄了满满一盆的雪,带进屋内的门槛前。

白锦落放下怀中的孩子,然后不放心的吓唬他:“榧儿先这样玩吧,若是着凉了,你祖母又要逼你喝那种苦苦的药了!”

着,她做了一个鬼脸,逗的榧儿咯咯直乐。

廊外,院里的梅枝落满白雪,阵阵刺骨寒风吹过,空忽然响起“咕咕咕”的鸟叫声。

“朝朝?”

这声音她十分熟悉,只是没有料到朝朝还记得自己,所以当那只通体洁白的鸽子落在手上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恍惚。

白锦落带着手上的朝朝走回屋内,收获了身旁孩那羡慕和好奇的眼光。

里屋的门被合上,元春一人守在门前,远处是探春与榧儿。

房里,白锦落取出朝朝脚踝处的纸条,随后将它放在笔架上,随手用一只细勺脏零碎花生喂给它。

“朝朝,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着,她将那张纸条打开,待看清其中内容时,心中一片骇然。

白锦落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眼里有忧伤也含着不甘的轻声自语:“所以,白家要翻案,必须要一个白家的人拿着罪证去鸣冤…”